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問道:「那麼咱們還查下去嗎?」
苦苦寒說道:「當然要查,不查下去,你我又如何向妖王交代?妖王就是想知道這十一個人有沒有變心,咱們就去查這十一個人有沒有變心,如果他們都沒有變心,這豈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金骨它說道:「那我們就查下去,不過我師父現在就在懷疑一個人,說他可能不是咱們大宣的人。【】」
苦苦寒問道:「誰?」
金骨它說道:「歌宴房的老闆——雁天!」
苦苦寒的眼睛皺了起來,說道:「我在禁軍當副隊長的時候就查過了這個人,並沒有查出什麼來。」
金骨它一愣,問道:「怎麼查的?」
苦苦寒說道:「在皇城的內城,有他的一些開店的文件,上面記錄著他去聖山參加儀式的一些事情。如果他是在咱們大宣參加的儀式,基本上就排除了他是異族人的可能。」
「哦····這樣。」金骨它陷入了沉思,他說道:「我能再看看那份文件嗎?」
苦苦寒說道:「當然,不過我們要去打擾孫尚書才行。」
第二天,金骨它和苦苦寒來到了皇城之內。當然,他們的第一件事,還是來到了妖王殿,向妖王匯報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妖王道成點頭微笑,說道:「這件事做得不錯,你們不要害怕,繼續向下查。福榮庭的事情交給我就是了,我就是要他們人人自危,不敢背叛大宣。」
苦苦寒離開了妖王殿,來到了文科殿的後邊,向尚書殿內走去。
這文科殿的後邊,就是皇城各文臣辦公的地方。
苦苦寒來到了一個大殿的面前,說道:「我上次就是到這裡來調查雁天的事情的,我們進去。」
金骨它向門上看去,只見門上書寫這尚書殿三個斗大的大字。
二人走進了尚書殿,大廳之中有幾個人,正在伏案寫著什麼。他們一筆一劃,小心翼翼。
苦苦寒站在了一個人的面前,問道:「孫尚書來了沒有?」
那人抬起了頭,說道:「孫尚書剛剛出去,你們有什麼事?」
苦苦寒說道:「我們想查詢歌宴房老闆雁天的記錄。」
那人上下打量了兩個禁衛軍一眼,說道:「你們跟我來。」
在一個碩大的房間之中,靠著牆立著無數個書櫃。那個人在一個書櫃中查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個皮質的包囊,說道:「在這裡看完之後還給我,不要帶出尚書殿。」
苦苦寒說道:「我明白。」
苦苦寒和金骨它打開了包囊,裡面露出了無數的卷宗。
在這上面記錄著雁天的一些大的事情,其中就包括了他出生和進入了聖山的事情。在這樣的卷宗上並不能看不出他有什麼問題,金骨它歎了一口氣。
可是這時,一行小字引起了金骨它的主意。
這是雁天小的時候,去聖山測試時留下的東西。金骨它雖然認字不多,但是這幾個字,他卻全部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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