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來,就將再也看不見我了。」柳言低聲的說道。
「是嗎?·····可是那封信我並沒有看。」
「什麼?」這回輪到柳言吃驚了,問道:「為什麼?」
金骨它自我嘲諷道:「柳言的字很美麗,可惜我一個也不認得。」
柳言張大了嘴,開始有點暈眩了。
自己心目中的完美男子,原來是一個不認識字的人。
柳言道:「你來這裡·····原來真是······」柳言這時也明白了金骨它來時的古怪表現。
金骨它說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單單選上了我,認為我是你的希望?那福公子出手大方,長相英俊,他為什麼就不能娶你?」
柳言說道:「那個福公子有七個老婆,可是他每晚還是在這種地方閒逛,你認為他是專門為了我才來的嗎?他是因為得不到我,心中不服罷了。而你是我父親大力推薦的人,我父親······」
柳言突然發現自己說走了嘴,立刻停了下來。
金骨它一愣,問道:「你父親是誰?」
柳言的嘴巴動了動,可是沒有說出來。
金骨它說道:「你父親是誰?」
柳言嘴巴微動,小聲地含糊地說出了一個人名。
金骨它再次問道:「是誰?」
柳言這才說道:「胡賬房!」
金骨它大吃一驚,道:「胡賬房是你父親?」
柳言點了點頭。
這時金骨它突然醒悟。他到這時才明白胡賬房這幾日一直觀察自己的原因。
這隻老狐狸,原來他從一開始就設計陷害自己了,只是自己一直沒有發覺。
金骨它不由地「哼」了一聲。
柳言臉上難過,說道:「金老闆,不要傷害我的父親,他欠了歌宴房的錢,他也是沒有辦法啊。這次也是為了我,被逼無奈之下,才想出了這個主意的。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為難他了。」
「你的面子?」金骨它恨恨地說。
柳言心中內疚,她伸出了手臂,纏住了金骨它,這時她才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
她抱緊了金骨它,把自己送入了金骨它的懷中,探出了自己的香唇去親吻金骨它。
柳言說道:「如果金老闆不喜歡我,那就讓我陪金老闆一晚上吧。就算是明天入了魔獄,我也不用再後悔了。」說完柳言的雙臂更加緊了,全身挺了起來,迎上了金骨它。
金骨它也是凡人,如此熱情的柳言,他又豈會沒有反應?他一把推開了柳言,說道:「柳言,你不要這樣,我送你回歌宴房,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白天就來找你。」
柳言一愣,睜大了眼睛看向了金骨它。
金骨它說道:「你不就是想離開歌宴房嗎?明天我帶你離開就是了。」
柳言說道:「你·····不是不喜歡我嗎?」
金骨它說道:「可是,我也不想讓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柳言一怔,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