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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定涼州 第一百一十一章 韓進中毒 文 / 歐陽五禽

    第一百一十一章韓進中毒

    婉兒這時怯怯地走了過來,低著頭不敢看韓進一眼,抬頭像有話要說,最終只是諾諾地說道:「大哥,你別生氣了吧,都是婉兒不好,要不是婉兒任性跑到這裡,你也不會出事的!下次……下次婉兒在也不跑了!」

    說罷!抓住韓進的衣袖甩了甩,嘟嚕著嘴,一臉擔心地看著韓進。

    韓進聽了心裡歎息,這丫頭還真是單純的可以啊!伸手將婉兒從腰上攬了過來,一手抬起他圓圓的光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道:「下次不跑了,那可記住了哦,是你自己說的哦!」

    婉兒聽他說的曖昧,不由得想起剛剛二人親熱的情景,心下大羞,跑過去抓住黃舞蝶的衣服撒嬌道:『姐姐,你看看,大哥又欺負婉兒了!」

    黃舞蝶心說還不是你個小蹄子惹得禍,只是面上卻笑罵道:「好了,婉兒妹妹,趕快回去罷,別鬧了!」

    於是,在典韋一行人嚴嚴實實的保護下,一輛馬車,幾十騎士,急速向征西將軍府行去。

    回到府中,韓母知道後,自然又是一番傷心埋怨。

    等韓進好不容易安慰好自己的母親,這邊戲志才等人知道韓進遇刺的事情,急忙跑了過來,見韓進傷勢不重,方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向典韋沉聲說道:「典護衛,你身為主公護軍,身負主公安危重任,以後主公出去,定要小心,萬不可在大意了!」戲志才語音雖緩,卻讓典韋羞愧難當。

    「好了,這次本將沒事,也算是不幸中大大幸,也給本將軍提個醒了,典韋,以後加強府內的防衛,萬不可讓刺客竄進家裡,否則出了事情,本將軍定不輕饒於你!」

    「是,典韋定當小心,主公放心!」

    韓進點了點頭,如不是自己剛剛去追婉兒,典韋跟著不當,休說那三人,只怕三十人,也未必放在典韋的心上。三國第一護衛的名頭豈是白叫的?

    然而,韓進話剛說完,突然就覺得頭有點昏,韓進搖了搖頭,只當是今日玩的累了,或者受了驚嚇,也不在意,只是和戲志才商談了一會兒軍情,可是那眩暈的感覺非但沒有過去,反而越來越厲害,韓進喝了一口茶水,再次搖了搖頭,向戲志才和鍾繇道:「你二人在行商議一下出兵事宜,本將去休息一會兒!」

    站了起來就要離去。可是身子還沒站穩,就覺得一陣麻痺眩暈的感覺排山倒海一般襲了上來,韓進一個沒站穩,「噗通」一聲一頭栽倒在地。

    戲志才和鍾繇大驚失色,急忙撲了上去,卻見韓進面色蒼白,呼吸粗重,已經昏了過去,二人急忙大聲呼叫。

    瞬間,大堂之中湧進來了一群人。哭的喊的亂七八糟,不久後,樊阿匆匆趕了過來,韓母將眾人趕出門外,讓樊阿仔細查看了一下韓進的傷勢,卻見韓進腰身兩邊的傷口處,一左一右同時流出黑血。

    下午韓進遇刺的事情,韓進下了禁令,不讓人說出去,所以樊阿並不知道韓進遇刺的事情。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幫韓進治療傷勢。

    樊阿小心翼翼地脫去韓進的上衣,讓人端來清水清洗過後,仔細地查看韓進的傷口,傷口都不大,左邊就僅僅是擦破了點皮毛,右邊稍微大一點,但也只是二寸長的口子,對韓進這樣的軍人來說,這點傷口絕對不會讓他昏倒。

    樊阿眉頭一皺,知道是中了毒,小心翼翼地談查了半天,眉頭越皺越深,隨後取了點血液,讓小廝端來一碗酒,放入其中之後,從醫箱裡拿出一包藥面,倒入其中,片刻之後,顏色有黑紅變成紫色。樊阿大驚失色,愣愣地望著那碗,一時竟然呆住了。

    旁邊黃忠看見他臉上的異色,心下猛然一驚,急忙過來,向樊阿問道:「怎麼樣,是不是主攻的傷勢很重?」

    樊阿搖了搖頭,聲音低沉地說道:「主公傷勢倒是不重,奈何中了劇毒,依樊阿看來,此毒毒性之強,超出樊阿所知,黃將軍,戲軍師,樊阿無能,此毒怕是樊阿力所不及!」說罷,頭低垂下來,面有愧色。

    黃忠和戲志才二人大驚失色,樊阿的醫術也許不是最好的,但在這長安城內,他說第一,絕對沒有人敢說第二,如今樊阿無法,那麼還有誰能治療呢!

    想到此處,黃忠心下悲切,韓進跟他學藝的情景再次一幕幕浮上心頭。愣了片刻,就聽外面黃舞蝶的聲音傳了進來,問道:「爹爹,娘問師弟的病情如何了?」

    黃忠看了一眼戲志才,見他點頭,知道瞞不住,只走了出去,將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話還沒說完,韓母就一聲「兒啊!」噗通一聲昏倒過去。黃舞蝶在後面急忙一下子扶住,再起來時,卻是人事不省了。眾人少不得又是一陣大亂,最後將韓母抬回寢室,樊阿診斷了一下,只是急火攻心,暈了過去而已,眾人這才放下了一半的心。

    「樊阿,主公中的什麼毒?你可知道?」

    「是西域金蛇之毒!小人聽師傅說過此毒,中了此毒者,無聲無色,只會緩慢隨著血液流淌,不久後流遍全身,如果進入心臟之後,就神仙也就活不了啦!主公現在也只是蛇毒預發的結果,毒液還未進入心臟。要盡快想辦法急救!」樊阿點了點頭,說出一番話來。

    望著躺在床上不言不動的韓進,樊阿心裡懊惱異常。

    主公對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卻不能治好主公,乃是樊阿無能啊!樊阿心中暗自懊悔不已,如是早先聽師傅之言,多跟隨師父學習幾年,想必也不會有今日之困境了吧!

    樊阿再次埋怨自己不能持之以恆和驕傲自大的毛病了。只是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忽地想起了什麼,仔細想了想卻是想不起來是什麼。

    將剛才的念頭在此回味了一遍。猛然一拍自己的大腿,可不就是師父嘛!

    恩師如今正好歸來,就在自己家中,如是請來,以師傅的醫術,自然可以治療主公所中之毒。想到此處,心頭大喜,將自己所想向黃忠說了一下。

    黃忠當即大喜過望,他以往聽韓進品評過華佗的醫術,知道韓進對此人的醫術極為推崇。若是有他出手,韓進的病情黨務大礙,想罷,黃忠當即名人去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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