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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黑河的日子 第二十三章 有人想算計 文 / 石板路

    第二十三章有人想算計

    張高武沉著臉聽著胡大海小聲地匯報上午會議的情況,當聽到劉思宇竟然在會上向那些校長和教辦的人員表示在年底前一定兌現所欠的老師工資時,心裡不由惱怒起來。

    這個劉思宇,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你為了迎接複查驗收開個小小的口子也就罷了,竟然答應在年底前兌現所欠工資,你不知道鄉里的財政很緊嗎?連鄉幹部都半年沒有領工資了,拿什麼來兌現。就算在年底完成年初財政收入預算,也不夠支付全鄉所欠的鄉幹部和教師的工資。我看你到了年底不能兌現怎麼辦?

    到底還是年輕人,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麼重大的事,不請示不匯報,就擅自表態,眼裡還有我這個鄉黨委書記嗎?

    張高武雖然在心裡對這個劉思宇頗有微辭,但臉上還是一樣的沒有表情,只是淡淡地對胡大海輕輕地點了點頭,胡大海小心地退了出去。

    望著胡大海謙恭地退出去的背影,想到他對自己還算忠心,原本決定拿下他黨政辦主任一職,也就暫時緩下來,也算是給了胡大海一個機會。

    週五下午,唐鐵、祝代和凌風坐著那輛老舊的三輪摩托來到了黑河鄉,劉思宇早已在山裡香酒家預訂了一個房間,四人聚在一起,自是熱鬧非凡。

    酒到半酣的時候,凌風瞇著微醉的雙眼,望著劉思宇:「宇哥,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你聽到什麼了?」劉思宇警覺地問道,唐鐵和祝代也緊張地望著凌風。

    「是這樣的,今天我沒事到刑警隊去轉了一圈,無意中發現兩個同事在弄一份材料,上面有你的名字,我裝著無意與他們閒聊,得知這是一份故意傷害案的材料,說是一個叫劉思宇的鄉幹部目無法紀,知法犯法,在大街上公然行兇,造成無辜百姓三個重傷,兩個輕傷。他們好像是奉肖副局長的指示在辦案。」凌風把無意中得來的情況說了一遍。

    「哦,」劉思宇沉吟了一下,發現唐鐵三人都充滿疑問和擔憂地望著自己,就把那天教訓周虎的情況說了一遍。

    「真是豈有此事,這打抱不平還他媽的成了兇手。」凌風一聽是這麼回事,一下激動起來,唐鐵和祝代也為劉思宇鳴不平。

    過了一會,大家冷靜下來,唐鐵擔心地望著劉思宇:「宇哥,雖說你是在教訓流氓,但這事是公安局的肖副局長指示辦的,聽凌風的意思,他們應該在醫院做了手腳,如果醫院證明這幾個人受了重傷,那還真有點麻煩,我們還是早作準備。」

    幾人中唐鐵的父親唐明是交通局的局長,但在這件事上卻幫不了什麼忙,因為交通局和公安局是平級單位,而且據說這肖長河與公安局長童彪關係很好,而凌風的舅舅徐順成雖說是縣委辦主任,但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劉思宇得罪公安局的人,幾人左想右想,還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劉思宇看到幾個兄弟都在為自己的事拚命想辦法,心裡一熱,這就是兄弟,見到自己有難,全沒有考慮這件事對自己的前途會不會有不良影響,而是拚命想辦法。他不忍再看他們苦苦思索的樣子,淡淡一笑說道:「你們幾個怎麼都不說話,不喝酒了,來,我們先喝一杯再聽我說。」

    說完端起杯子,向三人一揚,唐鐵把手一揚,說道:「宇哥,你還有心思喝酒?要知道如果他們把你這個傷人的罪名坐實的話,你的工作恐怕都會沒有了,你快想想,縣委常委裡你認識哪些人,如果有的話,讓他打個招呼,把這個梁子給結了。你打的那個周虎,我比較瞭解的,算是張彪的得力手下,這張彪仗著肖長河是他的舅舅,不但在黑河鄉被稱為南天王,就是在紅山城裡,也算是一個有名的人物,經常和縣城裡的那幾個混在一起。」

    「看來這個張彪還真不簡單。」劉思宇端著酒杯,笑吟吟地說道,「說老實話,縣委常委我一個都不認識,不過雖然縣委常委裡我沒有熟人,但他們要想栽我一個故意傷害的罪名,那還得看他們的本事。來,我們四兄弟難得一聚,乾了這杯再說。」

    三人聽得劉思宇這般說話,只得端起喝了下去。

    看到幾人都喝了下去,劉思宇抓過酒杯,又分別給三人倒了一杯,然後飽含情義地說道:「唐鐵、凌風、祝代,能與你們三人相識相交,是我劉思宇的榮幸,俗話說得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只要我們四個齊心,就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來,我們再喝一杯。」

    「好,沒說的,宇哥的事就是我們兄弟的事,凌風,你是縣局治安科副科長,可以利用工作之便注意對方的動向,設法弄清他們進行到什麼程度,祝代,你在縣委辦工作,我想對方如果真想對宇哥不利,這事就必須上常委會,因為宇哥畢竟是鄉黨委副書記,你就隨時注意這方面的情況,有什麼情況盡快通知我。」唐鐵想了想,果斷地說道,同時把杯中的酒一口吞下。

    「他奶奶的,誰敢搞我的宇哥,我與他勢不兩立,老子今天回去就帶著幾個兄弟去找張彪的麻煩。」凌風咬牙切齒地說道。要知道,這張彪在紅山縣城裡開了一家叫麗嬌嬌的娛樂城,只要凌風想搞,還是一定的辦法的,事情鬧大了,肖長河也不好說凌風什麼,畢竟他還有一個當常委的舅舅。

    「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用不著這樣,別讓這些事影響了我們兄弟喝酒。」劉思宇又安慰道。

    只是大家知道這個事後,都沒有好心情喝酒了,於是結帳出來,乾脆騎車到紅山縣城跳舞。

    到了縣城,四人來到走四方舞廳,這時的舞廳還是大眾舞廳,女士免費,男士則三元一張門票,進了舞廳,裡面已有不少的人,四人尋了角落裡的空椅子坐下,唐鐵和凌風則開始物色舞伴了,那眼神彷彿餓狼尋找獵物一般,讓劉思宇鄙視不己。

    下一曲音樂響起的時候,凌風和唐鐵走到自己早尋好的目標面前,身子一躬,一個標準的紳士姿勢,就摟著自己的舞伴,滑進了舞池,祝代遲疑了半天,最後也走到一個姑娘面前,把手一伸,那個姑娘緩緩站起,兩人也進了舞池。

    劉思宇順手點燃一支煙,靜靜地吸著,微瞇著眼,打量著舞廳裡不停搖擺的人群。

    突然,劉思宇的目光透過不斷移動的人影,盯著一個靜靜地坐在那裡的姑娘,心裡一愣,那不是鄉里的何潔嗎?

    他發現何潔靜靜地坐在那裡,那神情說不出的憂鬱,似乎有心事,有幾個想邀請她跳舞的男士都被她禮貌地拒絕了。

    劉思宇想了一想,把煙頭丟進身邊一個煙灰缸裡,然後向何潔走去。

    何潔這幾天心情極為糟糕,上週四與舅舅一起回到縣城後,她下車徑直回到家裡,掏出鑰匙正要開門,突然發覺屋裡似乎有人,難道丈夫孫華成在家裡?於是她想給孫華成一個驚喜,就小心地把門打開,客廳裡沒有人,難道他在休息?何潔抿住想笑的念頭,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前,抓住門把手,一用力,打開了臥室門,本想給孫華成一個驚喜,不料眼前的一切倒給了自己一個非常大的震驚:

    只見自己的丈夫赤身**,正在一個白花花的**上揮汗如雨的工作,那只屬於自己的寬大的床上,一個年輕的女人還在淫蕩地喊著心肝寶貝之類。

    她只覺得一陣昏眩,拚命抓住門框這才沒有倒下去。

    孫華成聽到臥室門一響,大吃一驚,抬頭看時,正見何潔那張絕望慘白的臉和兩行清淚,動作一下就停止了,而在他身下的女人正在爽處,上面沒有了動作,這才發覺情況不對,睜眼一看,原來是女主人回來了,再鵲占鳩巢就沒有意思了,忙一把把走神的孫華成推開,順手取過枕邊的一張毛巾,揩了幾下,取過自己的衣服,匆忙穿上,這時孫華成也回過神來,取過衣服胡亂穿上,撲到門邊。,抓住何潔的手,不停解釋,那個女的趁著何潔麻木的被孫華成拉到一邊,迅速出門離去……

    接下來的一周,何潔想了很久,最終把離婚協議書扔給了孫華成。想到這裡,獨坐在舞廳裡的何潔,仍是心如刀絞。

    這時,又一個男人來到自己的身邊,真煩人,她抬起頭正想說話時,卻發現這張充滿陽光的笑盈盈的臉正對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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