第一百二十章出氣了
「是為了更高的境界。」
「你墮落到地面上了嗎,藍染。」
「你太傲慢了,浮竹。並沒有人一開始就是站在天上的,無論是你,還是我,就連神靈也是如此,但是這天之王座上難以忍受的空窗期將到此為止,從今以後,將由我立於頂端。」在說的過程當中,藍染將自己一直帶著的眼鏡摘掉,並且捏碎,然後將頭髮向後抹了一下。
一個全新的人,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再見了,諸位。」
不等他把告別的話說完,在其他死神趕到以後就一直沒有吭過聲的緊那羅突然站了出來。
「藍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本來已經轉身準備離開的藍染聽到有人叫他,又重新轉了回來,在發現叫他的人是緊那羅後,笑了笑。
「怎麼?緊那羅三席,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嗎?如果是你的話儘管問吧,不過不要問和他們一樣蠢的問題啊,那樣會讓我對你失望的。」
聽了藍染的話,緊那羅扭扭捏捏,好像一個純情小少男一樣的走到了眾人之前,問了一個心底深藏已久的秘密。
「那個,藍染帥哥,請問你是不是經常都帶發膠什麼的啊。」
說完可能是怕在場的人聽不明白,還重複了一下剛剛藍染的動作。
「你看,你原來是這樣的頭型,但是在摘掉了眼鏡後只是那麼輕輕的一抹,居然就變成了這樣的頭型,不是抹了發膠又是什麼∼∼」
聽了緊那羅的話,在場的眾人在被黑線掛滿了臉部後,全部都用詭異的目光看向了藍染。
確實,只是隨意的一抹居然就可以改變髮型,如果不是隨身攜帶發膠的話還真是說不過去。
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藍染還真是隨時隨地都在裝x啊。
想到這裡,眾人看向藍染的目光就更加的詭異了。
不過和他們相比,躺在地上的一護想的就要現實的多了。
「那個傢伙的髮型換的那麼快,還那麼好,如果我能得到這個方子的話,回到現世說不定能靠這個發一筆財呢。」
想到這裡,一護看藍染的眼神明顯是在看金條了。
「呃。」
注意到周圍人眼神的藍染,覺得,自己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藍染用的是一種特殊的手法,就是將靈力輸入到手內,然後在那麼輕輕的一抹,隨著靈力從手內輸入到髮絲中,頭髮的髮型自然也就會順著自己的心意而改變了。
所以說,完全和什麼發膠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是,這些是不能說出來的。
因為,屍魂界內並沒有任何一種靈力的使用手法,是和頭髮有關係的。
事實上也沒有任何人發明過和頭髮有關係的技能,即使是那個科學狂人涅繭利也是如此,所以大家都是一根一根的梳織的。
自己當初也只是因為無聊所以才發明出了如此一種使用手法。
但是這是不能說出來的,因為如果別人,尤其是下面的人在聽了緊那羅的言辭後,是絕對不會相信這一點的,反而只會相信自己是為了裝x所以才會弄出這麼一項技能。
想到這裡,在注意到身旁市丸銀暗帶笑意的眼神,藍染用略帶寒意的目光盯了緊那羅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空間裂縫當中。
看到藍染乖乖的跑回虛圈去了,緊那羅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剛剛確實是自己有意刁難他,可是卻也怕他一時忍不住回來找自己的麻煩。
不過。
想到周圍眾人,包括他身邊的兩個人都用詭異的目光看著他,緊那羅覺得自己終於出了一口氣了。
大戰過後,雖然罪魁禍首跑掉了,讓大家覺得有些氣悶,但。
有些善後的事情還是要去做的,比如說現場當中那些受傷的人。
此時,在山老頭的調令下,數百名四番隊隊員早已經分佈到了靜靈延各處,就連雙殛崖上也被分配了數十名隊員,緊急救治著崖上受傷的人。
而現場當中,四番隊當中身份最高的緊那羅則成為了總指揮。
畢竟,緊那羅那把斬魂刀的治療能力之強,在場的人們可都是很清楚的。
當然,緊那羅只是負責將幾名重傷的隊長還有一護和阿散井這兩個小子治好,至於其他的工作都由原來的那個三席,現在變成了四席的伊江村八十千和來幹。(他也就適合幹這種善後的事情了)
要知道,崖上的這些人才是靜靈延最寶貴的財富,至於崖下的普通隊員?哪怕是死上一千個,也及不上崖上一個人的寶貴。
此時,受傷最重的朽木白哉在經過了緊那羅的治療後,已經昏睡了過去,這也難怪,先和一護拚鬥了一場,然後又為了救朽木露琪亞而中了市丸銀一刀。
雖然他的實力在十三名隊長當中也是拔尖的,但受了如此多的傷後,能堅持到現在也已經算是一種奇跡了。
所以,就連露琪亞正跪在他的身邊拚命呼喚著,白哉也是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還有阿散井,此時也同樣是昏睡了過去,不過也難怪,受了藍染的那幾下,無論是誰也無法完好了。
到是一護還算可以,起碼現在還能勉強保持清醒,不過。
在過不了一會,看樣子也要倒下去了。
此時現場的傷員裡面,情況最好的反倒是狛村左陣,這條大野狗。
或許真的是因為野獸的樣貌和身體的緣故,完完全全受了藍染一記九十號破道的他,居然還能站起來。
雖然搖搖晃晃的,但是和其他的幾個人相比,卻是強了不止一點半點。
在受了緊那羅的治療後,更是踏步如飛,雖然隨後就跌倒了。
注意到幾個人都已經進入安全期後,緊那羅找了一個地方盤腿休息了起來。
剛剛治的那幾個人可都是危在旦夕的重傷,對他來說消耗也是很大的,再加上又沒有大虛什麼的當補品,緊那羅也覺得稍稍有些疲勞了。
而這個時候,正指揮在場眾人的伊江村也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正在給一護治療的井上織姬身上。
「那個女性旅禍,到底是什麼能力啊。」
看著籠罩在一護身上的虹膜,伊江村驚歎的想著。
「使用者連看都沒有看到過的特殊術式,還有著我和虎徹副隊長,甚至是那個緊那羅都無法匹敵的治癒能力,在加上就算看到那種傷勢都不動搖的精神力,如果這種程度的人願意留在隊裡的話。」
「就可以利用四席的地位,大肆對她做出一些色色的事情了。」一個略顯油腔滑調的聲音,將伊江村的思緒接了下去。
伊江村返身一刀劈了過去,聲音的主人只要用雙手接下這要命的一刀了。
「狄堂,你不要在這裡多管閒事,乖乖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如何啊。」看著眼前的這個番隊內有名的帥哥狄堂春信,伊江村咬牙切齒的道。
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刃,狄堂春信倒是顯得很平靜。
「早就做完了,你看,隊長和已經到了。」
不遠處的天空,卯之花烈正乘坐著自己的卍解,向這裡飛來。
在從卯之花的口中得知了勇音正在四番隊隊捨那裡進行善後料理後,想到自己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緊那羅就告辭準備回番隊去陪勇音還有妮露去了。
這次的事情鬧的實在是太大了,恐怕勇音和妮露的心裡還會有些慌亂,正好自己回去安慰他們一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在昏睡的朽木白哉突然醒了過來,然後不顧身上的傷痛將露琪亞叫道了自己的身邊。
本來準備離開的緊那羅注意到這一幕後,又停留了下來,因為他已經知道朽木白哉接下來要說些什麼了。
果然,當朽木白哉將露琪亞叫道自己的身邊後,強忍著傷痛,淡淡的將當年的一些辛密說了出來,比如說露琪亞姐姐的事情,自己為什麼收養他為義女,又為什麼對她冷漠,還有最重要的。
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救她。
隨著白哉最後的那一句對不起,緊那羅歎了口氣,悄悄的離開了雙殛崖。
回到了四番隊的緊那羅在對勇音報了一個平安後,陪了她一會並且幫她料理了一些事情,又到了特護病房去看了一下日番谷。看著重傷昏迷的日番谷,緊那羅用自己的斬魂刀替他醫治了一下,隨後便在旁邊找了一張椅子陪坐了一會,呆了一會後就返回了自己在隊內的宿舍找到了還在害怕中的妮露。
之後很快,勇音在料理了一切事項後,也趕了過來,三個人在一起吃過飯後,勇音抱著妮露躺在床上睡著了。『
而緊那羅,則是溫柔的看了熟睡中的兩個人一眼後,向著五番隊的方向走去。
還剩下桃子一個人了。
相信經歷過這次的事情後,桃子應該已經看清了藍染的真相,不會在相信那個衣冠禽獸了。
到了深夜。
「魚,魚糕?」
本來應該是與妮露相擁而眠的勇音突然驚醒了過來,就好像做了什麼噩夢一樣。
「嗚啊,太好了,原來只是個夢。」
清醒過來後,勇音反應了過來,原來剛剛的恐怖景象之不過是一個夢罷了。
想到這裡,勇音瞥了一下床上,床上的妮露依然熟睡著,看起來並沒有被勇音剛剛的那一聲驚叫給嚇醒。
「呼,還好沒有把妮露給吵醒,不過。」
想到剛剛的那個恐怖的夢,不知怎麼的,勇音突然睡不著了,或者說應該不是睡不著了,而是被嚇得不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