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互倒酒,直到瓶中的最後一滴倒盡,蒂威這才高興地晃晃悠悠而去。
解決了蒂威的事情,金骨它長出了一口氣。他見天色漸黑,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步入房間,他看見古夜兒和香鹿兒正在自己的房間中竊竊私語。可是看見古夜兒的臉色發黑,他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立刻向自己的背包看去,果不出所然,只見自己背包已被打開,裡面的東西全部被扔在了床邊。
香鹿兒瞪著眼看了金骨它一眼,突然臉上一紅,轉身離開了房間。
而古夜兒卻轉身看向了金骨它,說道:「臭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老實交代吧!」
金骨它看見她的身後就是師姐的東西,立刻就明白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酒水摻著冷汗一起流了下來。
怎麼解釋?
怎麼和古夜兒說?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我·····」金骨它說道:「你····你···你發現了,那個····那個·····」
古夜兒說道:「好啊,金骨它·····你還長了心了。」
金骨它說道:「我····那個····我。」
古夜兒冷著臉,說道:「你不怕丟人嗎?」
金骨它道:「我······」
金骨它終於崩潰了,他放棄了狡辯的打算,心中道,算了,還是老實交代吧。
金骨它說道:「好吧,我實說了吧!」
古夜兒這時臉色一變,突然歡喜道:「我很喜歡,謝謝你。」
「你喜歡?」金骨它一愣。
古夜兒說道:「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會去買女人的短褲來送個我,這個和你送我的胸罩很相配,好了,我就收下了。」說完,拿起了床上的短褲,美滋滋地走出了金骨它的房間。
金骨它詫異地看著古夜兒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他坐在了床邊,看著自己的背包,心中還在「砰···砰」地大力的跳。
金骨它捂著自己的心,道:「嚇死我了,我的獸神啊!嚇死我了···早知道她會喜歡,我藏起來幹什麼?好在我洗的乾淨,否則······」金骨它實在不敢想下去了。
夜間,四周安靜了下來,而金骨它卻雙眼發亮。他看著房頂,心中還在想著煉妖壺的事情。
這個不再是修煉上的事情了,而是變成了道義上的問題。
自己是否應該禁錮金骨它的主魂呢?不禁錮他,就永遠也禁錮不了獸神,那麼自己也就永遠也成不了煉妖士。
禁錮了他,自己的良心會不會過不去呢?
這個畢竟是他的身體啊!
一夜之間,金骨它都在禁錮和不禁錮之間徘徊。
這一天,香鹿兒從自家回來,她的臉上顯出了憂愁的表情。
古夜兒心細,她問道:「香鹿兒,你怎麼了?這麼不高興?」
香鹿兒說道:「我家出事了,我父親現在正在發愁。」
金骨它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