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虧你還是大公會的幹部,我下午就來踩過點了,這裡別看最陡峭,但是岩石交錯,是最容易爬上山脊的位置,爬到那個小平台上面看看興許能發現點什麼重要的線索,對咱們以後的發展可是大有好處,別說我不提攜你,雖然你們遊戲公會人多勢眾,但是真要說技術方面,你們還差得遠!要不是你小子夠意思救我一命,再加上打算跟我們《et》合作,我才懶得帶你一起來.」
正亂緊張的麻帆一愣,沒想到來的居然是熟人,那個和自己同房間的《et》工作室職玩姜振宇,另外一個應該也是同房間的,只不過第一天到度假村的時候,他們就發生意外觸電,一直呆在度假村的醫護室,沒想到居然輕傷不下火線,帶傷參加了測試。
「可是這傢伙挑的時間段也太好了吧?老子早不出來晚不出來,一出來你就來踩盤子?」麻煩哥趴在草叢裡鬱悶了,雖然小平台上就算他們爬上去了也進不了主控室,可是他們一靠過來,自己的形象可就全沒了!
緊張的死死盯著靠近的兩人,麻帆腦子飛快的轉著,考慮要不要爆起傷人,先將這哥倆打暈再說,但是考慮到武力值的差距,麻煩哥覺得勝算不大,不打沒把握的遊戲是職業玩家們的優良傳統,看來實在不行就只能讓秘書把他們倆「踢下線」來保住咱東天麻煩哥的光輝形象了。
靠近的《et》工作室iec姜振宇和某大公會幹部弱弱哥,在距離趴著的麻煩哥不到十米的距離突然停住了!
麻帆正疑惑這倆哥們怎麼不繼續往前走,難道是發現自己了的時候,弱弱哥哆哆嗦嗦的顫音道:「姜…姜…姜哥,你說這山谷應該沒…沒…沒大牲口的吧?」
「應…應…應該沒…沒…沒有吧?」職業高手姜哥也開始哆嗦了。
「那…那…那前面草叢裡那幾個綠幽幽的東西是什麼?你說會不會是…是…是螢火蟲啊?」
「媽呀~!狼啊!!!!!!」姜哥淒厲的慘叫了一聲,扭頭撒腿就跑,天知道他在黑暗中是怎麼避開那些雖然不算茂密,但是絕對全天然生長的樹木的。
連趴在那的麻帆都被姜哥那一嗓子驚恐中帶著絕望,恐懼中帶著淒厲的滲人慘叫給嚇的差點蹦起來,更不要說原本就站在姜哥身邊的弱弱哥了,他老哥很乾脆的一式「扶風擺柳」,「嗝兒~」一聲,白眼一翻就直接「咕咚」暈過去了!
姜哥那淒厲的慘叫聲在夜晚的山谷中傳出去老遠,甚至在山谷中形成了回音,一陣陣的「狼啊~狼~狼~狼~啊~啊~」在山谷的山壁上來回激盪,一下子把整個山谷都送進了驚悚的氣氛之中。
所有的玩家都被這一嗓子嚇的差點尿失禁,頓時,多處疑神疑鬼的慘叫聲,驚恐的怒吼聲,哭爹喊娘的嘈雜聲,在原本慢慢寂靜下來的山谷裡沸騰起來,從爺們谷這邊傳過去的驚悚氣氛,讓女兒谷那邊的小姑娘們更是驚恐不已,這得多可怕的事情才能讓一群大老爺們們慘叫成這樣啊?小姑娘被輪爆都叫不出如此華麗的百人和聲
本來人家小姑娘就比較怕黑,都集中在對面的能量牆附近,突然爺們谷這邊的大老爺們們哭爹喊娘的淒厲慘叫起來,不得把人家小姑娘嚇濕了啊?
數量相對較少的女性玩家被嚇得不輕的都聚集在了一起,像鵪鶉似的擠擠挨挨在一起,豐胸粉腿的擠成一團,那叫一個花團錦簇,只可惜小姑娘們被嚇的花容失色,也顧不上假裝我見猶憐了,一個個小臉慘白的緊緊抱在一起,玩了命的比賽飆高音,你叫的響我比你叫的還響,你飆個海豚音,我就飆個鯨魚音壓住你,尖叫聲此起彼伏。
趴在草叢裡的麻帆顯然也差點被姜哥的一聲「狼啊~」嚇的蹦起來撒腿就跑,可是光溜溜的**上突然被一團毛絨絨的東西蹭了一下後,麻帆很沒出息的,酥軟無力嬌慵無限的癱軟了下來,差一點就華麗的大小便失禁,好傢伙!感情狼一直蹲在自己**後面呢?那啥…狼一般什麼時候發情來著?
覺得自己的雛菊居然第一次就要經歷這麼重口味的人獸,麻煩哥當場就淚奔了,悲從中來的很想爬起來逃跑,可是麵條似的小腿愣是抽抽了半天沒能動彈,只好銀牙一咬,絕然的閉上了眼睛,既然無力反抗,那就只好閉上眼睛享受了,只希望這異界的狼不吃「屍體」。
躺在草叢裡的麻煩哥只覺得背後那毛絨絨的傢伙在自己**上蹭來蹭去,也不知道在搞些什麼名堂,很無奈的閉著眼睛屏住呼吸暗罵:「娘的,快點行不行?您還挑姿勢不成?」
毛骨悚然的等了一會,腦子一片空白的麻煩哥突然想起來,自己完全可以讓秘書把自己拉回地球去嘛,幹嘛躺在這裡躺以待斃?
大喜的麻帆正準備聯繫秘書,**上突然壓上了一團毛絨絨、暖呼呼、軟綿綿的玩意,頓時淒厲的也飆了一嗓子鯨魚音,連鎖反應式的,引起了能量牆那邊的一片鬼哭狼嚎。
顧不上**蛋子和晃蕩的小鳥暴露在「狼口」之下,麻煩哥腎上腺瞬間爆發,手足並用的飆出了個四蹄奔雷漂移入彎的滑翔動作,前竄出好幾米後,兩隻前爪死死的揪住地面的草根,借拉扯的慣性扭腰甩腚,瞬間頭前變尾後,鬆手弓腰四肢落地的以蹲伏的姿勢,被慣性帶著在草地上滑出了兩三米,正好停在了暈倒的弱弱哥身邊。
情況緊急,麻煩哥也顧不上去考慮自己什麼時候能有這麼利落的身手了,回味剛剛那個利落的托馬斯迴旋還是放在以後再說吧,聽說狼這種生物比較喜歡背入式,如果正面面對它的話,它反而不會那麼快攻擊,疑心病很重的傢伙。
但是,調整姿勢後的麻煩哥依然沒有看到剛才蹭自己**的狼,眼睛變異後,他自信自己的視力可以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下看到一公里外的某只母蚊子的奈奈,更何況這裡雖然黑暗但絕不是無光環境,不遠處高聳的能量牆和頭頂山脊小平台上的屏障罩,都散發著瑩瑩的光芒呢,把靠近這附近的地區都灑下了一層彷彿明亮月光照耀下的暗影,對普通人的眼球來說想要在陰影懵懂的環境下看清東西可能比較困難,可是對他來說卻絕對足夠了,要不是瞳孔的敏感性已經被自己適應,搞不好他還會覺得刺眼呢…
剛剛他趴伏的草叢附近並沒有看到有類似狼的動物存在,他這才反應過來,如果身邊出現比較危險的生物,秘書應該會提醒自己的…
吭唧吭唧聲中,一個銀色的毛球從只有一尺高,相信是藏不住一隻狼,起碼是藏不住一隻具有威脅性的成年狼的草叢中跟頭把式的滾了出來,圓滾滾的,也不知道是腦袋還是肚子還是身體的圓球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了對面作狼盤虎踞**狼人版狀的麻帆,發出幾聲高興的哼唧聲,屁顛屁顛的滾了過來,仰著腦袋…好吧,姑且將整體呈一圓球狀的毛球的這個動作稱之為仰著腦袋,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渾身僵硬了的麻煩哥。
突然喪失了全身力道的麻帆,頹然的趴在了地上,剛剛的那一下子本能性腎上腺爆發,讓他全身上下的肌肉群組這會兒全都呻吟了起來,又酸又痛又麻又抽抽,麻帆像只吃了耗子藥的野狗似的趴在地上抽起了擺子。
「0號,剛剛你超負荷驅動載體進行了過載的運行,造成了載體45%的肌體組織拉傷,並消耗了近30%生物能,對載體使用壽命造成了損害,剩餘使用壽命縮減兩個日照時,建議以後再非必要狀態下,不要強行驅動載體進行過載運行,否則將會造成載體的提前崩潰。」
秘書那毫無感情的機械音讓躺在地上抽抽的麻煩哥都沒力氣反駁它,羊癲瘋似的抽了好一會,麻帆才咬著牙齒全身哆嗦的爬了起來,一把揪起茫然的毛球又揉又捏,弄的它哼唧只叫,麻帆惡狠狠的瞪著毛球那在黑暗中綠瑩瑩的天真無邪大眼睛,低吼:「狗日的!你怎麼跑下來的?差點把老子嚇死!」他只顧著說別人,渾然不知自己的眼睛在黑暗中爆射出的血紅色暴戾光芒遠比毛球的綠眼睛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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