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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眼妖其實就是蒼蠅精,不知道這個蒼蠅怎麼會成道,還修煉到這種程度,要知道蒼蠅是很難開啟靈智的,但是這種東西,一旦讓它們修煉有成,由於它們自身帶著的特殊本領,就一定會變得極其難纏,雖然並不一定很強大,但是它們往往都有自己獨特的本事,這就使的它們很難對付。
蒼蠅是複眼,所以它有很多眼睛,這跟這裡發生的情況很相似,蒼蠅還能吸血,這就解釋了這裡的血腥味是從哪裡來的。
在生物學上,蒼蠅屬於典型的「完全變態昆蟲」。90年代末統計,全世界有雙翅目的昆蟲132個科12萬餘種,其中蠅類就有64個科3萬4千餘種。福州市區有4科38屬74種。主要蠅種是家蠅、市蠅、絲光綠蠅、大頭金蠅等。蒼蠅多以**有機物為食,因此常見於衛生較差的環境。蒼蠅具有舐吮式口器,會污染食物,傳播痢疾等疾病。
蒼蠅這種弱小的生物可以說是很難成道的,但是它們一旦成道,都有很多特殊的本事,雖然不知道這只蒼蠅經歷了什麼,可是它能給這棵老槐樹融合在一起,就說明了這只蒼蠅還是很厲害的。
像蒼蠅這種靈魂弱小的生物,就是修煉有成,其靈魂的強度也不會太大,這就注定了被其他靈魂吞噬的命運,可是這只蒼蠅的精神力很強大,就是巫語影現在的這個本體的精神力,也不簡單比它更厲害。
樹精的主要攻擊手段就是用樹根,這就等於有了無數只手一樣,每一條樹根在蒼蠅精的指揮下,都很靈活的在哪裡上下飛舞,就好像有千條手臂一樣,這樣就形成了一個變態的千眼千手妖。
不管是蒼蠅還是樹,全都害怕火,巫語影直接在身體周圍布了一層三味真火,使這只蒼千眼千手咬不敢靠近,每一個靠近的樹根,都被三味真火燒退,看自己對巫語影沒什麼辦法,附在老槐樹上的蒼蠅精就行跑,可是巫語影對靈魂的感知是最敏感的,蒼蠅精的靈魂剛離開老槐樹,就被巫語影的精神力鎖定。
這只蒼蠅精的靈魂還是不如現在巫語影的本體精神力高的,現在它脫離了老槐樹,就更不是巫語影的對手,沒了老槐樹作為依托,巫語影很輕易的就用精神力把蒼蠅精的魂魄困住,此時蒼蠅精想再次回到老槐樹上,已經沒有辦法。
收了蒼蠅精的魂魄,巫語影拉了一下梁靜,梁靜才從震撼中恢復過來,她結結巴巴的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小妖怪,已經被我收了,我們還是走吧!」
一邊走,巫語影一邊消化蒼蠅精的記憶,學校周圍發生的一連串事件,這只蒼蠅精應該知道點什麼,完全讀取了蒼蠅精的記憶,巫語影才瞭解了事情的始末,在梁靜家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湖泊,這個小湖泊裡的水,是周圍所有居民的飲用水,就連巫語影的學校中也是使用的這裡的水源。
可是這個小湖泊並不簡單,那裡是一個空間薄弱點,每年的七月,都有大量靈魂從裡面出來,此時兩界的界力是最薄弱的,很多鬼魂就是從那裡來的陽間的,這就是這一個月總是鬧鬼的原因。
小湖泊就在梁靜家的邊上,湖泊的另一邊跟巫語影的學校相連,梁靜家的房子建的很不錯,巫語影藉著口渴的理由,跟著梁靜來到她家,看了看,這裡的環境很優美,梁靜家能在這裡買房子,說明她家裡還是很有錢的。
這裡的空氣甚為新鮮,從梁靜家裡出來,巫語影想好好看看這裡的風景,並觀察一下這個小湖泊。
兩人隨意走了走了,這時一個神色匆忙的年輕人拿著漁具頭都不抬的從前面跑過來,差點撞到巫語影,巫語影抓住他,好奇地問:「怎麼了?」
他被巫語影拉住,有點著急,身材太瘦弱,一時又掙不開,只好老實說:「快放手,那邊的湖裡跳出好多活魚,去晚了就都被人搶了。」
「哦?魚自己從湖裡跳出來了?」梁靜也湊過來奇怪的問。
「是啊,我好不容易回來拿東西裝魚,你們快鬆開吧,要不我們一起去撈吧。」說著頓了頓腳,帶著央求的眼神望著我們兩個。
巫語影看了看梁靜道:「走,去看看,離上課還早。」紀顏抬頭看了看手錶,做了個去的姿勢。巫語影放開年輕人,三人一齊來到他所說的湖。
這個湖不大,湖面清澈,但沒想到已經站了很多人了。果然,他們走近一看,很多魚像發瘋一樣拚命的往湖岸游,或者跳出湖面。場景非常壯觀。而旁邊的人都樂開了花,老的少的都拿著袋子,衣服,或自家的臉盆撈魚。那年輕人也顧不得巫語影兩個,一邊喊著慢點慢點,一邊衝向湖去。巫語影覺得在場的撈魚的人比魚更瘋。
他們兩個站在旁邊,想等他們稍微冷靜下去問個究底。不料人群中忽然像炸鍋一樣叫了起來,開始是一聲尖銳的喊聲,似乎是個女人,然後是一片人去圍觀,接著大家一陣唏噓聲。我們趕緊跑過去看看。
原來湖邊浮起兩具女屍。
是女屍也就罷了,問題是她們的樣子總覺得有些不舒服。兩人皮膚已經被泡的慘白,就像是被鹽水醃過的海蟄皮一樣,幾乎帶著半通明,在早上的陽光照射下返著亮光,身上濕透的衣服緊緊粘在身體上,從身材來看應該非常年輕,而最令我覺得不解的是她們雙手環繞住對方,抱的死死的,兩人的手指幾乎已經完全抓進了對方的後背,如釘子一樣。雙臉緊貼在一塊,一起望著側面,臉上是一種臨死前非常恐懼的神情,嘴巴張開,空洞洞的,眼球幾乎完全凸了出來。
這時候已經有人去請人了,在場的年輕人居多,有大膽的已經把屍體撥弄過來,但兩具屍體像焊接住一樣,已成為一個整體了。
這時看的更清楚了一些,一個女孩梳著長辮,粗如麻繩的辮子纏在脖子上,鵝蛋臉,細眉高鼻。體態較另一個略微豐滿,不過也可能被水泡的,身上穿著似乎是夏裝,短袖的格子花襯衣和海藍色的長褲,不過鞋子沒了,衣服也已經有些褪色。
另外一個是短頭髮,圓臉,額頭很寬闊,穿著和剛才那個相似,不過她苗條,生前應該是個很可愛的姑娘,不過她現在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因為她的嘴巴裡面好像有很多黑泥。
「你怎麼看?」巫語影問旁邊默然不語的梁靜,這兩天梁靜見多了這種事情,此時並沒有其他女孩那樣害怕,而是好奇的一直盯著屍體,眼睛都沒眨,巫語影還真佩服她的忍受力。
「很奇怪。她們不像是淹死的。」梁靜突然嘀咕了一句。
「那她們怎麼死的?」巫語影故意問道。
看梁靜不說話,巫語影想可能她沒接觸到屍體也無法斷言,不過想想也是,這兩人身上穿著的是夏裝,現在都快聖誕節了,這麼長時間在水裡既沒有被泡的非常腫脹,身上也沒有腐爛或者魚蟲啃咬的痕跡。實在太不正常了。
沒過多久。看樣子似乎是當地的警察來了,另外還有很多村民趕了過來,其中有個十來歲的表情痛苦的女人撥開圍觀的人群,還高喊著:「是我女兒麼?是我女兒麼?」人群紛紛讓開。中年婦女一看見屍體就呆立了幾秒,然後哇的一聲,撲倒在屍體上。人到最悲傷得時候不是用哭來表達的,是用哀嚎。
「這女人是誰?躺那裡的是她女兒?」
那人歎了口氣,語速慢慢地說:「她叫李嬸,地上那個留辮子的是她女兒。不過。」他突然停住了,似在猶豫,又有點恐懼的說:「她女兒是去年夏天失蹤的,當時也以為是在湖裡,撈了很久沒撈到,李嬸就魔障了,整天見人就拉住訴苦,和祥林嫂一樣,但沒想到是屍體這麼久居然又浮了上來。」
「和李嬸女兒抱在一起的是誰?」巫語影又問。
「是她女兒的同學吧,兩人經常玩,可她們兩個水性都應是極好的,而且這湖並不深啊。」說著,他又長歎一聲,不在說話了。
紀顏望著湖說:「湖有點奇怪。」
這湖已經存在有些年頭了,這一帶的居民都經常在這裡取水,夏天在這裡嬉戲,現在很難得有這樣還沒被完全污染的湖了。巫語影看了看還算清澈的湖水。
「走吧,我們在去問問一年前這裡的夏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問了好些個人,回答都不是很完整,不過把每個人的敘述拼湊起來我們還是有了個比較完整和滿意的答案。
去年夏天,應該也是七月份,這裡發生了嚴重的乾旱,溫度出奇的高,又連續數月不曾降水,不過在城市裡還稍好點,很多地方的水源都乾涸了,這個湖也不例外,本身就不是很大,所以也乾涸的厲害,成了個小水塘,夏日炎熱,自然有很多孩子想來這裡玩耍,但被禁止了,畢竟萬一要老不下雨,人總是要喝水的,所以大家派人連續值班,守著那點可憐的水源。
這附近的居民全靠這裡的水過日子,這裡的大部分居民都不是很富裕,而這裡的水是不要錢的,所以即便是這麼點水,也成了附近人爭搶的對象。
出事的那天正好是七月十五,正是炎熱的時日,李嬸的女兒叫紅紅,那年剛讀高一,放了暑假,孩子自然是閒不住,即便外面太陽考的空氣都呈白色了,她依舊叫了另外一個同學,也就是屍體中的另外一人去了湖那裡。
這個湖已經存在很久了,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了這個湖,不過像這樣乾旱以至幾乎把湖底都露出來的時候從未有過。
當天值班的人看見了紅紅和她同學,兩人想在湖裡玩玩,被值班人哄走了,湖雖然乾涸了不少,但要淹死人是足夠了,再說被人看見在湖裡戲耍被人看見也不好,後來值班人困了,在休息的草棚那裡睡著了。
那天晚上,李嬸就在找自己的女兒了。開始都以為去外面野去了,但等到十點多還沒見人影,李嬸開始著急,於是求著大家幫忙尋找,大家打著火把四處喊著。最後有人提議去湖看看。
在湖邊找到了華華的一雙鞋,民嬸開始哭了,雖然已不報希望,但屍體如果真在湖裡大家也覺得不舒服,在這裡極忌諱人死在水裡的。但晚上太黑,大家只好安慰民嬸,並且在派了三個水性極好的人下湖找屍體。但奇怪的事那點大的湖,居然找不到屍體,大家只好放棄,民嬸也這樣一直神神叨叨的,大家都不知道華華和她同學到底去那裡了。
梁靜說道:「不如我們去找找當時下湖的那三個人吧。」
巫語影領著梁靜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道:「不用了,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湖水會比外面低幾度,但是那水也太冰了,扎骨頭,好像只有幾度一樣。這樣的湖水把下到湖裡的人冷的夠嗆,但還是在裡面找了起來。
從下水找紅紅的一個人的記憶中,巫語影知道他們在往下潛的時候感覺四周越來越暗,不過還是看的見東西,湖水相當清澈,但四周根本沒有紅紅的影子,直到有一個想放棄的時候,耳邊隱約聽到了什麼,才停了下來,他聽到了紅紅在喊他的名字。
就在他想往上游時,這時候腳感覺被什麼勒住了,回頭一看是只人手。」
當時他嚇個半死,那手不知道從那裡出來的,不像是斷手,就好像是從黑暗忽然伸出來一樣,這時候他死命往外拉,手的力量並不大,但這樣也把他嚇個半死,慢慢的他居然把手從那種黑暗里拉了出來,但只有一些,不過這已經足夠讓他看清楚了,那是紅紅的半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