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見三掌即到**脯,卻無奈身在空中無處接力,羅倫硬著頭皮同時挨了三掌,如斷了線的風箏飛**而去……飛行出五米後,羅倫用刀在地上一劃減緩去勢,總算能夠在落地時站定,可是剛才三掌卻也傷他不輕。刀支地左手摀住**膛,羅倫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我們是飛車黨的人嗎?」
四個西裝革履的人知對方是拖延時間,欲蓋彌彰舒筋活血,哪會給他這個機會,俗話說趁其病要其命,四人再度出手。只見前面兩人身形一矮,後兩人起身一跳躍立在前兩人的肩膀上,前兩人在後兩人腳踏於肩膀的同時起身,後兩人借助肩膀反彈之力再次躍起攻向羅倫,在地上的兩人同時出手。四人形成面形之勢向羅倫迎來。
羅倫新傷未平,哪裡還敢硬碰硬,身子後翻不停地打著觔斗。
空中兩人勢已下落,地上兩急忙挺身而出使空中兩人剛才踩在他們的肩膀上,四人再次向前迎去。
羅倫不斷地後退,停在一棵碗口大樹旁邊,手刀速度一斬,直劈得樹從腰斷裂飛向攻擊而來的四人。四人並不慌亂,而是手中刀上下翻飛,把樹分裂,破碎樹片反**向羅倫。羅倫知其厲害,但樹片涉及到的面積甚廣,根本就無從躲閃,只得硬著頭皮刺打空中破樹片,另一邊還得全心注視四人攻來的方向。
四人還未攻到,羅倫突然感覺到一股**的風勁從後面襲擊而來,無奈前面還有許多碎裂樹片打來,為今之計只得刀鋒抵擋後來之襲,任憑樹片打在身上。
如果是一般的人或許羅倫的這一選擇是對的,可是老虎不是一般的人,不僅是不一般而且可以說是很不一般的人。原來後偷襲羅倫的人正是老虎,老虎手中大刀全力擊在羅倫的反手刀上,直把羅倫的刀擊飛出去,而老虎的刀去勢毫無停留直截了當地穿**羅倫的心臟之中。羅倫臨死時雙手緊握老虎的刀鋒,牙齒狠狠地咬著嘴唇可見他死前極其痛苦,眼睛沖血也快爆裂出來,心有不甘地立在那裡。
老虎一手抽回刀,一腳把羅倫的屍體踢飛出去。
先前攻擊羅倫的四人見是老虎,收回刀異口同聲說:「虎哥!」
老虎剛才在暗中看著他們與羅倫的打鬥,覺得很滿意,點了點頭說:「卡爾哥哥來了嗎?」
四人左首邊的上前一步說:「老大帶來青面、毒蛇、龍膽三位大哥到普吉山莊裡面找馬提亞斯去了。」
老虎想了想,他知道卡爾哥做事歷來乾脆,擒賊先擒是最快解決戰局最好的方法,但對於山莊內的情況還不是十分瞭解,難免會有所不料還是去接應比較好。於是老虎對四人說:「你們盡快解決這裡的戰事,卡爾哥吩咐過不能傷殘安德裡,別的事你們看著辦就行。我去看看卡爾哥那邊的情況。」
四人點頭答應飛身而去,老虎向普吉山莊大堂跑去。
普吉山莊大堂內,燈火輝煌,高大的殿堂被五綵燈光照耀如白晝,高貴的裝潢格格不入的是現在的氣氛。
陸星宇從西裝口袋裡抽出兩支巴西雪茄,打開防風火機為自己點燃一支。另一支被輕拋兩下後,手腕力道一轉飛向正坐在太師椅上的馬提亞斯,同時笑笑說:「我這人比較大度,就不知道劉兄是否賞臉抽兄弟這支雪茄。」
馬提亞斯不急不慢,待雪茄即將碰到臉面時,右手一旋轉把雪茄穩穩地夾食指和中指之間,緩緩地送進嘴裡,旁邊的小弟急忙掏出火機為他點燃。深深厚感情地吸了一口煙後,煙霧在身心打了個來回後以圓圈的形式為馬提亞斯慢慢地吐出。
馬提亞斯看著坐在五米開外的陸星宇,臉頰甚是自得其樂,展出堅硬的笑臉說:「這巴西雪茄的味道我最是喜歡,想不到聶老弟也好這一口,看來英雄所見略同。」
眼前的馬提亞斯像是一隻病貓,這都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雖然陸星宇身後有青面、毒蛇、龍膽及被陸星宇特別訓練有素的五十人,可是陸星宇卻奈何不了眼前氣焰囂張的馬提亞斯及他旁邊僅有的四人。那四人的手上不是片刀,也不是單發**,如果是,陸星宇堅信馬提亞斯早被自己大卸八塊,而是微型衝鋒鎗,黑道上俗稱微沖。也不知道馬提亞斯這傢伙是從哪裡弄來的好東西,不過陸星宇相信不久之後它們將成為自己爭霸麥吉市黑道的有力工具。
馬提亞斯吞吐煙霧動作很是平淡,讓人感受不到任何不妥的氣息,越是如此對敵人的無形的壓力越是強大,因為你根本就無法抓住他的弱點,沒有弱點也使你無從下手,這種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玩心理戰術,他陸星宇是強項,多年的黑道打拼心理戰遠比打架砍人來得恐怖,你不能把對手玩暈那你就會被對手玩死。
「卡爾老弟,我看這趟混水你還是盡快抽身為妙,現在我四把微沖在手,你一時半刻也奈何不了我。不如先把你的人撤走,算當給老哥個薄面,當然我也不會少你好處。我把北環路割據給你,順便給你五十萬作為你手下兄弟的早茶錢,不知卡爾老弟意下如何?」
馬提亞斯能開出這樣的條件確實很優厚,足使陸星宇有上勾的**,而且無論從哪個角度他都沒有拒絕執行的理由。
陸星宇站起來上前幾步來到馬提亞斯膝前的半圓桌前,笑容可掬地伸出右手說:「道上混日子的多一個朋友總是比多一個敵人來得划算。」
馬提亞斯似乎有所顧忌,見陸星宇的手停在半空中一分鐘仍然沒有抽回來的趁勢,只能硬得頭皮伸出右手與他握在一起。
在兩人的手握住掃地一時刻,陸星宇笑了,笑得是那樣地囂張,笑得是那樣的不可一世,因為他賭贏了。
而與陸星宇相反的是馬提亞斯扭曲的臉,本是黑沉沉的臉此時此刻多了幾份痛苦,表現出的是無助與悔恨。
馬提亞斯想要掙脫與陸星宇緊握的手卻力不從心,與其說他的手是與陸星宇握著的不如說他的手是被陸星宇抓住,因為馬提亞斯看似強勁有力的手卻使不出半分力氣來。馬提亞斯做事都是異常冷靜,這次卻是過於冷靜把自己出賣了。
與陸星宇握手的瞬間他感覺到他手中傳去的冷漠,也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可是他卻無法下命令讓旁邊的四個手下有所動靜,因為他此時感到右手似乎已經不是他的手,全身神經在瞬間被抽走,連張開嘴巴都無法做到。
雖然陸星宇在笑,可是他的笑卻透露一絲死亡氣息,與他的笑聲極不協調的是他額頭冒出如雨珠般的冷汗。
不過,現在笑到最後的仍然是他罷了……
輕輕地鬆開馬提亞斯的手,陸星宇回手時順其自然地拭去額頭上的汗,他的汗是不能讓別人看到的,如果給手下兄弟看到,自己在他們心目中偉大的形象肯定會毀於一旦。
馬提亞斯黑黃乾枯樹皮般的臉面上毫無生色,全身顯得泛味無力,用極其厭惡的目光打描著陸星宇,用手在**口輕拂無幾下,才緩過氣來對他說:「你用那麼卑鄙有手段贏我,就不怕被道上的人恥笑?」
「我卑鄙?是啊!我是很卑鄙,不過我的卑鄙是用在敵人的身上,不像某些人卻把這種卑鄙用在自己的大哥身上。」
馬提亞斯知道陸星宇在指桑罵槐,指的是他用卑鄙的手段殺死威廉取得飛車黨幫主之位,自知理虧一時啞口無言。麥吉市堂堂正正第三幫派的老大,哪有那麼容易認輸,雖然與陸星宇握手到現在只有三分鐘的時間,可是他已經把之前以生的事完整地理過一遍找出了問題所在,轉身望了一下旁邊四個手持微沖的手下,似乎找回了許多自信。
擺正一下坐的姿態,輕咳嗽一聲,注視著陸星宇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倩(馬提亞斯的情婦)是你的人?」
馬提亞斯提出來這樣的問題,證明他比陸星宇想像中要聰明得多,不像有些自命不凡的人到死都不知道什麼原因。本來不想說那麼多廢話,這是陸星宇做人的原則,可是對於死人他絕對會開個子例外,因為此時馬提亞斯在他眼中與一個死人已經毫無差別,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據我所知你的情婦小倩跟你也有三年多了,我不會也沒有必要花那麼多浪費在這裡。你也應該知道雖然每天都在房間裡與她搞七搞八,故意**語菲菲只不過是為了掩飾你的**無能。而你卻沒有為小倩想過,所以自然地小倩在你這裡鬱悶之後少不了要到外面沾花惹草。我只不過犧牲了一個兄弟的處男之身,就把你的秘密全部瞭解。」
陸星宇一屁股坐到馬提亞斯身前的大半圓桌上,執起桌面的小尖刀拋玩著,左手分開攤在桌面上,右手小刀突然刺下,刀鋒速度不斷地在他的左手手指間左右**入,硬是沒有碰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