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劇情依舊在
如果說全屍魂界小白對哪個人沒轍的話,那就是桃子了,本來小白還想和桃子爭辯幾句,沒想到妮露跳出來卻把他嚇了一跳。
瞥了綠頭髮的妮露一眼,小白瞧緊那羅的目光已經接近零度。「這就是你在現世所謂的修行嗎?在現世修行出了個女兒回來?」這句話當場就把緊那羅、桃子和妮露給鎮住了。
看了幾眼妮露後,就連桃子原本溫柔喜悅的目光也變成了懷疑。
「這確實是女兒。」說完停頓了一下。
「嗯?!」桃子和小白的眼神充滿了殺氣。
「不過是我朋友的女兒。」一眼這瀰漫於空氣當中的殺氣,緊那羅不敢繼續開玩笑了,連忙說下去。
對跳下床用殺人的目光盯著小白的妮露招了招手,然後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接著緊那羅說起了自己究竟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的原因,當然是編造出來的那一版,如果說告訴桃子和小白自己是為了追求卍解追過頭了,所以才在虛圈住了三十多年都快把他
們給忘了,那他們兩個現在保證轉頭就走,以後就不用在想見到他們了。
「事情就是這樣,那幫管理穿界門的混蛋把傳送方向給弄錯了,把我傳到了大虛森林(桃子驚呼一聲,小白皺了下眉)裡面,因為從來沒去過那裡,而且手上也沒有
地圖什麼的,結果我在那裡迷路了三十年才走出來。」接著又拍了拍妮露的腦袋。「妮露是我在大虛森林遇到的唯一一個死神托付給我的,那傢伙想在虛圈為自己的同伴報仇,所
以將妮露托付給我,希望我把她帶回虛圈讓她過上幸福安穩的生活。」妮露也很配合的哭了幾下,當然這是緊那羅事先告訴的,至於眼淚?想下自己被沛薛和咚德恰卡他們拋棄的
事情不就有了嗎?
接著又對自己在虛圈的生活輕描淡寫,著重描述了妮露和他父親分離時的情景,以及他父親將妮露托付給自己時的神情,就好像言情小說一樣。
聽了緊那羅的敘述後,小白倒是沒什麼,只是皺了下眉,看來是對那幫管穿界門的很不滿(聽說後來小白當了隊長後,找了幾次管理穿界門的負責人麻煩),到是桃子嚇了我們
一跳,猛的將妮露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然後眼淚就好像不要錢一樣的流了下來,妮露也很配合的加大了音量,兩個人的哭聲簡直就是驚天動地。
眉心變成了川字形,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緊那羅對這種哭鬧最沒辦法了,小孩女人都一樣,而桃子和妮露好像把兩樣全都佔了。
「我們去外邊,讓她們兩個現在這裡哭吧。」眼看桃子和妮露一時半會是哭不完了,緊那羅輕聲對小白道。
點點頭,小白也對這樣的事情沒轍,能出去自然是最好了。
走出了房間後,小白對緊那羅說了句。「對不起。」在聽了緊那羅的解釋以後,他十分清楚緊那羅為什麼要對自己在虛圈裡的生活輕描淡寫,那段輕描淡寫的經歷絕對是一段求
生之路,事實上當他看到緊那羅那種淡漠的眼神時就已經明白了,這種眼神小白只在一些曾經在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遠征軍退下來的老兵眼中見到過。(剛開始在大虛森林確實很危險,後期就是單純虐虛了,這點小白當然不知道。)
看到小白歉意的樣子,緊那羅將他擁在了懷裡。「沒什麼,只要你理解就好。」其實這傢伙在心裡想,果然如我所料,對那段經歷輕描淡寫的效果就是ok啊∼
獲得了小白的原諒後,看了一眼還在屋子裡面哭的桃子和妮露,緊那羅拉著小白的手走到了外面的涼亭內,詢問起自己走後他們在屍魂界的生活。
一切就和緊那羅記憶中的一樣,他走了以後,第二年桃子他們在一次現世進行考核的時候發生了意外,原本只是進行殺虛演習的考核變得假戲真做了,到場的全都是貨真價實的特大虛,而不是原來準備好的虛像,結果當藍染帶著市丸銀和東仙要趕到的時候,原本參加考核的上百名學員最後就只剩下桃子、露琪亞、阿散井和吉良井鶴四個人還有負責帶隊的檜佐木修兵一共五個人活了下來。
這次的事件讓本來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將穿界門事件漸漸淡忘的靜靈延重新緊張了起來,大量的二番隊成員在現世、虛圈和屍魂界之間奔波。
聽到這裡緊那羅沉默了起來。「看來歷史果然還是按照著原來的路線進行呢。」
小白並沒有注意到緊那羅的表情,而是繼續進行著敘述。
那次事件以後,桃子開始崇拜救他們的藍染,之後不斷的努力修煉,希望可以加入五番隊,成為藍染麾下的一員。而在那次事件中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之處的阿散井和露琪亞還有吉良,也開始進行了修煉。
又過了兩年,小白加入了真央靈術院,說道這裡的時候,緊那羅看了小白一眼,明顯帶著調笑道。「我記得某個小鬼不是發誓說絕對不會加入靈術院,更不會成為什麼死神的嗎?」
小白瞪了我一眼,難得的臉紅了一下。「因為發生了某些事情,我才聽從了一個人的建議加入的靈術院。」小白並不想告訴緊那羅,是因為自己平日裡無法控制本身散發的強大靈壓,結果害得自己的奶奶每天都在寒冷中度過,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自己的奶奶就會因為自己而被活活的凍死。
當然,他也絕對不會知道,其實緊那羅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松本亂菊嗎,果然是和bleach裡面說的一樣呢。」心裡暗自說了幾句,緊那羅接著問道。「還有呢?」
一錘手,小白好像想起了什麼。「對了,你走後的第三年,露琪亞被靜靈延裡的一個大貴族,朽木家族的族長收做了妹妹。」接著又道。「後來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了,過了幾年大家都從學院裡畢業,我進了十番隊,桃子」得償所願「的進了五番隊跟隨那個叫藍染的傢伙,阿散井進了十一番隊,吉良井鶴進了三番隊,山田花太郎去了四番隊,還有露琪亞據說是去了十三番隊。」說道藍染的時候,緊那羅總覺得小白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笑了笑,緊那羅將手舉了起來,本來是想拍小白的頭,可是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最後轉而拍了他的肩膀。「你長大了,你和桃子都長大了,這些年我不在,你一直照顧著桃子,真是辛苦了。」現在的小白已經和過去的那個逆反小鬼頭完全不同,雖然個子還是那麼的矮,卻已經稍具bleach裡他的氣質了,還有桃子看樣子也成熟了不少,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小丫頭片子了。
搖了搖頭,小白也笑了起來。「這是我分內的事情。」
緊那羅「哈哈」笑了一聲。「也對,自己的心上人怎麼也要自己照顧啊。」說完用調笑的語氣問道。「都三十年了,你現在和桃子的關係怎麼樣?」
小白聽了這話臉紅的好像紅燈一樣,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一樣跳了起來。「誰喜歡那個!誰喜歡那個喜歡尿床的傢伙了。」鼻子不停的向外喘著粗氣,就好像鬥牛一樣。
看到他這個樣子,緊那羅的笑聲更大了。「這可是你說的,話說吉良井鶴那傢伙在三十年前就對桃子。等等?你剛剛說什麼?桃子現在還在尿床嗎?」聲音之大,好像後面的屋子裡面都能聽到(這傢伙故意的!)
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屋子裡的哭聲已經停止了,小白毫無所覺的道。「差不多吧,反正聽說前兩年那個傢伙還在尿床。」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屋子裡面傳出了恐怖的聲音。
「小白。」如同一頭低聲咆哮的母虎般,桃子從屋裡走了出來,手裡提著斬魂刀飛梅,眼睛死死的盯著小白,就好像看見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已經近百歲了還在尿床,這可是桃子心中由來已久的痛,如今小白竟然當著自己的大哥和外人(妮露)說了出來。
想到這裡,桃子覺得自己的臉似乎燒起來了,握著斬魂刀的手也更緊了。
死死的瞪了緊那羅一眼,小白飛速的用瞬步離開了現場,同樣看了緊那羅一眼,不過桃子用的卻是羞澀的目光,接著又用憤怒的目光盯著小白離去的方向,也用瞬步跟了上去。
已經用瞬步離開的小白察覺到身後有人跟上後,不停的對陷害自己的緊那羅咒罵著。「該死的傢伙,真不應該原諒你,不過即使會被教訓我也絕對不會讓你看到我狼狽的模樣。」想到這裡小白向著一個偏僻的地方跑去,那裡常年二十四小時無人,是被打後養傷的好地方。
看著兩個身影接連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緊那羅不停的笑著,一直到感覺不到兩人的靈壓以後才轉身走進了屋子裡,屋內,妮露還在為小白剛剛的驚人語言而震驚這。
走到妮露的面前,緊那羅伸手向上托,將妮露張開的嘴巴給闔上,沒想到手剛鬆開,下巴又掉了下來。「好了好了,這種事情有那麼值得震驚的嗎,要說尿床的話我記得某個小孩現在也在尿。」
「呀!!!!」還沒等緊那羅說完,妮露就已經尖叫了起來,將緊那羅還沒說完的話給壓了回去!「不許你說出來!不許你說出來!」說完撲進了緊那羅的懷裡扑打了起來。
順勢將妮露攬在懷裡,緊那羅輕拍著她的背。「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呵呵呵呵。」話還沒說完,緊那羅有笑了起來,這段笑聲引來的是由一連串的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