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任憑三位兄弟的身手,在大小姐自是受重用,何況食鳥都會擇食木而棲。龍膽兄弟又何必只顧一時義氣而枉送大好前途呢?」
毒蛇也是看不順龍膽,強悍十足卻膽小怕事,枉叫龍膽之名,氣說:「龍膽,如果你不想和我們一起,你大可自行離去。不過要是你出賣我們,我和青面絕不會放過你!」
龍膽說到殺人放火自是不在話下,可是對兄弟情義看得極重,還真下不了心背叛陸星宇與老虎,可是青面和毒蛇二人都是從小到大的兄弟,又怎麼能拋下他們不顧呢?自古忠義難兩全。見青面、毒蛇和七條三人說話越來越是難聽,心一橫,說:「我龍膽打小就不知道怕字,我當然能捨卡爾這個小肚心腸的小白臉,我只不過擔心老虎哥。」
七條知龍膽顧慮後,立即被說:「龍膽你放心,破了飛車黨後,只要你所前的兄弟願意,我七條用**命擔保他們能在大小姐手下混個如你們三人一樣的位置。到時只要我們兄弟齊心協力,麥吉市還不是任我們橫著走?」
龍膽待要說什麼,毒蛇一把拉住他的衣角。
四人紛紛揚揚地喝著酒,七條雖是小了青面三人一號,可酒量絲毫不比三人差,幾輪下來都不見醉意。
其中七條借上廁所之際,向安妮瑪麗打了個電話,短暫的一分鐘之後,七條相信不久之後,他在天門中的位置定然能飛昇於破浪之上,到時就不用看他的眼色行事了。這個破浪自恃是海因茨眼中的紅人,根本就不把他們這些小弟放在眼裡。上次當著眾兄弟的面竟然要他用手去掏廁所,人要臉樹要皮,這等羞辱之仇又豈能不報,到時非讓他十倍奉還不可。
金色酒樓內,安妮瑪麗正走在關壓陸星宇的地下室台階上,這裡漆黑一片,光線極其微弱,安妮瑪麗腳下穿的是氣死矮男人專用的高跟鞋,走平地的話她可以從容不迫,可是走這些**潤光滑的台階就不是那麼好運道了,只見腳一滑,安妮瑪麗整個身子向後倒去。身後的兩小弟見大小姐身傾斜,急忙上扶,安妮瑪麗才不至於丟臉。安妮瑪麗擺脫兩人,狠目地瞪了一下兩人,憂鬱地繼續向下走去。
走完台階,一扇緊閉的鐵門攔在面前,從裡面透露出一絲細微的光線來。安妮瑪麗一揮手,身後的小弟上前去敲門。不時門被打開,黃眩的燈光甚是刺眼,急忙把眼睛閉上。
過了許久,安妮瑪麗才能徐徐地睜開眼睛,看清地下室裡的情況。負責看守陸星宇的小弟小虎一副痞子相,正低頭不語地坐在旁邊,骯髒潮**的四周沒顯出一點生氣,稀薄的氧氣讓人呼吸極其困難,當然也包括倒睡在角落裡的陸星宇在內。
安妮瑪麗責問小虎說:「你是怎麼搞的,這裡燈光那麼弱又那麼潮**通風道又沒弄好,你這不是想悶死人嗎?」
小虎委屈地說:「大小姐,你這不能怪我呀,那些犯人還沒享受這裡的待遇就被你處決了,大半年都沒放過人進來了。所以我覺得就沒有必要弄那麼好。昨天你突然把這個人關來這裡,我還來不及收拾……」
安妮瑪麗見此人如此哆嗦,也不知道還會有這些無聊的人在她的地盤裡,根本就不把她這個大小姐放在眼裡,但一想和這樣的無知小混混生氣很是划不來,揮手阻止小虎說下去,說:「他怎麼樣(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了?」
小虎整天呆在這暗無天日的鬼地方,連說話的人都沒有,現在有機會當然不會放過,立即說:「這人進來後就一直暈迷,大小姐你的藥還真是厲害!」
說完小虎也不待安妮瑪麗命令上前兩步,一腳踢在陸星宇肚子上,本就憔悴不堪的陸星宇哪還經受得起這樣的虐待,飛一般蹦跳起來,腹腔疼痛如刀絞,把他從沉睡中拉了回來。
小虎踢陸星宇這一腳本想在安妮瑪麗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心裡甚是得意,可誰知腳還沒收回來,就被安妮瑪麗一腳踢飛,倒撞在牆壁上,痛得嗷嗷直叫,安妮瑪麗的高跟鞋尖還不是一般的尖,小虎感覺肚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但在安妮瑪麗面前不敢再放肆,如果安妮瑪麗一個不高興再給他來一腳,他的小命非玩完不可。
安妮瑪麗對著滑落在地上的小虎怒斥說:「你再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隨即轉過臉來對陸星宇說:「卡爾,過了今日你的普吉山莊將歸入我天門的旗下,我來這也是為了告訴你,我會給你個機會,只要你願意留下來幫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陸星宇本秀麗的長髮,其實也不是很長只是到他的肩膀,不過和男人相比確實是很長了,不知迷惑多少未成年少女的標誌,此時散披在頭上,為陸星宇悲慘的形象多增幾份淒涼,更使他離喪家犬又進了一步。陸星宇沒有回答安妮瑪麗的問題,只是低著頭用散發來掩心中的不滿。
安妮瑪麗待要逼星宇,此時手機響了起來。七條的電話,閃到一邊接了下來。
電話中七條告訴安妮瑪麗經他多方面**導試探,都證實青面三人都已背叛陸星宇,而且對於安妮瑪麗給他們的好處甚是記掛,所以對青面三人最後一線的懷疑都已破解。安妮瑪麗立即下達命令,要七條把隱藏於他們千米之外的二百人過去集合,作為強攻普吉山莊的中柱之力。
安妮瑪麗如此做作也是出於對青面三人還存在一定的懷疑,如果三人不真心攻打普吉山莊,七條定會先將他們除去。叫破浪率領六百人從北面進攻雖聲稱為主力,安妮瑪麗卻不敢奢望他有什麼成就,畢竟破浪只是個打架殺人的角,要說計謀戰略狗屁都不是。青面三人雖可疑,只要稍露出馬腳七條會立即殺之,如果三人能真心實意為她辦事,以他們對普吉山莊的瞭解及對安德裡等的有熟悉定然不會吃大虧。
接了七條的電話後,安妮瑪麗就像吃了顆定心丸。看了看躺在地上無精打采的陸星宇,心煩意亂,心一橫,從身上掏出一粒藥丸放在桌面上,對還在滾的小虎說:「你把這藥丸給他服了,然後用鐵鐐把他銬起來。我再說一次,他再有什麼損會,我必在你身上十倍找回來。」
說完,安妮瑪麗帶著兩個小弟走了。
見安妮瑪麗已經走遠,小虎才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小聲地漫罵著安妮瑪麗是小毒辣婦。走到桌邊取過藥丸塞進陸星宇嘴裡,然後扶起他,讓陸星宇坐在椅子上。
陸星宇吞下藥丸後,一股甜楚由心而生,頓覺全身有了力氣。見小虎站在自己旁邊,假意身體不支要倒下去,小虎見狀待要來扶他,卻被陸星宇順手一掌,小虎被擊得倒退三步,惡狠狠地瞪著陸星宇,口中卻委屈地說:「卡爾哥,你可不能怪,你不是經常教導我們,做任何事都要抱以專業的精神嗎?要是剛才我打輕了,能瞞得過安妮瑪麗不得狐狸精嗎?再者說了,我不也是受了安妮瑪麗臭娘們兒一腳嗎?我的傷可不比你輕。我打的那一鞭是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裡,而我受的那一腳卻痛不在你心裡!」
靠!你公報私仇還有理了,氣呼呼地說:「你少噁心了,你再嘰嘰歪歪小心老子讓你當太監!」
「哎喲!不要呀,卡爾哥!我還年輕,還是處男,還沒有為祖國的下一代而努力,你就讓我破了處男之身再當太監吧,這才不枉我來世上走一著。」
這小子跟老虎一個德**,說話都是亂七八糟的,陸星宇笑罵:「靠!老子算怕了你了還不成嗎?拿酒肉來了沒有?」
「不是吧?卡爾哥,你還有心思吃呀?安妮瑪麗那臭娘們兒就要攻打我們的普吉山莊了……」
「**,就你小子廢話多,老子一整天沒吃東西都快餓暈了,哪還有心情去管什麼鬼山莊。再說了,山莊裡還有老虎他們呢?天塌下來還不得他們頂著呀!安妮瑪麗這小娘兒憑區區一千人就想要毀了普吉山莊,以前整天都是她給老子吃苦頭,今天老子就要讓她哭都找不到茅坑來哭。」
「老大,什麼是區區一千人?山莊內我們只有五百人哦,別的三百人都被你調去八里街和羅馬渡假城了。」
小虎變魔術般不知從哪裡弄出一個燒雞放在桌面,陸星宇的唾液不受控制湧出,一把抓過雞腿就大啃起來。硬吞了個雞腿後才說:「你小子跟了我怎麼一點勁都不長呀,老子不把人調走,安妮瑪麗肯上當嗎?再說,調走的三百人我另有用處。靠!你竟然敢搶老子的雞**吃,是不是活膩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