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白了他一眼,拿出了名單,從上向下看來。這時,一個名字落入了自己的眼中,於是問道:「這個福榮庭是誰啊?」
「哦?」苦苦寒說道:「你為什麼關注他?」
金骨它說道:「因為這個使我想起了一個人。」
苦苦寒問道:「是誰啊?」
金骨它說道:「一個叫福公子的人。」
苦苦寒說道:「呵呵,還真讓你猜對了,看來福公子還真是一個名人啊,比他的父親還出名。」
「誰?他的父親?」金骨它眉頭一皺,說道:「你是說這個福榮庭是福公子的父親?」
苦苦寒說道:「福榮庭是文科殿的人,他現在任大司馬之職,專管財政方面的事情。這個福公子是他的大公子,原名叫做福延紋。平日間無所事事,專門獵艷撲奇,是個敗家子。好,咱們就從他的家族開始。」
「他的家族?怎麼開始?」金骨它看著苦苦寒問道:「咱們就這樣闖進他們家嘛?」
苦苦寒說道:「我可不敢,咱們可以先去找福公子,通過福公子進入他們的家族。」
「這·····」金骨它說道:「我跟這個福公子有一些事情發生,過去還打過一架,這樣去找他,不太好吧!」
苦苦寒說道:「你現在可穿著禁衛軍的軟甲,手中拿著禁衛軍的令牌,他現在害怕你才是,又怎麼會再敢找你的麻煩?現在我們不如就去找他的麻煩好了,吃上他幾頓,讓他拍拍咱們的馬屁。這樣的話,咱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去他們家找他了。」
金骨它吃驚地看著苦苦寒,這是什麼理論啊?自己可從沒有想過。
苦苦寒說道:「走吧,咱們去找他!」
金骨它說道:「到哪裡去找他?」
苦苦寒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一定能找到他。」說完苦苦寒拉著金骨它走出了內城。
這時經過城門的時候,再沒有人查他們的令牌了。但是守門的禁衛軍卻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兩個。剛才他們兩個還是一個禁軍,一個普通人的打扮,沒有想到進去轉了一圈,就換上了禁衛軍的服裝。
再想想這個普通人身上的玉牌,這才恍然大悟。這兩個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否則他們身上怎麼會有那麼高貴的玉牌。
二人走出了城門,卻向西而去。當來到一個街道的時候,看著靠著牆站立的女孩,金骨它這才想起來這是什麼地方。
歌宴房。
原來歌宴房離內城城門不遠。沒有想到自己剛從這裡帶走了柳言,今天又來這裡找福公子。
自己和他們還真是有緣啊!
他們兩個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歌宴房,立刻有人向樓上跑去,不用說,是向雁天報信去了。
雁天聽說有禁衛軍來到了自己的歌宴房,立刻嚇了一跳,他趿拉著鞋,就跳出了房間,走下樓來。
來到了一樓大廳,立刻就看到了苦苦寒他們。
半個月的相處,使他一眼就認出了苦苦寒,於是臉上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