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無上歡喜佛,龍九施主遠道而來,佛爺歡喜之至。」
身披袈裟,面色莊嚴肅穆,腦後五彩光輪時隱時現,以指天畫地的手勢姿勢坐於城池中央的杵天佛柱之上,身旁無數面色如水蕩漾的女子,或身披輕紗,或赤身**,癡纏在那位僧人週身,十丈之內,梵音繚繞,卻不是玄秘莊嚴的聲音,而是一種讓人聽之血脈噴張,**突升的音節。
籠罩整個**之城的金光領域之中,朵朵**之花自虛空誕生,落在城池的石板之上,結根盛開,粉紅色的氣霧開始在領域當中瀰漫,城池裡的修羅全都癲狂欲瘋,性【欲】燃燒,男修羅與女修羅**相對,在大街上,酒店內,屋簷上,進行最元始的動作。
**之城、**宗的掌控者,七宗罪之歡喜佛,第一次的出場,如此的與眾不同,如此的讓人影響深刻。
龍九一臉的驚訝,哪怕看到蚊道人吸取整個貪食之城民眾的鮮血,龍九都能保持著淡定的神色與心態,但是此刻,面對著滿城的**的景象,龍九再也無法保持自己清亮如皎月的心神。
「歡喜佛,本王實在不喜這樣的氣氛。」武槍自手中浮現而出,漆黑的槍身直指佛喜歡,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沉聲道:「便戰吧!」
龍九的確不喜歡這個氣氛,果然是**宗的掌控者,身旁圍繞的女子全都是各個種族難得一見的絕色女子,場景之**,三界絕無僅有,如若僅僅是如此,龍九絕無可能生出殺意,就如同他自己所守的信念,別人的生活方式,燒殺搶掠,只要不牽扯到自己,自己便絕對管不著,只是偏偏,那無數被佛喜歡控制,圍繞在身邊的女子當中,僅妖族狐妖、蛇妖、雀妖等等便有數十位。
這,是龍九絕對無法容忍的!
他看以為了妖族的未來,犧牲掉任何妖族可以犧牲的角色,哪怕自己,即便龍九絕對不會讓被犧牲的他們的血液白流。但是,此刻,面對著數十位被歡喜佛控制,成為他**對像、修煉爐頂的角色,這,便是龍九絕對無法容忍的。
自己敢為妖族榮譽生存出生入死,自己一心將妖族崛起作為內心中的目標,如若自己便這樣眼睜睜看著這些妖族女子的悲慘遭遇而無動於衷,那麼,自己便不配擁有這一腔的妖血,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讓妖族子女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麼?
從龍九重歸洪荒三界到如今,一千兩百多年的時間過去了,龍九手底下所沾染的鮮血很多很多,消失在龍九槍下的生命同樣不少,但是以前,都是龍九不得不做的,或者說預謀已久的,因為對方擋住了妖族崛起的道路。
但是這一次,龍九的殺意開始一點點的聚集,不是為了別的,僅僅只是想殺佛,殺歡喜佛。
從當初被玉皇大帝擊傷,逃出天庭之後,本來龍九以為自己已經有了足夠的理智了,心態也已經開始足夠的平靜了,可以讓自己面對再怎樣的事情,也能夠足夠的冷靜去面對。上一次孤身殺上天庭,雖然算是計劃已久,但是畢竟太過魯莽了,對於後果的考慮不足,才造成最後差點被玉皇大帝擊殺在天庭之上。
自那次之後,龍九一直告誡自己,做妖,可以熱血,卻絕對不能衝動。很多時候,衝動可能會將自己苦苦經營近千年的妖族局勢,毀於一旦。
只是,此刻,龍九體內的血液卻開始燃燒了,內心中一絲的怒意,開始一點點的擴大,殺意也開始一點點的積蓄。
哪怕修羅教強者如雲,哪怕修羅教主聲威震天,自己這一次,必須要這樣做。
龍九取出一壇來自洪荒三界的劣酒,滾燙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直流而下,酒水打濕了如雪的衣袂,黑髮無風自動。
「飲該飲之酒,執該執之兵,殺該殺之人!」空酒罈自虛空跌落,碎聲清裂,驚醒無數癡男怨女,龍九朝歡喜佛道:「歡喜佛,本王,從來沒有如同這一刻般,想殺一個人。」
「南無無上歡喜佛,九龍大王好大的殺性,好大的威風,自佛爺做了修羅教七宗掌控者之一,已經很久沒有人如此對佛爺這般說話了,佛爺到是想知道,你為何想要殺佛爺?」
「本王知道如今三界,奴役我妖族為驅使者,眾多!本王做不到一一擊殺,甚至都做不到見一個殺一個,但你,是本王第一個見到如此凌辱我妖族者。」龍九一字一頓道:「今、日、本、王、必、將、殺、你!
在龍九話語剛落的同時,疾如風,動如雷瞬間齊動,在忽然爆發出籠罩住歡喜佛的恐龍大滅絕領域之中,身形一閃,在歡喜佛來不及反應的霎那,將歡喜佛週身的妖族女子一一擊暈,全都收入袖中。
歡喜佛一時不察,被龍九以奇快無比的速度所趁,一時莊嚴肅穆的神色被怒極之氣所代替,猛然站起,週身的各色女子全都在瞬間灰飛煙滅,消散在虛空之中。
「不過剛剛進入破天級的一介小小妖王,竟敢如此冒犯佛爺,實在該死!」
「今日你我,必將有一位身死此地!僅此!」龍九武槍一挺,剛才在瞬間爆發籠罩巨大的恐龍大滅絕領域在瞬息之間收縮,籠罩在龍九週身三尺之內,其中風林火山陰雷,六色六相不停閃現,仿若三尺範圍之中隱含著無限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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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有點少,眾位大大擔待一下,忙昏頭了,顧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