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2日~
那時還在露水城,香鹿兒醉酒,夜間走錯了房間,抱著自己呼呼大睡。還是自己把她抱進了古夜兒的房間,結果害得自己流了鼻血,惹了古夜兒生氣。
現在想起來,臉上微微一紅。
香鹿兒的臉上微微一怔,見金骨它在偷偷地看著自己,於是放下了手。
金骨它問道:「香鹿兒,可曾發現什麼?」
香鹿兒說道:「你的體內有些古怪,使我想不明白,我明天要書籍,應該能分析出你的病因。」
金骨它說道:「是嗎!那好······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金骨它逃出了香鹿兒的房間。
站在了院中,金骨它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平靜了下來。想起了過去和香鹿兒她們住在一起時候的事情,還怎麼能讓人的心中平靜呢?
這時院中有人微微一笑,向金骨它走來,金骨它這才發現是左來。
金骨它說道:「左來,你行動起來怎麼總是鬼鬼祟祟的?」
左來說道:「不是我的行動鬼鬼祟祟,而是你的心鬼鬼祟祟的,放走了這麼好的女孩,是不是你最傷心的事情?」
金骨它說道:「別瞎猜,哪有這樣的事情!」
左來說道:「怎麼沒有,在露水城,香鹿兒出嫁的時候,你不是失魂落魄的樣子嗎?」
金骨它說道:「你當時又不在,你怎麼知道的?」
左來說道:「是金岡講給我聽的。」
金骨它說道:「當時金岡也不在,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左來說道:「反正金岡是這樣告訴我的。」
金骨它一愣,說道:「金岡說話什麼時候有准來著!香鹿兒出嫁的時候,我正在為煉化煉妖壺而心煩,自然是無心情顧及香鹿兒的事情,我猜她出嫁,最傷心的應該是金岡才對。」
左來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嘿嘿,看他從露水城追到了這裡,就可以感覺出來。可惜了他晚了一步,叫果杉佔了先機。」
金骨它嘿嘿一笑,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八卦了!」
左來看向了金骨它,說道:「你現在是什麼等級了?我已經看不清你的妖力了!」
金骨它輕輕地說的:「妖王······」
左來立刻乾咳了兩聲。
金骨它又說道:「二級······」
左來立刻喘不上氣來,金骨它在他的心中再也不是人類了。
清晨,苦苦寒很早就離開了苦苦府,進了內城。他一邊在內城巡視,一邊打聽外城牢房內的事情。
金骨它本想在城中轉上一圈,金岡卻走了上來說道:「金骨它,你在皇城住過,可知道咱們城附近可有湖泊?」
金骨它說道:「皇城之內就有一個湖泊,你找湖泊幹什麼?」
金岡說道:「河豚已長內丹,必然變得奸詐狡猾無比,見到了人影就會跑的無影無蹤。我在水下可沒有它靈活,下去之後必會被它耍得團團轉。河豚愛食活魚,我想找到湖泊,先抓兩條活魚,做下誘餌,設下陷阱,這樣就好抓一些。」
對於打獵採珠的事情,金骨它可沒有金岡經驗豐富,但是皇城之中的事情,卻比他知道的多一些。
金骨它帶著他離開了苦苦府,向西北方向行去。
在皇城的西邊就有一片湖泊,想當年,金骨它還曾和柳言在湖上盪舟。現在湖水依舊在,而人卻去了榮國的繁城。
來到了湖邊,金岡大喜,二人找了一條小船,來到了湖水的中心。
金岡一邊脫去外衣,一邊說道:「活魚可不好抓,我要下湖親自去抓。」
金骨它一愣,說道:「你抓到了活魚,可又要如何才能帶到城外而不死掉呢?」
金岡從懷中拿出了一條毛皮密封的口袋來,說道:「這個不用擔心,我早有準備。」
金骨它在小船的邊緣上一踏,跳下了水中。船頭蕩了一蕩,然後又恢復到了平靜之中。
金骨它坐在了船中,向四周看去,水波蕩漾,自由有一股清新之氣。
過不多時,水花翻動,金岡已經從水中跳了出來。
金骨它問道:「可有收穫?」
金岡一揚手中的皮袋,說道:「有我老金出手,還有得不到的道理?我現在就去城外的河中去採珠,你回府等候就是。」說完,金岡拿起了船槳,向回劃去。
金骨它問道:「金岡,這幾年你都在幹什麼?一直都在露水城嗎?」
金岡說道:「我已經得到了家族的認可,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獵戶。不過這些年我並沒有打獵,而是再隨師父學一種新的東西。」
「什麼?」金骨它問道。
金岡說道:「是獸心術!」
金骨它問道:「獸心術?這是什麼妖術?」
金岡說道:「這是馴獸師才會學到的一種妖術!」
「馴獸師?」金骨它想起了小柳梅,柳梅就來自馴獸師的家族。金骨它問道:「這個妖術有什麼用?」
金岡說道:「就是通過和妖獸的相處,瞭解妖獸的習性,懂得和它們交流的方法。」
金骨它問道:「學會了這個,是想在打獵中更加快捷一些嗎?」
金岡說道:「不是,我的父母都是獵戶,他們幹了一輩子獵戶,不想我再這樣幹下去,於是讓我換個生活方式。馴獸師,現在是很值錢的一個職業。」
金骨它問道:「金岡,你很缺錢嗎?」
金岡哈哈大笑,說道:「我們家現在窮的都要窮瘋了,哈哈哈······」
金骨它說道:「現在我和古夜兒掙了一筆錢,如果需要,我可以幫助你們周轉。」
「哦?」金岡一愣,這才明白金骨它並不是在開玩笑,於是說道:「我金大少什麼時候缺過錢?獵戶長年採珠,每一個好珠都能賺上不少錢。現在我已快成煉妖士,身手快捷,採珠也容易了很多,我可不用你來幫助我,哈哈······剛才我只是在開玩笑,你不用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