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源死後,他的房間一直空著,古夜兒和金骨它都不曾到這房間來過。
秋白推開了門,站在了房間的中間,向四周看去。
四周並無什麼奇怪的東西,只有一隻碩大的桌子引人注目。
金骨它知道秋白師父在找什麼,於是他來到了桌子邊尋找了起來。
秋白卻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桌子上,而是放在了掛在牆上的一副畫上。
畫中的是一個舞劍的仕女,身材婀娜多姿。
這個畫中的人就是蓮,古夜兒的媽媽,秋白的妻子。
看見別人的房間中掛著自己妻子的畫像,本應該生氣才是,可是秋白卻只是歎了口氣,默默無語。
蓮是個癡心的人,古源又何嘗不是癡心的人呢?唉······人已死,萬事皆休。
秋白伸手向畫像摸了摸,畫像竟向牆壁內凹了進去。
秋白一愣,用手把畫像掀了起來,這時一個孔洞出現在了畫像後面的牆上。
秋白微微一笑,把手伸進了洞中,一本賬本被他掏了出來。
秋白在賬本上看了幾眼,然後向還在桌邊尋找的金骨它說道:「金骨它,別找了,我找到了。」
金骨它轉身看見了師父手中的賬本,他感到很奇怪,師父是從哪裡找到的呢?
秋白走到了桌子前,坐在了桌邊,一頁一頁地翻看了起來。
金骨它感到好奇,於是伸出了頭,也在賬本上看了起來。
賬本上一條條,一行行的文字,和古夜兒的賬本上並沒有多大的區別,金骨它不知道師父在這上面看出了什麼?
秋白看他也在觀看,說道:「這是本派使用的一種獨特的記錄方式,這樣看只是一個普通的賬本,但是只有本門中人,才能看清上面所寫的內容。」
說完,秋白伸出了幾個手指,變化成一種怪異的形狀,按在了賬本的幾個字上面。
賬本上少了幾個字,立刻含義大不相同。
秋白每翻開一頁,就會變幻一種指法,看完第九頁的時候,這才返回到了第一頁時使用的指法。
秋白說道:「根據記錄上所寫,古源師弟果然發現了部越海。不過這個部越海藏在一個複姓苦苦的家族中,他一直沒有能力進去查看。金骨它,你久居露水城,可知這裡有複姓苦苦的人家嗎?」
金骨它眼皮一跳,心中道:「這城中只有苦苦寒一家複姓苦苦,難道這件事還會和苦苦寒家有關係嗎?」
金骨它說道:「城中是有一家複姓苦苦,在他們家族中有一個青年名叫苦苦寒,還是我和古夜兒的好朋友。」
「哦······」秋白一喜,說道:「竟有這種巧合之事?你能進入苦苦寒的家中,去打聽這件事嗎?」
「這·····」金骨它想了想道:「我和古夜兒從鐵芒山回來,是應該到苦苦寒家拜訪一次了。」
秋白點了點頭,說道:「好,今天早點休息吧!明天再詳細研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