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了光線處,就看見了一個寬敞的居住所。
這裡的山洞頂部有很多如天窗般的洞口,一天之中,都有光線從洞口中照射進來。
這些洞口光滑平整,顯然是人工鑿成。
突然一陣鐵鏈聲響,伴隨著一陣笑聲,從山洞裡的黑暗處傳了過來。一個男人渾厚的笑聲開始在山洞中迴盪。
白衣人向裡走了兩步,金骨它和古夜兒這才看清躲在黑暗中的發笑之人。
不知道他犯了什麼錯誤,在他的雙臂之上各有一條鐵鏈,連接在洞壁之上。他的每一次活動,都會帶起鐵鏈的響聲。
白衣人面向被鐵鏈捆綁之人,問道:「秋白師哥,今天怎麼樣?感覺好些嗎?」
裡面那人說道:「沈蓬飛,你整日關著我,我又怎麼會感覺好些呢?」
原來這兩個人是師兄弟,這個白衣人叫做沈蓬飛,裡面的人叫做秋白。
沈蓬飛說道:「師哥,你有時瘋狂,有時迷亂。當你瘋狂迷亂的時候,我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如果不能回復往日神智,我們又怎麼敢放開你啊?」
秋白說道:「屁話少說,今日又有什麼事情來煩我,快說!」
金骨它的雙眼開始適應黑暗。他向黑暗中看去,只見一個長髮之人,背對著他們,面對著牆壁,盤膝而坐。
沈蓬飛說道:「這次想來煩你的可不是我,而是一個和你十分親近之人。」
秋白問道:「誰?」
沈蓬飛說道:「你的女兒!」
「什麼?」秋白終於回過頭來。
秋白的臉上也不知道有多長的時間沒有清理了,黑乎乎的一片。滿臉的鬍鬚,長達胸部,向下胡亂的垂著。
但是看他的臉型,卻又幾分和古夜兒相似,尤其是他的眼睛,和古夜兒一模一樣。
秋白看見了古夜兒也是一臉的差異,他雙眼迷離,口中說道:「蓮····是你回來了嗎?」
蓮是古夜兒的母親,這個古源曾和她說過。古源也曾說過她和她的母親有幾分相像。
這人能一口叫出蓮的名字,看來沈蓬飛沒有騙她,這個人應該是自己的父親。
沈蓬飛說道:「古夜兒,這個就是你的親生父親,他叫做秋白。」
古夜兒說道:「你為什麼關著他?」
沈蓬飛說道:「我剛才說過,他瘋狂的時候,我們打不過他。他迷亂的時候,六親不認,見誰打誰,就連我們的師父他也不會放過。是師父把他鎖在這裡的。」
古夜兒說道:「我可以過去嗎?」
沈蓬飛說道:「趁他沒有發瘋,你最好快點,如果他發起瘋來,我可沒有能力救你。」
古夜兒長吸了一口氣,走進了黑暗之中,站在了自己的父親面前。
一陣鐵鏈輕響,秋白抬起了手,在古夜兒的頭上摸了一把,說道:「十幾年了,沒有想到你都這麼大了,和你媽那時長得一模一樣。」
古夜兒問道:「你真的是我的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