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零章網游有鬼之幫大忙的鐵條破魂
「小丫頭,待在屋子裡不要出來。綠毛,好好照顧小丫頭!」呂秋實突然扔掉了手裡只剩下一截的煙蒂,站起身,左手抄起鐵條破魂,急匆匆丟下一句話,奪門而出。
他出了屋子,反手關上屋門,同時打開了陰陽眼。通過陰陽眼他輕易地透過結界,看到了結界中的一人一鬼。
早在他發現鬼來的時候,他就判斷出這個鬼的實力遠不如他,因為他腰間的驚鬼鈴響了,所以他才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老神在在的坐在屋子裡。
鄧浩山沒頭沒腦的喊完那句話,撒腿就向房間裡跑去,可是他只跑了兩步,整個人就撞在一堵無形的牆上,被反彈回來,摔倒在地。
他剛才跑動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被撞的頭昏眼花。他癱在地上,一隻手撐住地面,一隻手搓揉著自己的額頭。剛清醒一點,他就看見一隻腳突兀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接著是另一隻腳。
鄧浩山面前出現了一雙腳,只有一雙腳,這雙腳上面空空的,不見半點人影,彷彿是被砍斷一般。
「你,你,你是什麼人?」鄧浩山睜大了眼睛,屁股向後挪動了幾下,結結巴巴的說道。
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從鄧浩山面前一人高的地方傳來:「人?誰告訴你我是人了?」
「你你你不是人,是什麼,什麼東西?」
「你說呢?你不是說我裝神弄鬼麼?」一個頎長的人形黑影在鄧浩山的眼皮底下顯露出來。這個身影由黑氣組成,任誰看了都知道他不是個人。
「你是鬼!」鄧浩山一咬牙,拿出了當年剛出道的拚命勁頭,從地上跳了起來,飛起一腳掃向面前的黑影。
鄧浩山的腳很輕易的穿過了黑影,重新落在地面上,根本沒有接觸到任何東西。
「嘿嘿,區區一個人類,你以為你能打到我麼?」黑影不屑的說著,慢慢抬起手,伸向鄧浩山的胸口。
「呂大師救我!」鄧浩山這回是徹底相信世界上存在著鬼魅了。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個鬼的對手,無奈之下只得大聲求救。
他看得出,所謂捉鬼天師,林冰只不過是所有人面前的遮掩,真正有本事的是躲在幕後的呂秋實。
「行了,別喊了,我過來了。」呂秋實氣定神閒的走到鄧浩天和鬼的中間,「你現在認為這個世界上有鬼麼?」
「有鬼,有鬼,我相信呂大師的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鬼看到一個人類胖子居然不把他放在眼裡,心中大怒,一時忘記了自己曾經布下了結界,憤然出手,直抓呂秋實的天靈。
「呂大師小心!」鄧浩天還是很仗義的。他看見呂秋實背對著鬼,看不到鬼的卑鄙偷襲,急忙提醒道。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就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
只見呂秋實頭也不回,隨手一揮,不知道右手拿著什麼東西,直接抽打在鬼的身上,這個鬼慘叫一聲飛出五米開外,變成了一團黑氣,他布下的結界也破了。
「好了,鄧老闆,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好了。」
鄧浩天不敢耽擱,大步跑回了屋子裡,只是心中暗自琢磨,同樣是人,為什麼自己蓄力的一腳就沒有給鬼造成半點傷害,而呂秋實隨意一揮,居然能夠把鬼打出那麼遠。
「你到底是誰,怎麼可能打到我,還有你手裡的東西是什麼?」黑氣重新化作了人形黑影,看著那個依舊背對著他的胖子,憤怒的問道。只是他身上的黑氣淡了許多。
呂秋實沒有搭理這個連化形都達不到的鬼,他決定以雷霆之勢先把這個鬼打服,為一會自己能夠收做手下做好準備。
他快速轉身,幾步跨到鬼的身邊,揮舞著手中的破魂,劈頭蓋臉的朝著他打了下去。
要說破魂還真是件好寶貝,在這幾個月裡,呂秋實暗自幫助林冰解決靈異事件的時候,委實幫了他很大的忙。
絕大多數鬼都是以靈魂體的狀態出現,而破魂專打靈魂,雖說他不知道破魂的施展口訣,可單憑破魂本身,對付一些道行不如他的小鬼,足夠了。
這個鬼算是倒了血霉了,本想來殺鄧逸天,卻沒想到冒出了個胖子,而胖子手裡鐵條模樣的東西每次打在他身上,都讓他有種魂飛魄散的感覺。
面對呂秋實的強勢,他不得不隱去了身形,可是他不明白,這個可惡的胖子為什麼還能夠看見他,不論他跑到哪兒,都躲不過去。
他決定放棄了。被抽了十幾下後,他的魂魄已經漸漸不穩,他必須逃了!他避開了呂秋實的一次抽打,重新化為一團黑氣,飛向空中,想要利用人類無法飛行的弱點,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呂秋實豈能容他逃脫,他手掐訣印,口中急呵:「孤魂野鬼無所散,鎖魂鏈,纏!」
鎖魂鏈從他的腰間激射而出,纏住了飛在半空的鬼,迫使化作黑氣的鬼重新現出人形,並捆綁起來,摔在了地面上。
「太厲害了!」鄧浩山和林冰一樣,兩個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呂秋實輕而易舉抓住了鬼,由衷讚歎道。
這是高人啊,我他媽的下午還想拉攏他,真是沒長眼啊!不行,以後我得跟他拉好關係,說不定什麼時候又要求到這個胖子身上。
鄧浩山打定主意,要結交呂秋實這種高人,於是扭頭對林冰問道:「那個,林大師,不知道呂大師平常有什麼愛好沒有?」
「我姐夫他平常好像沒有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吃好吃的。」林冰不明白鄧浩山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出於她的良善性格,她還是老實的回答道。
「這樣啊,」鄧浩山瞇起了眼睛,眼珠一轉,又問了一句,「對了,呂大師有沒有女朋友啊?」
「我姐夫……」林冰生生把到了嘴邊的「沒有」二字嚥了回去,她想到了鄧浩山的來歷,也記起了鄧浩山經營著一家歌廳,神色微變,警惕的看著他。
鄧浩山沒有察覺到林冰的臉色變化,他看著院子中呂秋實的舉動,愣住了。
直到呂秋實從他的實現中消失,他才磕磕巴巴的問道:「林大師,呂大師這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