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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情人劫篇 第三零五章 假戲真做篇之上帝之鞋誕生日 文 / 木易言

    第三零五章假戲真做篇之上帝之鞋誕生日

    「……我把周玲用冷水浸泡,化解了她體內的藥性後,跟她說明白了事情經過,並告訴她我懷疑有人故意給她下藥想引我入甕,然後讓她換好衣服躺在被子裡,等候第一個衝進來的人。」

    「為什麼要等第一個衝進來的人?」方晨聽的津津有味,對於她來說,這就是一個故事。

    「笨啊,既然有人想要害他們,為了防止呂秋實逃脫,他肯定會最先撞開房門,揭露呂秋實的罪行的。」張楠為方晨解釋道,「不過話說回來,周玲被人下了春藥後,居然會看上你,難道她神智不清了麼?」

    呂秋實撇撇嘴,沒有吭聲。實際上按照周玲的記憶,她看到的並不是呂秋實,而是一個非常帥氣的年輕人,所以才會主動貼了上去。只是這件事情他不想說。

    「你說的第一個闖進來的人是田強吧,你是不是懷疑他?」張楠看到呂秋實沒有說話,繼續問道。

    「嗯,有點懷疑,他今天晚上的表現有些不對勁。」

    張楠想了想,贊同道:「沒錯,他今天剛剛進組,晚上就發生了這種事情,真的是值得懷疑。呂秋實,你繼續說。」

    「沒了,然後你們也進來了,其他的事情你們也都看到了。」

    「沒了?這就沒了?」

    「沒了。」

    「那我問你,周玲屋裡的鬼氣是怎麼回事,窗台的鞋印又是怎麼回事?你不要跟我說那個鞋印是鬼留下的!」張楠最討厭呂秋實這樣遮遮掩掩,有話不說完,好像總是防著別人。

    呂秋實一臉無辜的回答道:「那個鞋印不可能是鬼留下的,你我都知道,鬼走路絕對不會留下鞋印。但是你的兩個問題我同樣想知道答案。」

    呂秋實離開了方晨的臥室,坐在門前,點燃了一顆煙,開始整理思路。

    其實今晚大部分事情他認為都很明瞭了,那個突兀的鞋印除外。

    先是周玲被下了春藥,然後再讓鬼迷惑周玲,讓周玲把自己看成一個陽光帥氣的年輕人,接著只要自己把持不住,和周玲發生了關係,田強撞開門後,所有人都會發現自己和周玲躺在床上。

    而周玲突然發現和她上床的男人變了樣子,就會對自己剛才的事情產生懷疑,甚至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說是呂秋實強暴了她,那呂秋實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即使呂秋實把持住自己,沒有和周玲發生關係,只要他進入了周玲的臥室,肯定摘不乾淨,攝制組的人即使不說,心裡也會認為他對周玲圖謀不軌。

    這個計謀不可謂不毒,不可謂不周全,只要呂秋實第一步邁進去,不論呂秋實是否能夠把持住自己,都會陷入眾人的鄙視中,更是有極大地可能身陷囹圄。而那幫鬼也就可以趁機對方晨下手了。

    而這一切都毀在了窗台的那個鞋印上。鞋印的出現,不但打破這個歹毒陰謀的無懈可擊,更是完全開脫了呂秋實的嫌疑。

    只不過這個鞋印是誰的,他是故意來幫我的麼?呂秋實深吸一口煙,突出了一串煙圈,總不會是上帝之鞋吧?

    他在門外自己琢磨,屋裡的三個女孩也沒有睡覺。躺在被窩裡的方晨和林冰都專心致志的聽著張楠講解自己的觀點。

    「我之前的判斷可能出現了偏差,周玲或許真的不是寫恐嚇信的人,今晚設計這個陰謀的人才應該是寫恐嚇信的人。她的目的就是先搞臭呂秋實,逼得他不得不離開這裡,一步步把保護晨晨的人都逼走,再對晨晨下手。

    而周玲不過是她計劃中的一個犧牲品,所以我認為寫恐嚇信的另有其人,很有可能就是伍靜,同時就像呂秋實懷疑的那樣,田強是伍靜的幫手,才會第一個闖進了周玲的房間。」

    「我早就說過是伍靜了,你們都不信。」方晨小聲的抱怨著。

    張楠臉色變了變,捏住方晨的鼻尖說道:「小晨晨,那能一樣麼,你完全是瞎猜的,而我是根據已有事實推斷出來的!」

    方晨被張楠捏住了鼻尖,不甘示弱,奮起反擊,兩個女孩在被窩裡你抓我我撓你的亂成一團。

    「楠楠姐,你們先別鬧,我還有問題想不明白。」

    搬到石門市後,林冰已經開始獨立思考問題了,她也一直思考晚上的事情,聽完了張楠的分析後,她還有幾個問題想不明白。

    「有什麼問題你問吧。」張楠扣住了方晨的雙手,把方晨壓在身下,看著林冰說道。

    「楠楠姐,你說的應該是很合乎邏輯的,但是周玲的房間裡為什麼會有鬼氣,還有窗台的那個鞋印又是怎麼回事啊?」

    「這個,嘿嘿,房間內的鬼氣可能是鬼因為給周玲下了春藥留下的,至於那個鞋印麼,就當它是上帝之鞋吧!」

    新的一天到來了,拍攝進程依舊很順利,沒有發生任何的變故,不過今天有夜場要拍,而且還是方晨的戲份。

    晚上九點多,天色完全黑下來後,攝制組開始了夜場的拍攝。由於是剛剛開始,拍攝的內容很簡單,只是拍攝方晨從別墅一層走過,然後樓頂的一組大型吊燈突然墜落的一個片段。

    睡醒之後的呂秋實大為抱怨,要知道晚上即使打開全部的燈光都會存在一些死角,這比白天危險多了。

    而且方晨拍戲的過場中,需要取一個遠景,這樣的話,二十多米的範圍內都不能出現人,一旦發生危險,誰能來得及救她!

    按照呂秋實的意見,應當把吊燈脫落和方晨走過這兩個片段分開拍,然後再在電腦上重新合成就可以了。

    可是他人微言輕,誰會聽他的?

    當所有的人各就各位後,導演一聲令下,拍攝開始了。在拍取遠景的時候,呂秋實三人緊張的看著周圍,呂秋實更是緊閉雙眼,感受著別墅內是否突然出現鬼氣。

    方晨的演技是很出色的,這種鏡頭一遍就過去了,呂秋實三人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但下面馬上就要拍攝的吊燈墜落的鏡頭再次把他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當所有工作人員重新站好了位置,樓頂腳架上的工作人員也準備好了吊燈,方晨站在了客廳中央,只等導演下令開機。

    「停!」

    導演還沒喊開拍,呂秋實就先喊出了一聲停,這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他。

    「你幹什麼呢,誰讓你瞎喊的!」一旁年輕的導演助理衝著呂秋實大聲喊道。

    「那個,我覺得不太對勁,要不改天再拍吧。」呂秋實看著一個個怒氣沖沖看著他的演員和工作人員,訕訕的說道。

    經過了呂秋實的鬧劇,拍攝重新進行,導演一聲開拍,樓上的工作人員剪斷了絞索,直徑超過一米的吊燈一個接一個的墜落下來。

    就在第一個吊燈剛剛落地摔得粉碎,碎片四濺的時候,呂秋實突然一個猛子撲了過去。在眾人瞠目結舌的目光下,他躲開了接連墜落的吊燈,一把抓住方晨的腰,把她甩向張楠站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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