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的臉上一紅,這花狐師姐所說的好像就是自己。
他乾咳了一聲,說道:「師姐心中一個喜歡的男人也沒有嗎?」
花狐歎了口氣,說道:「可惜,還沒有被我遇到。」
金骨它這時才發現,花狐師姐雖然有一張妖媚的臉和一雙妖媚的眼,可是她的骨子裡卻是一顆向上的,不低於男人的好強的心。
這時金骨它對她的感覺大變,她不再是那個偷著跑進洞中洗澡的女人,而是和自己世界中的女強人一樣,永不妥協,這使金骨它開始尊敬她。
金骨它放下了和她開玩笑的心,對她說道:「師姐,這就是你的舞蹈的問題所在。」
花狐一愣,說道:「是什麼問題?」
金骨它說道:「這首歌,聽它的詞意,是一首離別相思的歌。在歌舞中表達了思念愛戀的感情。可是在你的舞蹈時的臉上,卻看不出來。」
花狐說道:「愛戀思念,那應該是怎麼樣的表情?」
金骨它說道:「愛人離開了,心中充滿了惆悵,想見到她,可是又不能去。臉上平淡的猶如白水,卻又是癡癡傻傻,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花狐聽金骨它連續地描述了半個小時之後,她的眼睛已經瞪得有如銅鈴大小。
這些是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孩子才能懂得的事情嗎?
金骨它這時已經完全失去了他的面目,好像變成了一個飽經滄桑的中年人,又或是一個看破紅塵的老年人。
他所說的這些,好像是他親身經歷過的,在他的身上發生過的事情。
花狐伸手在金骨它的眼前晃了晃,打斷了他的話。
金骨它這才醒悟,自己又陷入到了女朋友離別的回憶中。
他見花狐的雙眉緊鎖,臉上全是悲傷,突然一拍手道:「對!就是這種感覺。」
花狐重新跳起了這段舞,這次她十分用心,速度也慢了下來。在她的身周,妖氣縈繞,連聽風洞中的妖氣,也隨她不穩定的晃動了起來。
舞起歌起,歌起幻象起。
這次魔像幻舞使金骨它陷入到了自己的回憶之中,陣陣悲傷升起,使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好久,好久,突然大腦之中輕輕「卡」的一響,這才使自己轉醒過來。
他這時才發現花狐的舞早已停止,正站在那裡看著他,臉上全是徵求的神色。
金骨它說道:「師姐,你跳的太美了,使我想起了過去的事情。」
花狐突然一笑,說道:「過去的事情,你也能想起來?」
金骨它一愣,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說道:「過去的事,我當然能想起來。」
花狐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就知道想些骯髒的事情,就不能想些好的事情嗎?」說完不再理他。
金骨它撓撓頭,知道她又會錯了意,於是問道:「師姐,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師父是誰,在哪裡修煉呢?」
花狐說道:「過去我在山下的綠蔭殿修煉,不過這些日子換了地方,也換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