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哦」了一聲,這事他知道,他不想打斷香鹿兒的話。
香鹿兒說道:「可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香鹿兒的老毛病?她有病嗎?金骨它詫異地看著她。
「我昨天不知怎麼的了,又開始流鼻血了,睡著之後我也不知道,流到了古夜兒的床上。我都有很多年不流了,不知道昨天怎麼回事,又開始了,也許是酒鬧得吧。」
聽到香鹿兒的自責,金骨它突然一捂自己的鼻子,因為他已經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了。
昨天夜間,自己的鼻子就開始流血,當自己想親吻香鹿兒的時候,就有些控制不住了。自己雖然一直在捂著,但還是不小心滴到了古夜兒的床上。沒有想到早上古夜兒的一聲巨吼,卻是和自己有關,立刻使金骨它心虛了起來。
好在香鹿兒過去也有這流鼻血的毛病,否則她一定會聯想到自己的身上。
香鹿兒看他發呆,問道:「金骨它,我送你的手帕呢?你還留著呢?」
金骨它一愣,問道:「什麼手帕?」
香鹿兒嘿嘿一笑,道:「就是你背包中的那個!」
金骨它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背包,和裡面千包萬裹的手帕。他看向了香鹿兒,沒有想到這個手帕竟是香鹿兒的,她送這個手帕給他幹什麼?
香鹿兒問道:「你不記得了嗎?把它還我吧,我現在還是帶著它踏實些。」
金骨它回到了屋中,掏出了手帕在鼻間聞了一下,原來這是香鹿兒的手帕。沒有想到這小子竟和香鹿兒這麼親近?只是不知道香鹿兒為了什麼會送給他這隻手帕。
金骨它開始吃起自己的醋來。
金骨它把手帕還給了香鹿兒。香鹿兒伸手拿了過去,打開看了看,說道:「原來還是這樣新啊,我以為已經髒的不能要了,嘻嘻······謝謝你,金骨它。」說完把手帕塞進了自己的小包之內。
就這樣收走了?金骨它感覺心痛不已。
早上古夜兒一指在浴室中洗自己的床單,直到床單掛在了後院中晾曬起來,她的臉才由鐵青轉為正常。
她站在了香鹿兒的前面說道:「從今天起,晚上不准再到我的屋去,否則咱們就不再是好朋友了。」
香鹿兒說道:「昨天夜裡很害怕嗎!」
古夜兒道:「以後再害怕·······就到金骨它的房間去!」
「啊~~~~~~」香鹿兒一愣。
「啊~~~~~~」金骨它的眼皮又開始不自覺地跳了起來。
在兩個美女的爭爭吵吵中,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
古夜兒從毛列老叔那裡交完了十個銀幣,回到了店中,一屁股坐在了桌前。
香鹿兒問道:「怎麼樣?毛列老叔說什麼了沒有?」
古夜兒說道:「毛列老叔還是很關照我,他只是讓我準備下個月的十個銀幣而已。」
香鹿兒說道:「如果沒有呢?」
古夜兒說道:「那就準備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