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輔助能力發動
「真的好累啊,我都快邁不動腿了。」幾個剛剛才從前線被換下來休息的隊員走進了營帳裡準備休息,在隨便找了一張床躺下來後,其中一個人發現了同樣躺在病床上的緊那羅。「這個傢伙究竟是為什麼到這裡來的啊?出發的時候對山田七席喧賓奪主也就算了,在所有人都拚命的時候他卻一個人在這裡偷懶?難道他就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嗎?」
聽到同伴的話後,一個半靠在地上的隊員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說話不要這麼大聲,接著抬頭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緊那羅,發現他的身體沒有什麼反應後才道。「我聽別人說,這個傢伙過去曾經是山田七席在靈術院裡的同班同學,不過和山田七席不同這個傢伙到現在都沒有畢業的樣子,現在好像是托了山田七席的關係才被卯之花隊長批准加入我們四番隊的樣子,這次跟過來是加入我們之前的體驗的樣子。」
又有一個人也開始兜售起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小道消息。「沒錯,而且我聽別人說這個傢伙還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追求勇音副隊長呢,只不過被勇音副隊長給當場拒絕了。」
「你說什麼?這個傢伙竟然想追求勇音副隊長?他的臉皮難道和城牆一樣厚嗎?他又什麼資格追求勇音副隊長!」
「噓,小聲一點,不要把這傢伙給吵醒了!」
「吵醒了又能怎麼樣?加入四番隊的都是和我們一樣的廢物,都是廢物我們還怕他做什麼,更何況我們這裡還有好幾個人呢。」
「就是就是,就算讓他聽到了又能怎麼樣?難道還敢打我們一頓不成!」
最開始阻止他們的那個人一聽確實有點道理,也就放棄了阻攔任由他們去說了,只是沒想到他不阻攔了那幾個人反到不敢說下去了。沒辦法,這幾個廢物的膽子實在是太小了,就連剛剛抱怨的話也是看到緊那羅已經睡著了才敢說的,不然的話連個屁他們都不敢放!
只是就這麼沉寂下去他們的面子也有些說不過去,於是幾個人就將話題從緊那羅的什麼轉移開了。
「真是一群無聊的傢伙。」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午休的緊那羅並不是沒有聽到這幾個廢物在議論自己,只不過現在的他沒有什麼興趣懲罰這幾個廢物罷了,而且自己將來加入四番隊以後還要和這些廢物共事二十多年呢,這麼早就將關係弄僵可不符合他的計劃。
至於為什麼要在這裡面偷懶,而不是跑出去和其他人並肩作戰一同阻擋虛群對屍魂界的侵害,因為現在外面的死神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等到了自己在出去也不遲。
英雄嗎,總是在大廈將傾之時力挽狂瀾,解救眾人於危難當中的,現在出去太早了。
緊那羅就這麼躺在病床上裝睡(外面的喊殺聲和慘叫聲那麼大,他要是能睡著那神經給有多粗),一直從上午睡到了中午,然後再從中午睡到了下午,就這麼躺著一直睡到了現在。這段時間裡就連到營帳裡輪班休息的隊員都換了十幾批了,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隊員們的樣子也越來越狼狽了,不是這個身上掛點碎肉就是那個黑色的死霸服都被染成了紅色,還有一個特別誇張的,不但是黑色的死霸服被染成了紅色,就連頭髮和皮膚也都變成了紅色,據說是在救一個死神的時候,那個死神被一頭虛給打成了碎片,結果什麼零件鮮血什麼的,全都潑灑到了他的身上,弄得這傢伙還沒進帳篷的時候緊那羅就能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不過作為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偷懶的人,緊那羅覺得自己也沒什麼資格批評別人,所以只能將腦袋轉過去然後用東西堵住鼻子。還好最後那個傢伙在其他進來休息的人的抗議下,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身體然後在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不然緊那羅可就要蹦起來了。
這時外面的局勢開始變得糟糕起來,隨著時間的逐漸推移,先遣隊隊員們的體力也開始消耗殆盡,戰鬥力呈直線下滑當中,不但在殺虛的時候握刀的手發抖,砍虛的時候無法一刀到底,就連躲閃的時候也沒有開始時那麼利落了,弄得整個先遣隊傷亡數量大增,現在不算受傷的被虛群幹掉的已經達到三成了。
現在護廷十三隊當中,幾乎各個番隊都有人死去,只有作為醫生的四番隊還沒有人掛掉,畢竟作為戰鬥力弱旅他們受到的照顧是最多的,不過按照眼下的情況進行下去四番隊死人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虛群就好像洶湧的潮水一次又一次的拍擊著營地,而營地也開始像外強中乾的豆腐渣堤壩一樣,在潮水的拍擊下漸漸的瓦解開。
千里長堤潰於蟻穴,現在營地只差出現一個蟻穴了。
「是到我出場的時候了,一會看看有亞丘卡斯沒,有的話殺一頭送給勇音小姐當禮物。」感覺到外面屬於自己一方的靈壓越來越少,已經快要到支撐不住的時候,緊那羅突然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突然起來的緊那羅把旁邊休息,已經把這個傢伙當成死人的四番隊隊員們嚇了一跳,不過在聽到這傢伙的「大話」後,都「嗤」聲笑了起來。
不理這些無聊的傢伙,緊那羅將插在沙地裡的斬魂刀拔出掛在腰間,走出了營帳。
在外面還有以n來計算的虛在等著他呢,他可沒有時間和這些無聊的人磨蹭。
緊那羅剛走出帳篷沒多遠,就發現外面的情形比自己用靈壓感知到的還要糟糕,此時營地內到處都是往來的四番隊隊員,還有他們抬著的擔架,擔架上面的傷員明顯要比死屍少的多,難怪自己在裡面不斷的感知到人員的減少。
攔下一隊正抬著一名重傷員的人,緊那羅示意他們將這個人送到對方屍體的帳篷去,見這幾個人露出不解的眼神,緊那羅只說了一句。「這個人已經救不活了。」說完繼續向著前線的方向走去,過來他走了沒多久剛剛的那個傷員就嚥氣了。
「緊那羅同學,你怎麼出來了?」剛走出營地的大門,就碰到花太郎正帶著幾個人正返回營地。
看了花太郎一眼,發現他那萬年不變的一張臉也明顯的露出了疲憊(原本就是疲憊的臉吧?)。
「還不是你們在外面喊打喊殺聲太大了,弄得我在裡面睡不好,只能出來看看了!」言語中充滿了憤憤之色,顯然讓他睡不了覺是一種極大的罪惡!
花太郎連忙低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麼應該道歉的地方,不過本能的反應還是讓他如此。
不理花太郎身後幾個人怒視這個無恥傢伙的眼神,緊那羅看了他一眼。「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總是動不動就道歉。」
聽了緊那羅的話,花太郎只是歉意的笑了笑。
「算了,看來想讓你改過來也是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啊!」說完不理花太郎,從他的身邊走過。「一會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高手!」
等到緊那羅的身影消失不見了,花太郎身後的幾個人終於按耐不住了!「剛剛那個傢伙太囂張了,他以為自己是誰啊?難道還能比那些副隊長大人們還厲害嗎?」
「就是啊!他以為自己是誰啊!」接著轉過頭對花太郎道。「山田七席,就算那傢伙是您的同學,也不能這麼放縱他啊!」
「就是啊!」其他的幾個人也連聲附和道,看來關於緊那羅是走後門的謠言已經傳遍整個四番隊了。
對屬下們的抱怨,花太郎只是笑了笑,四番隊的成員大多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性格偏向軟弱,其中由以花太郎為個中代表,所以他在部下當中的威望也不是很高,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在四番隊裡的人緣也是相當不錯的,其他他的部下們在他面前什麼都敢說,而不是在背後。
「你們不太瞭解緊那羅同學,不過記得在三十年前,也就是緊那羅同學和我還在上學的時候,入學的第一年就已經擁有斬魂刀了,而且據說實力上也有了三席的實力呢。」花太郎當然不知道關於緊那羅的後門論,不過他還是對緊那羅的行為進行了解釋,畢竟當年在學院裡緊那羅無敵的形象已經給了他很大的影響。
「不會吧?您說的是剛剛那個囂張的傢伙嗎?」一個人驚訝的問道,其他幾人也同時表達了自己的驚訝。
對此花太郎只是笑了笑。「你們知道二番隊的那個四席大前田希千代嗎?」
幾個人同時點頭,大前田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可是二番隊最有望成為副隊長的席官了。
「記得在入學的第一年,緊那羅剛剛掌握斬魂刀的時候就曾經和大前田四席進行過決鬥,結果緊那羅同學只用了一招就將大前田四席擊敗,而且還把他的斬魂刀五形頭打出了裂痕。」話說那件事其實他自己也是聽說的,不過事後這個謠言傳播在學院裡的時候,兩人都沒有出面否認過,所以當時大家也就這麼認為了。
「不會吧。」剛剛還質疑緊那羅的幾人同時向他離開的方向望去,只不過這個時候緊那羅已經走得沒影了。
這個時候緊那羅當然不知道背後那幾個人對自己的質疑,因為他已經看到已經快脫力的一角和弓親還有一直都跟著他們的十一番隊成員。
「怎麼了?一角、弓親,難道你們已經老了嗎?怎麼看起來站都快站不住的樣子?」雖然表面上一角和弓親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不過從細微的地方緊那羅卻看出了他們的真實狀況,尤其是弓親現在遠不如剛見到他時那麼精神,所以緊那羅立即抓住機會嘲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