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失算了。
吞下藥丸後,畫面暫且停頓十秒鐘。
「來。我們出發吧。」花太郎從原地站了起來。
「喂,慢著!」一護和巖鷲在後面大叫著。
「什麼事情啊?」花太郎滿臉無奈的回頭問道。
「還問我們什麼事?」
「那顆藥丸有效嗎?應該沒有效吧?」一護和巖鷲的臉上滿是訝異,一個比一個眼睛瞪的大。
「你們怎麼這麼說呢?我現在不是活力十足嗎?」花太郎用手指著自己的臉,不過說實話現在的樣子和剛才好像沒什麼區別。
「跟剛才一點都沒變。」
「我看你是被人騙了吧。」一護和巖鷲流著冷汗道。
接著一行人又找到了一個下水道的出口,從出口處爬出來後,三個人有些奇怪。
「真是奇怪,這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昨天這裡才剛發生完戰鬥,今天竟然連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這也太奇怪了吧?」
「或許是他們認為敵人不會在同一天之內又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吧。」
「或許是吧。」
這個時候,巖鷲突然想起了還不知道生死的其他人。「喂,其他人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就是那個穿白色斗篷戴眼鏡的和核桃色頭髮的可人。」
「可人。」一護擦了下冷汗。「現在可不會有人這麼叫了,你說的是石田和井上吧?!」說完一臉無語的看著巖鷲。
「石田,還有井上,這兩個人的腦筋都要比我強上一百倍(很有自知自明)。他們不會在明知打不過的情況下還硬撐的,所以,不必擔心,沒問題的。」
「那還有一個叫茶渡的呢?」巖鷲又提起了那個沉默寡言的大個子。
「那就更比不擔心了。」一護轉身準備離開。
「為什麼,我們甚至還不知道他是否活著!」巖鷲沖一護的後備大聲的喊了起來。
「當然還活著,我感覺的到。」背對著巖鷲的一護十分自信。「光是他的靈壓,從我們落到靜靈延以後就一直能感覺到,況且,我根本無法想像茶渡可能會輸。」
而就在這個時候,茶渡剛剛打趴下不知道第幾十個對手,正在逼問著他們懺罪宮的方向究竟在哪裡。
被茶渡抓著頭提起來的死神用手指指了一下懺罪宮的方向。「就是那裡,很遠的那頭,可以看到的白色的塔就是懺罪宮了。」
「是嗎,謝謝你了。」將死神放下後,茶渡微微欠身道謝。
「沒。沒什麼,不客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死神發抖著說道。
看著背對著自己,逐漸遠去的茶渡,死神喘息著,並且將自己的手重新摸到淺打上(一種制式斬魂刀)
「哈哈哈哈哈哈,讓敵人看到自己的背影,你實在是太愚蠢了!」說完將手中的淺打向茶渡的後背劈去,不過還沒等靠近他的身體,就被茶渡用手給擋了下來。
被擋下的淺打,在茶渡堅硬的手臂下變彎曲了。
看著手上變得彎曲的淺打,死神的臉被嚇得抽像了起來,就好像畢加索的某副名畫裡的主人翁一樣。
「對對對對不起。不。不要殺我啊。」死神又重新做回了地面。
「你。不要在過來了。」看著死神,茶渡只是淡淡的道。
「啊?」頭型和西瓜太郎差不多的死神,覺得剛剛自己可能沒聽清,不過在看到茶渡轉身離開後,他可以確定自己的耳朵沒出毛病。
「是。是。我下次不敢了。呃?那個。你真的不殺我了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茶渡前方的一座小樓裡面。
「他來了,那個旅禍。」一個戴著眼鏡,十分文靜的眼鏡娘正注視著窗下茶渡的行蹤。
「呃。」正躺在躺椅上,閒的無聊玩腳丫子的京樂春水有些無奈。
「搞什麼。這麼快就到了。看來我只好出動了!」
在二層小木樓裡,一個穿著花俏和服的中年男正躺在地板上,而在他的旁邊則擺放著清酒和各種點心,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傢伙剛剛在幹什麼。
「搞什麼,這麼快就到了。」聲音倒是很磁性,不過如果能把他的那個臭腳丫子收起來,或許他的形象會更好一些。
稍稍將蓋在頭上的帽子掀起,露出的是一張成熟男性的臉,這個男人就是第八番隊的隊長,京樂春水(外號猥瑣大叔)。
「真是的,那就只好出動了。」
這個時候站在窗邊,梳著一頭看起來十分彆扭的頭髮,帶著一個老式眼鏡夾著一本書,一副ol眼鏡娘架勢的女性回頭問道。「您真的要去親自對付他?只不過是一個旅禍罷了交給我來對付就可以了!」開口的是八番隊副隊長,伊勢七緒。
這個時候,京樂春水已經從原來的位置站起來,同時將兩把斬魂刀插在腰間。「那是山老頭的命令,不得不遵守啊。他可不想那些旅禍們再鬧下去了。」說到這裡,京樂春水突然好想深有體會一樣。「大人們,可是最討厭丟臉的啊。」
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京樂春水突然轉過身。「更何況,要是讓我的七緒去作戰,萬一受了傷那怎麼得了呢!誰都不准傷害我的小七緒。」說完伸手還想摸一下伊勢七緒的臉,不過被神色平靜的七緒用折扇給打了下來。
捂著手的京樂春水,躲到了一邊委屈的看著伊勢七緒。「啊啊。今天的你更加冷酷了。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
「我知道啦,不要再說啦!快點去吧!」伊勢七緒對京樂春水大叫道,她已經快要受不了這個隊長了。
京樂春水吹了兩下口哨。「好啦,好啦,你不要那麼擔心嗎。」
看著七緒奇怪的表情,京樂春水難得的正經了起來。「很快就會搞定的,這,只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
「這三個小鬼就是你說的好對手嗎?緊那羅。」在懺罪宮下方的建築群裡,更木劍八正站在其中一個比較高的建築上,和呆在他背上的八千留看著正在下面爬樓梯的一護等人,在經過了緊那羅的一番忽悠後,更木劍八可是很期待即將到來的廝殺呢。
在更木劍八的背後,緊那羅正坐在地上享受著從三番隊順來的美酒還有食物。
「就是他們三個了。」瞥了一眼正平民爬樓梯的三個人,緊那羅將手上的雞腿放到一邊。「別看那個帶頭的橘色頭髮小鬼很嫩的樣子,他可是很有潛力的!一角就是被他給擊敗的!」
到五番隊監獄偷看了一下桃子的情況以後,緊那羅找到了正四處尋找一護等人的更木劍八,帶著他來這裡進行守株待兔。
而一護居然也還是按照bleach裡面的劇情發展,從這條路上跑!這也證明了一護這隻兔子確實不怎麼聰明,讓更木劍八這個暴力狂都能埋伏了就是證明,要知道十一番隊可是出名的只用肌肉不用腦,當然,當著更木劍八的面緊那羅可不敢這麼說。
更木劍八點點頭,既然一角和這個很古怪的緊那羅都這麼說,那就讓自己試一下這個小鬼的成色如何吧,希望這個小鬼不會讓自己失望!
與此同時,一護和巖鷲還有受中之受的花太郎,正在爬著在他們看來永遠也到不了頭的樓梯。
「可。可惡。這樓梯也太長了吧。到底有幾階啊。可惡。」氣喘吁吁的巖鷲不停的抱怨著,他已經爬了很長樓梯了,但一直到現在都還看不到盡頭。
「你不要羅裡巴索的,就快要到頂端了!」雖然同樣是氣喘吁吁,但只要想到露琪亞還在懺罪宮內等著自己,一護就又覺得自己變得精神起來了。
「混蛋,你剛才就這麼說過了。」看著衝刺在最前的一護,巖鷲低聲抱怨了一下,不過還是緊跟著就趕了上去。
在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的努力拚搏後,他們終於踏上了頂端,而讓他們更加覺得幸運的是。
「呼,終於到了!讓我們休。」踏上這個累死人的樓梯,讓巖鷲很有成就感,同時也覺得快要邁不動退了。
「一個人都沒有,這裡的守備很薄弱!」和巖鷲一上來就想著休息,花太郎則直接爬在最後幾個台階上不同,已經經過幾次生死搏殺的一護首先是看周圍有沒有敵人。
「很好,我們一鼓作氣往嘴裡面衝!」在發現這裡一個敵人也沒有後,一護決定用最快的速度衝到懺罪宮去,但就在這個時候。
一股不能用強大,而是應該用恐怖來形容的靈壓籠罩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享受了五十年前緊那羅曾經享受過的待遇。
「如此誇張的靈壓是。」
「這裡!這裡還有其他人在嗎!」
感受著壓在身上的靈壓,一護等人努力堅持著不讓自己趴在地上!
而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從裡面緩步走了出來,嘴裡還發出著殘忍的笑聲。
「呵呵呵呵。」
這不只是殘忍的笑容,同時也是興奮的笑聲,因為他又可以進行最愛的廝殺了!
與此同時,五番隊,第一特別拘禁牢內。
正抱著雙腿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的桃子注意到有人走進了牢內,抬頭一看原來是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
「亂菊小姐。為什麼你。」看到來的是松本亂菊,桃子覺得有些奇怪。
松本亂菊看著桃子還帶著悲傷的表情,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透過監欄將一封信遞給了她。
不明所以的桃子接過信看了幾眼,接著便被信上的內容給吸引住了。
因為,這是藍染寫給她的信。
也是一種,某種意義上可以稱之為遺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