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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9章 中藥湯子能不苦嗎 文 / 大秦騎兵

    第109章中藥湯子能不苦嗎

    在那對姐弟的談話聲中,劉士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王澤偉側頭看著睡姿那樣安詳的劉士卿,心中感慨叢生,如果不是對劉士卿很瞭解的人,又怎麼可能知道這個和自己女兒年齡相仿的大男孩,已經是全國最年輕的億萬富翁之一了。更好笑的是,這個億萬富翁坐火車的時候,不肯坐臥鋪,非得坐硬座,要不是他勸了好半天,就連軟座也坐不上。

    想想自己的女兒每次進京的時候,那次不是非軟臥不坐,兩個人都是高中生,生活的態度如此不同,難怪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會發生那麼大的不愉快。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規勸佳佳一番,讓她向劉士卿賠禮認錯,努力搞好兩個人的關係。至少也要消弭掉前期留下的不好印象。

    王澤偉的直覺告訴他,劉士卿絕對不像他表面表現出來的如此「簡單」,雖然這個「簡單」相對普通人來講,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2012年倫敦奧運會主題曲的創作者,央企華糧酒業的唯一合夥人。

    火車抵達了終點站,劉士卿和王澤偉就分開了。臨別的時候,王澤偉把一張寫著「重感冒」的病假條交給了劉士卿。

    劉士卿坐著公交車回到家中後,換上一身運動服,跑到樓下的空地上,練起了二師兄陳鵬雲交給他的武術套路。在燕京的時候,事情太多,劉士卿鍛煉的機會不是太多。

    出了一身臭汗,練到渾身酸痛,劉士卿回到家中,往浴盆放滿熱水,倒入了調好的強體藥劑,然後脫光衣服,將整個人浸入到了裡面。

    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劉士卿的身體素質、強度比一般人要好一些,但是還不足以用強體藥劑浸泡,只能將之塗抹在身上,或者稀釋後泡澡。劉士卿必須再鍛煉一段時間後,等體質上升到一定程度後,才能承受全部用強體藥劑泡澡時藥劑霸道的藥力。

    泡完澡後,劉士卿拎著書包,到小區門口的小飯館吃了一碗拉麵,然後便騎著車子,去學校上晚自習去了。

    「士卿,回來了。」剛進教學樓,劉士卿就碰到了班正平,他連忙把病假條交給了班主任。「班老師,我這兩天感冒了,發燒的厲害,耽誤了上課,事先沒有給你請假,真是對不起。」

    班正平接過病假條看了一眼,歎了口氣,「病來如山倒,誰也擋不住呀。士卿,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你有好幾天沒有上課,如果上課的時候,感覺吃力或者有什麼不懂得,儘管來問我和其他幾個老師,我回頭和他們打一聲招呼,讓他們關照你一下。你加把勁,我相信你明年高考的時候,一定能夠考一個很不錯的大學。」

    「謝謝老師。」劉士卿由衷的說了一聲感謝,「我去上課了。」

    走進教室,有人抬頭看了劉士卿一眼,大部分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畢竟劉士卿也就有三兩天沒來上課,又不是一去幾個月,何況劉士卿在班裡面的人氣算不上高,肯關注他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

    劉士卿倒也沒有在意,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剛剛把一本複習資料拿出來,還沒有來得及看呢,小倉多香子就從教室外面走了進來。她看到同桌回來了,眼睛不由得一亮,小步跑到座位前,「劉士卿,你回來了。」

    劉士卿點了點頭,淡淡的應了一句,「回來了。」

    小倉多香子似乎還有些話要跟劉士卿說,張淞生走了過來,用力的拍了劉士卿肩膀一下,「士卿,你小子樂不思蜀,今天咋捨得回來了?」

    劉士卿剛要回敬張淞生一句,抬頭一看,卻是吃了一驚,只見張淞生鼻子、下巴等好幾處地方貼著創可貼,右臂上纏著繃帶,顯然是受了傷。

    劉士卿臉一沉,「淞生,你怎麼受傷了?誰幹的?」

    張淞生說道:「等下了晚自習再跟你說。」

    晚自習結束後,張淞生把艾十陽叫了過來,跟劉士卿湊到了一起,通過張艾兩個人的講述,劉士卿這才知道怎麼回事。

    原來武靈市體校近日大搞建設,好幾個訓練場館(地)都在翻修,其中就包括籃球隊訓練的籃球場。武靈縣一中的校籃球隊教練知道這件事後,和領導商量了一下,決定邀請體校的籃球隊在縣一中訓練一段時間。本來這事挺正常,沒有什麼。偏偏市體校的籃球隊趕著在下下個星期去省裡面參加一場籃球比賽,訓練抓的非常緊,一天到晚霸佔著縣一中的籃球場,縣一中的學生想打籃球都沒有場地,就去和市體校的人商量,搞體育的人,脾氣火爆的不少,雙方就嗆嗆了起來。縣一中這邊就提出通過籃球比賽決定勝負,誰贏了,誰就在籃球場上打籃球。

    縣一中的籃球隊怎麼可能是市體校籃球隊的對手,不但大敗而歸,而且因為比賽過程中,肢體衝突不斷,縣一中籃球隊有好幾個隊員都受了輕重程度不一的傷,張淞生就是其中一個。

    講述完經過後,張淞生抱怨道:「市體校的人太過分了,霸佔著咱們的籃球場不說,和咱們比賽的時候,還他媽的橫衝直撞,一個個跟野牛似得,我骨頭都差點被他們給撞斷了。」

    艾十陽的評價比較客觀,「能到市體校打籃球的,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訓練水平,都要超過咱們不少,輸了也不冤,問題是咱們訓練也得用場地。現在倒好,本來屬於咱們的地盤,咱們卻連支配的權力都沒有了,真他奶奶的窩囊。」

    張淞生的傷勢並不重,都是一些蹭傷之類的皮外傷,不過劉士卿一直把張淞生當兄弟看,自己兄弟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劉士卿心中甚是窩火,他沉吟片刻,問道:「淞生,十陽,你們都知道我爺爺是行醫多年的老中醫,他手中有些秘方,其中有提高人體能體質的。如果能夠把你們的體能提高到和市體校那幫子傢伙一樣,甚至超過他們的水平,你們打贏他們的可能性有多大?」

    張淞生眼前一亮,「士卿,你說的就是你上回讓哥喝的那種綠了吧唧、味道比中藥湯子還苦的玩意兒?」

    劉士卿白了張淞生一眼,「你說的不是廢話嗎?中藥湯子能不苦嗎?我跟你們講,這玩意兒挺管用的,是我爺爺從一本古代的醫書中淘出來的方子。你們要是想揚眉吐氣,我就給你們弄點,要是你們願意嚥下這口氣,就當我啥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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