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說道:「師姐,不要再待在皇城裡了,和我出去吧!」
花狐說道:「我出去幹什麼?師尊把我送到了這裡來,本來就沒有想讓我再出去的。【】」
金骨它說道:「師尊把你留在了這裡,只是想把你當成他刺殺道成的一枚棋子。」
花狐並不驚訝,她懶散地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這回輪到了金骨它驚詫了,他問道:「你知道什麼?」
花狐說道:「你聽說過妙曼羅花嗎?」
金骨它搖了搖頭。
花狐說道:「妙曼羅花是一種慢性毒藥,食用長了,就會傷損經脈。師尊叫我放在妖王的食物之中。可惜這半年來,我一直都沒有見到他,所以這個任務一直也沒有完成。」
花狐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妖王換位,我已經沒有必要給道成下毒了,這毒只能送給道積吃了。」
金骨它眼皮一跳,這才發現師尊並不是那個和藹嚴厲的掌門師尊,變成了陰險狡詐的陰謀家。他為了自己的事情,竟算計了這麼長遠的事情。
金骨它說道:「昨天夜間,師尊帶著鐵芒山的弟子,夜闖內城,燒了妖王殿,還和道積打了一架,可惜失敗了。這一去,怕是全盤皆輸了。你留在這裡,再無用處,還是為自己的將來想一想吧!」
花狐說道:「我的將來,我還有嗎?我到了皇城之外又能如何,還不是成為你們男人的玩物。」說完狠狠地在金骨它的頭上點了一下。
花狐歎了一口氣,說道:「還不如就在這裡平靜幾年,等外面也平靜的時候,這才出去,再尋求新的發展。」
金骨它說道:「你不隨我出去嗎?」
花狐說道:「不去!」
金骨它說道:「你不隨我走,為什麼又和我做這樣瘋狂的事情?」
花狐撲哧一笑,說道:「姐姐我在這裡太寂寞了嗎!在鐵芒山,為了你吃了虧,今天一併收回,咱們就兩不相欠了。」
金骨它一愣,這是什麼理論?
花狐光溜溜地在床上坐起,說道:「趁著天還沒有亮,我去給你偷一套兵士的盔甲,好助你逃走。」
金骨它問道:「你到哪裡去偷?」
花狐邊穿衣服,邊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花狐悉悉索索地穿好了衣服,推門離開了房間,走了出去。
可是不一會兒,她就又從外面跑了回來,口中喃喃道:「哼····小毛丫頭,想和我鬥,今天我就讓你們哭一場!」
看她壞壞的表情,不知道誰又遭了殃。
向她的手中看去,竟多了一套盔甲。花狐微微一笑,把盔甲扔在了金骨它的身邊,說道:「穿上吧!」
金骨它問道:「這是從哪裡偷來的盔甲,怎麼這樣快?」
花狐說道:「別問了,趕快穿上滾蛋。」
金骨它把盔甲穿在了身上,戴上了帽子,花狐伸手在他的身上整理了一番,這才含情脈脈地看著金骨它,說道:「以後還回來看我來嗎?」
金骨它低下了頭,自己的未來又在哪裡?自己都不知道,這又要如何回答她?
花狐這時微微一笑,說道:「你還是不要回來了,今天是我最累的一個夜晚了,以後你再來了,我還得去給你偷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