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峰兒道:「他要是還敢來,我一個人就可以打跑他。」
金岡道:「陸大帥又怎麼會獨自一個人來呢?」
馬峰兒問道:「陸大帥是誰?」
金岡道:「陸今山就是陸大帥,陸大帥就是陸今山。」
馬峰兒道:「你認得他?」
金岡道:「他是南城那邊的,半年前還曾和我們打過一架,只是他現在好像不認得我了。」
左來對他們之間的事情可不感興趣,帶著古夜兒和毛列向屋中走去。
在房間中,毛列聽完了左來的話,向金骨它看去。
他對古夜兒說道:「你想讓他成為酒店的店主嗎?」
古夜兒點了點頭,道:「是的。」
毛列說道:「你們的事情,左來已跟我說明,你們提出的條件,我也能接受。這樣做也不算是違反露水城的規定,我可以給你們辦理酒店的手續,但是你真的想把這個酒店轉到他的身上嗎?」
古夜兒看了金骨它一眼,說道:「他和我就像姐妹一般,我從沒有把他看成是外人,現在我們正處困境,也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我們父親的酒店。」
毛列說道:「這手續一辦理,可就不能改變了。你下定決心了嗎?」
古夜兒點了點頭,道:「我不會後悔的。」
毛列道:「好吧,我給你辦理,你隨我來。」
古夜兒隨著毛列向裡屋走去,這時從院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有十幾個少年,出現在院子中間。
左來一愣,他一拉金骨它,二人向院中走去。
原來陸今山不甘心自己看上的酒店,就這樣被他們幾個搶走,既然自己得不到,就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吧。
他用手中的錢在鬧市叫了十幾個潑皮無賴,氣沖沖得又回到了這裡。
陸今山指著他們幾個人說道:「就是他們幾個,你們要是能打倒一個,我就多加一個銀幣。」
左來看他們人多勢眾,他怕自己幾個人的氣勢不足,於是和苦苦寒、金岡他們站在了一起。
看著左來要出手,金岡突然把他們三個人攔了一攔,說道:「這種小事,就不用你們出手了,看我金岡的就行了。」
左來一愣,心道,金岡要一個對十幾個嗎?就以他現在的妖力,和半透明的獸形,在這十幾個人的拳打腳踢中,連幾分鐘都堅持不住。
馬峰兒看向了左來,說道:「你不用著急,在露水城這一片地方,有事交給金岡去辦就行了。」
左來更加詫異了。
金岡上前一步,他看向了前面的十幾個人,問道:「你們收了錢了嗎?真想和我打上一架嗎?」
這時從這十幾個人中,走出了一個瘦高的少年,說道:「大哥,這是一場誤會,這個孫子也沒有說明是在和大哥較勁,否則,我們幾個又怎麼敢來呢,大哥息怒,大哥息怒,我們走就是了。」
說完這十幾個被叫來的人,竟都白了陸今山一眼,轉身離開了這個院子,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