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金骨它在岸邊再次感覺到了這個人的跟蹤。他跳入了水中,可是心中卻不能平靜,於是他在海水之中偷偷探出了頭,向岸邊看去。
只見一個黑色的人影來到了海水邊,疑惑地向海水之中觀望。
她的個頭不高,身材雖然強壯,但凹凸有致,卻原來是一個女人。
她小心地把手伸進了海水之中,在海水之中試探著,看樣子卻是第一次接觸海水。
可是她的膽子卻太大了,她這時站了起來,學著自己的樣子,縱身向海水之中一跳······
可是當她跳入海水之後,卻再無剛才時的優雅。她在水中揮舞著手腳,哇啦哇啦地掙扎了起來。
不會游泳,卻學著別人的樣子跳水,這樣傻的女人,金骨它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叫聲雖大,可是在海水的咆哮聲中卻顯得微乎其微。
她慘叫了幾聲之後,就沒有了聲音,向海水之中沉去。
金骨它對她的身份不明,更不知道她跟蹤自己的目地何在,但見她就這樣被海水吞食,卻也不能見死不管。他一個翻身,沉入了海水之中,潛到了這個女人的身體之下,他的雙手用力,把這個女人拖上了海面。
這個女人已經昏迷,人事不知。金骨它卡著她的脖子,把她拖到了岸邊,拽到了岸上。
這竟是一個年輕的女孩,看年紀還在自己之下。在這裡不會存在比自己還年輕的修煉者,看來這個女孩應該是土著人。
這個土著人和自己無仇無怨,她跟蹤自己幹什麼?
土著人本來身上的衣服就不全,這時受到了海水的浸泡更是衣不遮體,露出了年輕結實的身體。金骨它嚥了口唾沫,這才在她的臉看了一眼,看她的臉上鐵青,開始尋思救治她的方法。
她的身上只有心跳,並無呼吸,看來先打通她的呼吸才是著急之事。
金骨它並不是處經人事的小孩子,他伏下了身體,開始口對口呼吸,救治她的性命。
一陣急促的咳嗽聲響起,這個女孩身體一顫,清醒了過來。可是她一把就拽住了金骨它的頭髮,向下一拉,右腳一伸,鎖住了金骨它的脖子,一翻身把他壓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下。
這些純是女孩的條件反射的動作,這可能和她在土著人之中長期對戰的結果有關,可憐金骨它為了救她,卻成了她的褪下的俘虜。
金骨它口不能言,他的右手鑿地,卻是這裡在相鬥時表示認輸的方法。
到了這時這個女孩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她鬆開了金骨它,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
金骨它用手揉了揉疼痛的脖子,說道:「你這是幹什麼?我剛救了你的性命,你就恩將仇報!」
這個女孩奇怪地看著金骨它的臉,她的口中低聲的說道:「鐮怒······鐮怒······」
金骨它驚奇道:「你會我們的語言?」
這個女孩一臉茫然,原來她只會鐮怒這兩個字。
金骨它試探著指了指自己,說道:「鐮怒!」然後他又指了指女孩問道:「你叫什麼?」
這個女孩好像聽懂了他的話,很認真地說道:「安曼!」
金骨它說道:「你叫安曼?」
這個女孩高興了起來,說道:「安曼······安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