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為什麼不殺我?」忍大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你與我無怨無仇,我為什麼要殺你,你回去告訴想買我命的人,本人的命不是誰說要就要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望他好自為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陸星宇說完不再理會三人,繼續往前走去,「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無酒明日愁。」口中念著詩句,消失在小巷的盡頭。
另兩名忍者見陸星宇消失不見,閃身去到忍大身邊將他扶起,此時的忍大暗暗起了發奮之心,暗想日後一定要再找此人一決雌雄。他當然不知道陸星宇不僅擁有異能,而且不久前得神秘人傳授玄天三相,陸星宇凝氣成刀的時候用上了玄天三相中的「無形相」,忍大之流豈能知道,想要對付如今的陸星宇只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罷了。
異能組會議室,此時裡面有五個人,分別是張建德、陸星宇、胡瑞東、段麗,還有一個青年,一個臉上掛著笑意的青年,那青年給人的感覺就是,他什麼也不在意似的。
「星宇,他叫郎廷,外號『炸彈人』也是你的同事。」張建德指了指那個青年,笑著向陸星宇介紹道。
「炸彈人」陸星宇小聲嘀咕了一句,向那人
那青年也滿臉笑意的看著陸星宇,站了起來,向他伸出右手,笑道:「你就是傳說中神奇的陸星宇吧,呵呵,以前只是聽說,今天見到本人,真是幸會。」
陸星宇的右手與他握在了一起,謙虛道:「呵呵,過獎了,以後就是兄弟了,不必跟我客氣。」心中卻在想:自己的名聲啥時變得這麼響亮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哈哈,你放心,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和別人客氣了。」郎廷很豪爽的笑了起來,兩人相握的手緊了緊,接著坐回了座位。
「好了,你們也算是認識了,以後大家相互照應點,星宇,我們來說說你的那個建議吧。」張建德看著兩人相互認識,滿意道,和藹的表情,現在變得嚴肅起來。
「張頭,我的建議通過了嗎?」陸星宇看著張建德,滿臉期待的問道。
張建德點點頭,陸星宇見狀面色一喜,接著只聽張建德道:「不過,這件事不可大張旗鼓的做,得私下偷襲,務必不能讓日本方面查處是我們做的。」
陸星宇嘿嘿乾笑了兩聲:「張頭,那是自然,我們一定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接下來張建德幾人詳細的討論了一下事情的詳細過程,紙上談兵百無一失之後,陸星宇、胡瑞東、段麗和郎廷出發了!
在海關方面的協助之下,幾人悄無聲息的偷渡到了日本,接著靠內應,陸星宇幾人來到了日本的首都——東京。
又是那間殘敗破舊的工廠內。
「東哥,郎廷,就是這裡了。」陸星宇指了指身下的那個如窨井蓋一般的大鐵板。
「走吧。」胡瑞東點點頭,蹲下身子將鐵蓋子打開,接著率先下了去,郎廷只是有趣的看著,等所有人都下去了他才慢悠悠的低身下到裡面。
四人除了陸星宇以外,其餘三人此時心中的情緒和陸星宇第一次進來是相同的,感歎中帶著驚奇。不過這次他們享受的卻不是不受重力電梯似的下移。
由於這個管道是做為出口用的,懸浮之力是往上的,因此幾人要想從這裡下來,必須抵擋管道中的浮力,此時胡瑞東是在前面,只見他右手往前面伸著,手掌上形成了一個淡藍色的圓形薄膜,他如此做使得幾人的重力和管道中的懸浮力達到了平衡,根據物理規律,加上他們的下落速度,幾人自然而然的往下面走去。
「東哥,這管道外面真的好美哦。」段麗此時就像是一個看見美景的小女孩兒一般,發自內心的感歎道。
胡瑞東很不知趣的回道:「有什麼美的,日本再美的地方我看著都是垃圾!」
聽見胡瑞東如此沒有情調的話,段麗狠狠的掐了他一下,氣道:「真沒情趣,你扯到哪裡去了,就事論事好不好?」
胡瑞東乾笑著不做回答。
很快,幾人便來到了下面那個龐大的神秘建築內。陸星宇熟門熟路的帶著幾人直接向著那道金屬大門走去。
來到金屬大門處,陸星宇道:「各位,有什麼辦法能破這道大門嗎?」
胡瑞東眼神示意陸星宇找郎廷,陸星宇一想,也對,郎廷一定有幾下子,不然張建德也不會叫他來幫自己了。
「郎廷兄弟,接下來就是你的舞台了。」陸星宇向他眨了眨眼。
郎廷做了
一個抱拳的手勢,笑道:「好辦,好辦。」說完便向那道金屬大門走去。
正當陸星宇準備欣賞郎廷的手段時,「咦,怎麼這裡有一股難聞的味道?」段麗皺起了眉頭,接著便尋著怪味的方向走去。陸星宇一見之下,可就不得了,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段麗的身前,笑道:「哦!麗姐,我忘了,這裡還有一個十分其妙的東西,我帶你」
「是嗎?在哪裡?」段麗的好奇心裡面被陸星宇轉移。
「就在這邊,麗姐,我帶你」陸星宇往旁邊的一個拐角指去。
「哦,好吧,那我們走,東哥,郎廷,你們先在這裡等一下。」說完便轉身往前走去,外面的美麗景色段麗可是親眼見過的,既然這個地方外面都這麼美,那裡面一定有神奇好玩的東西,這就是她為什麼會上陸星宇當的原因了。
看著段麗走上前,陸星宇連忙跟了過去,然後轉頭以一種祈求的眼光看著胡瑞東兩人。胡瑞東兩人均笑了起來,他們為什麼會笑呢,其實他們兩人現在心知肚明,那味道,明顯就是尿臊味,看著陸星宇此時緊張的表情,不用腦袋也能知道陸星宇必定在這裡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當陸星宇跟著段麗轉過拐角,身後傳來了兩個大男人的大笑聲。
幾分鐘過後
段麗再次出現在了金屬大門處,臉上是一臉的憤然,看著胡瑞東和郎廷氣道:「死星宇,竟敢騙我!什麼好東西嘛,就是一隻大烏龜,哼!」
聽見這話,再看著段麗臉上的表情,兩人再也忍不住,抱著肚子大笑起來,再想著陸星宇在金屬門腳處的傑作,笑得只差在地上打滾了。
看著胡瑞東兩人笑得這麼猖狂,眼淚都笑了出來,段麗更是氣氛,鼓著小嘴,雙手叉腰,使出了獨門絕技——獅吼功:「不許笑」
在音波震得耳膜發疼之下,胡瑞東兩人才勉強的停止住了想笑的
看著他倆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段麗眼珠子一轉,接著眼中冒出一個大大的驚歎號,恍然大悟道:「不對!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說完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那兩個一臉古怪的傢伙,向著金屬門處走了過去。
在金屬門周邊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段麗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連帶那股怪味也消失得幾不可聞了,不禁心頭疑惑,對胡瑞東問道:「老實說,星宇帶我離開之後,你們兩在這裡幹了什麼!?」
胡瑞東連忙揮了揮手:「小麗,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做,就站在這等你和星宇啊,不信你問郎廷?」胡瑞東連忙將段麗的責問拋給了郎廷。
感受到段麗憤怒的眼神,郎廷笑了笑,道:「麗姐,我跟東哥在這真的什麼也沒做,像我這樣誠實的男人,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說實話,郎廷好像會變戲法似的,他現在的眼神,相當的無辜。
「哼!鬼才相信你們在這沒幹什麼壞事。」段麗氣哼一聲,轉過頭,不再理會二人。
此時陸星宇才從拐角處探出頭來,他們的話陸星宇可是全聽見了,想來胡瑞東和郎廷已經將「那件事情」幫自己擺平了。
「星宇,你小子太有才了,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看著陸星宇出來,胡瑞東打趣道。
「星宇,我還以為只有我郎廷才是世界上最無恥的人,先不到你居然比我還無恥,以後我決定向你學習。」郎廷滿臉的欣賞之情,故意說道。
「呵呵,承讓,承讓。」陸星宇對著兩人拱了拱手。
他們的對話段麗是一句也聽不懂,越是迷糊她心裡就越是氣氛,忍無可忍,大叫道:「你們這些傢伙竟就在說什麼我受不了啦」幸好這裡的隔音效果相當的好,不然段麗這麼大呼小叫的,肯定驚動了裡面的人。
胡瑞東見段麗那怒氣差不多將她的長髮給吹飛起來,連忙走過去,撫了撫她的後背,安慰道:「小麗,息怒,息怒,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如果你知道了,我怕星宇再也不會出現在地面了?」
「為什麼?」段麗睜著好奇的大眼睛。
「因為他估計要鑽地縫了。」胡瑞東滿臉笑意的說道。
「東哥你」這回吹鬍子瞪眼的卻是陸星宇了。
胡瑞東越是裝神秘,再看著陸星宇此時的表情,段麗就越是想知道,竟然開始向胡瑞東撒起嬌來:「瑞東,你告訴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