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刺客下()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朕?」王竹氣急敗壞的看著躺在榻上已經被救醒的韓姬。
韓姬眼中射出無盡的仇恨。
「昏君我父親被你們殺了,我要報仇!」
王竹心想,秦始皇和秦二世父子殺的人,平均起來每天要超過幾千,都來報仇,這條命還真是不夠死的。
「你父親是誰?」
韓姬雙目將要噴火。
「我父親是方士徐福。」
「誰?哈哈,你父親是徐福!徐福還有個女兒?」
王竹哈哈大笑:「你聽誰說父親死了?」
韓姬強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卻被橫在胸前的幾隻銅劍制止了。桓燕怒道;「在動,一劍宰了你。」
王竹道:「你連父親有沒有死都不清楚,就來找我報仇,這也太可笑了。」
韓姬的樣子像是要把王竹生吞:「我父親被始皇帝坑殺了,是趙國丞相張耳告訴我的。」
王竹一個勁的撇嘴,又是個胸大無腦的傻mm,媽的,張耳的話也能信!
「你上當了,韓姬——徐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呸,昏君,你們殺了我父親還想抵賴嗎?」
王竹哂笑道:「你父親真的沒死,坑殺沒他的份!」王竹心說,他不配!
韓姬根本不信,看著王竹的笑容反而更加討厭!厲聲道:「那,你把我父親弄到哪裡去了?」
王竹心說,徐福到底去了那裡?這個還真不好說,大概去日本拍a片了吧!
「japan」王竹怪笑道:「他已經飛昇了,到『japan』去修煉了。真的,不騙你。」
韓姬一下子被這英文詞給弄懵了,她也知道父親是個方士,小時候也聽父親提起過說可以騰雲駕霧,騎龍下海,呼風喚雨這些英雄事跡。
可是飛昇的太快了吧?才修煉了二十多年。
《列仙傳》中說要修煉幾千年呢?
她竭力穩住自己的情緒:「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
王竹心裡也有氣。
誰來刺殺都可以,就是老徐家的人不能來!要說這世上有一個人對不起秦始皇的鐵定就是『老徐』無疑了。
拐走了人家三千個如花似玉的mm。
攜巨款潛逃!
她還有臉來報仇?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臉皮夠厚了?
王竹一時語塞了!桓燕似乎瞭解王竹的心思。
「陛下,御書房裡有徐福請求撥款的奏章,以極他已經尋找到長生不老丹藥的密報,拿來給她看看。讓她死的甘心。」
王竹樂了,秦朝的檔案工作,是非常到位地!
過了沒有多長時間,桓燕回來了,抱著老高的一摞竹簡。
足有七八十斤。
這些資料,王竹估計寫在紙上也就十幾頁,存入優盤,三四個kb。
刻在竹簡上可費勁了。就是眼前這座小山。
桓燕拿出幾份竹簡給王竹。王竹看不懂,也懶得看,示意他給韓姬,讓她自己看。看看她那個偉大的父親,到底有多麼的有才!
長劍離開了韓姬的酥胸。她坐起來,皺著眉頭,看竹簡。
「原來父親真的飛昇了,可是他飛昇去了那裡?我要去找他!」韓姬突然哭起來。
「jajpn」王竹重複了一遍。「早晚有一天,你會見到他的。」
這個時候去日本應該不用辦護照吧?!
桓燕忍不住插口說:「你父親不是好人,是騙子,他欺騙了始皇帝。」王竹沒想到他這麼多嘴。剛穩定下來的韓姬像被蜜蜂蟄了從榻上跳下來。
旁邊的士兵立即把劍抵住她顫巍巍的胸膛。
王竹連忙打圓場:「算了,算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都別提了!」
王竹自以為是!
他的語氣很輕鬆!
韓姬火大了,眼神中射出威脅的光,斜視著桓燕:「說清楚。說下去。我父親是大英雄,不是騙子,他是秦朝的功臣。」
「狗屁功臣!」桓燕也火了:「狗日的,他——」
「住嘴!」王竹打斷了桓燕的話,轉頭對韓姬道:「既然知道你父親是功臣,又是個忠臣,你為什麼來刺殺朕!」
「你讓他把話說清楚!」韓姬對桓燕不依不饒。
這能說的清楚嗎?你老爹干的那點破事,說出來保管你掩面跳河!
王竹不讓桓燕開口,順嘴胡謅:「他的意思是說,你父親為了尋找長生不老的丹藥,花了朝廷很多錢,朝廷沒有辦法支付,所以只能加重賦稅,所以,搞的現在天下大亂!說起來,你父親有功也有過!」
「那都怪始皇帝,不怪我父親。」韓姬倔強的說,一點也不像初見時的溫柔。
王竹岔開話題。
「你還沒回答,你為什麼要刺殺朕,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父親這位——忠臣嗎?他九泉之下——不是,他在天上能安心嗎?」
王竹心想,他在日本僑居能安心嗎?
「都怪張耳,是他讓我來的,他是我父親的朋友,他說父親被始皇帝當作儒生坑殺了!」韓姬挺幼稚。
張耳的話她一聽就信!
王竹的話她也是一聽就信!
王竹心說,張耳啊,張耳,你是不是有病?殺了朕對你有什麼好處,還不是白白便宜了項羽。
「他還派了人去殺項羽呢!」
王竹楞道:「你怎麼知道的!」
韓姬眨巴著大眼睛說:「我不小心聽到的。他已經派了趙國大將司馬丹,尾隨在項羽身後,準備你們死了,就攻打函谷關!」
不可能吧!
這麼機密的大事,她是怎麼知道的?
太不可思議了。
「他派去的那個刺客,以前是我父親的門生,叫做仲生。他對我說的。」
刺殺楚霸王項羽?靠,張耳的腦袋真的壞掉了。
一隻手能舉起香爐的猛男是隨便可以刺殺的嗎?蠢貨!
那個仲生死定了。
王竹心想,是不是可以趁此機會做點文章。
王竹對韓姬道:「現在知道,朕不是你的殺父仇人了吧?放開她吧。」
夜幕之中,燭影搖紅!
韓姬滿面羞慚,不說話,表示默認。
二十一世紀的女人可沒有這麼好騙!
氣氛有點怪異!韓姬臉上露出了決絕。
王竹的笑聲,像刀刃一把劃破尷尬的牆。
突然門外傳來公子嬰的聲音:「陛下,有事啟奏。」
這麼晚了還來幹什麼?
王竹不方便請他進來,隔著門說:「什麼事?」
公子嬰沒有因為吃了閉門羹而惱怒,他不敢。
「陛下,項羽的大軍已經到了平陰,前方戰報催促立即發兵。」
王竹問道:「鄒明到了函谷關嗎?「到了!」
「兵馬集結地如何?」
公子嬰心想,假如沒辦利索,我敢來碰釘子嗎?
「啟稟皇上,精兵六萬,糧草全部齊備,隨時可以起程!」
王竹這些天就在等這些。
「重賞出征的將士,每人五兩餅金。明日開拔!」
反正驪山陵墓裡挖出來一座金山,這點錢對王竹來說,咋地不咋地!
公子嬰轉身走出兩步又轉回來:「陛下,《大秦日報社》的記者要不要隨行。王竹心想,應該去去採訪一下戰鬥英雄。
「一半留守,一半隨行。」
「桓燕你先出去。」
「又出去?」桓燕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出去!」王竹的命令不容置疑。桓燕一步三回頭:「我在門口守著,陛下。」
韓姬皺了皺嬌俏的鼻子:「你想把我怎樣?」王竹歎息道:「徐福大人乃是國家忠臣,曾經為始皇帝建立了很大的——功勳。如今他已經飛昇天界,我要為他做點事情,來撫慰其忠心。這樣吧——你——咳咳——入宮為妃吧。」王竹一副沉痛的樣子,似乎在緬懷忠臣徐福。
其實心裡在問候徐福的老娘!狗日的——
韓姬心頭一酸,眼前一陣潮濕,忍不住落下淚來:「父親自我五歲的時候離開,就再沒有回過家。可憐我母親,終日以淚洗面——陛下——」
又是個被徐福忽悠的無知少女!
這個神棍不知道用甜言蜜語害了多少人!
三千童女到了日本保不齊要變成三千孕婦!
王竹心裡發笑,表面卻歎氣。
「事已至此,你也不必難過,那個,入宮的事情,怎樣?」
韓姬羞澀的說:「你不怕我殺你?」王竹心裡還真的是有點怕,雖說百變的女孩子比較對他的胃口。可韓姬小姐,變得太快了點。一會兒冰山,一會兒岩漿。受不了。
王竹注意到她臉龐上被琴弦抽打出的一道殷紅。
和潔白的臉龐交相輝映,越發襯托出她眉目如畫!
「這道——很美——」王竹伸出手去輕輕撫摸。
「美嗎?」韓姬聳了聳肩;「聽說你最討厭有瑕疵的女子。」
室內,銅劍映射出的冰冷氣氛,像春溫融化冰雪變為吹蕩的漣漪!
**的物理反應!
王竹矢口否認:「我從來就沒有真正擁有過女人!」
「開玩笑!」
成熟的韓姬,說出的話變得含混不清,口中噴出熏人欲醉的香氣!
王竹托著她尖尖的下巴!
四目交投,中間蘊含的春情無限的氾濫著。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韓姬臉上一紅。
因為王竹已經把他的尖嘴口塞靠過去了。蜻蜓點水的在她唇上一吻!
「啊!」韓姬發出輕而清脆的一聲尖叫,又像是囈語!
「陛下,陛下,出了什麼事情?」桓燕急得差點撞門進來。
「滾——」王竹低沉著聲音怒吼。
韓姬羞澀的以紅唇親吻王竹。王竹差點窒息。幸福的愣在原地,想笑又一時反應不過來。
當皇帝真爽!
王竹還是接觸過五六七八個女人的,以下的文章他非常清楚!伸出雙臂把韓姬抱起來,放在榻上。就開始寬衣解帶!
韓姬終究是個處子,受不了他的孟浪,半推半就的說:「陛下不要忘了承諾。」
這個時候,要做女皇,王竹也答應:「忘不了,忘不了。不就是入宮為妃嗎?」
韓姬這才露出了笑容。
纖手扯動了腰際的絲帶,雙臂抓住衣領向外打開。黑色的寬袍,便從她玉石板的身軀上滑下來,露出裡面月白細緞的褻衣。週身向外散發出將為人婦的氣韻。
韓姬喘息著顫慄著。
「陛下見憐!」意思是讓王竹輕點!
特種兵出手一般都很重。『見憐』不太好辦。
王竹心想,我盡力而為吧,實在不行,妹子你也別怪我,哥的力氣比較大!
王竹趴在韓姬的身上,看著她腦門上的香汗順著殷紅的粉腮淌流,一直流進褻衣,劃過纖塵不染的白鴿子。他吸吮了一下!韓姬嚶嚀了一聲,閉著眼,扭過頭,咬住紅唇!
一件件的名貴衣服被剝離。王竹的懷中終於只剩一尊豐膩的滑不留手的玉石。
他把玩著!翻轉著!聆聽著!動情著!喘息著!
韓姬緊張的全身繃緊!僵硬的不得了。
王竹有些好笑:「你——放鬆——摟住朕——」
「嗯,陛下——你可別忘了——」
方才不共戴天勢不兩立的殺父仇人,此刻已經是小鳥依人了。
王竹緊貼著她的胸膛。覺得她的心跳像急促的戰鼓,差一點撞折肋骨,衝破胸腔了。
她覺得血已經湧到面上,臉上陣陣發燙,全身都在發燙,巨大的羞恥感和洪水般湧起的躁動在胸腔裡猛烈的衝撞,對躁動的渴望和對羞恥的恐懼,使她不敢看自己那潔白無瑕的身體。卻止不住顫抖難抑,呻喚出聲!
「啊!」
光滑的玉體,刺激的王竹下三路刮起一陣風暴,風暴以雷電的勢頭,衝入了他的頭頂
王竹眼中閃爍著餓狼擒羊的綠光。
接著——
「啊——陛下——」那一瞬韓姬的心跳停頓片刻。
她覺得自己像鼓滿了的風帆,駛離海港,向著驚濤駭浪的大海狂飆而去——
王竹在體內的火焰催動之下,漸漸的失去了理智,像脫韁的野馬,撒開四蹄奔向理想中的美妙境界——
直到壓在身下的處子也瘋狂了,八爪魚般纏繞著他。
直到斜斜的昏黃的光從朱漆的窗格子裡照射進來——
王竹的火焰才漸漸熄滅——
韓姬的兩片紅唇停止了叫囂,小鼻子開闔著,微微的出氣——
錦被之上,落紅點點。
王竹迷迷糊糊志得意滿的倒頭睡著了。眼睛剛合上一下,就聽到公子嬰在門外喊:「陛下,大軍集結已畢,所有事項全都安排妥當,前方軍情緊急,是否立即起程?」
王竹損失慘重,困得睜不開眼睛,勉強答應:「一個時辰後,開拔。」
身邊的韓姬玲瓏浮凸,靜若睡蓮,疲憊不堪,紅唇酥胸體態豐膩。慵懶舒適,雙眉含嗔。忍不住就在她兩片紅唇上親吻了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
「啊,徐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