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生當作人傑!
不過,眼下這東方克的爹、天劍宗的大長老東方血一臉無畏的盯著唐武看著,滿是無所謂道:「哼,小子,我不管你跟海皇殿是什麼關係,也不管你師傅究竟是什麼人,你殺了我兒子,今天這血海深仇,我定然要報!」冷冷的看著唐武,東方血赤紅著眼睛,如同像是一頭凶殘的野狼一般咆哮道。
「東方長老,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吧,你兒子要對付我女兒,唐武是代表我們神槍門出手保護晨兒的,沒有什麼不妥吧?再說了,戰鬥而死,這是技不如人,現在你到我神槍門來找唐武的麻煩,他是為了我神槍門而出頭的,自然,我是不會讓你對唐武出手的!」大殿的正上方,一直沉默淡然看著場下一切的薛龍天終於發話了,只見他漠然的看著眼前一切,一臉睥睨的額看著東方血道。
「咳咳,薛門主,唐武這小子一口氣殺了我天劍宗三十多人,而且還將我傑兒獨自一人留在那靈獸聖地,若不是他的運氣好出來了的話,恐怕這次也是凶多吉少了,我看,這唐武跟你們神槍門沒有其他的關係,你們神槍門就賣我天劍宗一個面子,不要管東方血,讓他獨自出手對付唐武,至於以後若真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我天劍宗一力承擔,當然,我天劍宗除了大長老東方血之外,其餘的人也是不理會他們之間的恩怨,這是他們兩人的恩怨……」
不等東方傲說完,一旁,那薛龍天便淡淡的說道:「東方宗主,不是我不賣你面子,只是這唐武是為了我晨兒才動手的,而且這東方血的實力比之唐武,強的太多了,讓他們兩人獨自解決,這不是明擺著要欺負唐武麼?這樣是傳出去,以後誰還敢為我們神槍門出力?我神槍門又以何取信於天下人?我……」
很顯然,薛龍天也不是傻子,他知道,此時自己若是不維護唐武的話,那也就是等同於同唐武結仇了,對於唐武身後的神秘力量,他是有所畏懼的。
不過對於這天劍宗,他則是沒有太多的恐懼,畢竟三足鼎立的局勢,在神武大陸已經持續了近千年,根本不是天劍宗在短時間內所能改變的。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是,不等薛龍天的話音落下,唐武又打斷了他的話,一臉強橫的看著薛龍天道:「薛前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想見識下這天劍宗大長老的實力,哼,我唐武雖然是剛從海域來到這神武大陸,雖說實力上可能不及眾位前輩強橫,不過我唐武也不是孬種!」
頓了頓,唐武又看向一旁的東方傲道:「東方宗主,剛才你所說的話希望你記清楚了,今天倘若我死了,你放心,我師傅以及海皇殿不會找你麻煩的,不過若是這東方血死了,哼哼,希望你也遵守諾言,這是我跟他兩人之間的恩怨,與你們無關!」
神情一凜,在聽到唐武如此說到的時候,那東方傲大吃一驚,如同像是第一次認識唐武一般,隨即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椅子,一臉笑意的看著唐武道:「小子,你倒是有膽量,自然,我東方傲不會言而無信,在場的眾人都可以作證,哼哼,我倒是想要見識下,你的攻擊力究竟達到了何種程度!」
「唐武,不要,你為什麼這麼倔強了,你不是東方長老的對手的!」一旁,薛晨雙眼凝視看著唐武,一臉緊張道,同時也是顯得相當的不解,似乎不明白唐武為何如此執拗。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我唐武只能挺直腰桿的活在這個世上,任何膽敢挑釁我的人,我唯有一戰!」赤紅著眼睛,唐武霸氣道,那種睥睨萬物的雄心壯志,直讓眼前眾人大驚不已,似乎很難想像,唐武竟然如此豪氣。
此話一出,眾人均是大驚,就連那坐在上方的薛龍天在聽到唐武這一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的話語時,亦是在心中讚歎不已,暗自欽佩道:「此子日後定然成大器!」
自然,東方傲也是震撼不已,似乎很難想像,唐武如此年輕,卻能如此才氣四溢,比之自己的兒子東方傑,強的不止一倍,光是憑借他的這份豪氣、凌雲壯志的雄心,恐怕日後在神武大陸定然有一番作為,故而他也是在心中下定了決心,這一次,自己必須想辦法殺了唐武,否則的話,這小子的存活,即是為自己天劍宗埋下了禍根。
「果然是我心中所仰慕的英雄,沒想到在獨自面對天劍宗的時候,他也能如此!」仰視的看著唐武,薛晨滿是震撼道,很顯然,她是被唐武的這句話給深深的感染了。
「好一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唐武,我敬佩你的勇氣,不過殺子之仇,不能不報,走,我們到廣場上去解決一切恩怨!」臉上張揚著不可自抑的神情,東方血著唐武道,那種猙獰的神情一覽無餘,似乎即將斬殺唐武一般。
「哈哈,我唐武何懼之有?走!」大義凜然,唐武沒有任何一絲的猶豫,直接跟在了東方血的身後,渾身張揚著強大的戰意道。
「爹!爹!你快點救救唐武啊,他這樣跟東方長老打下去,肯定是只有死路一條的!」一陣小跑直接來到那已經站立起來的薛龍天身前,薛晨緊緊的抓著薛龍天的大手,滿是擔心的說道,如同像是下一刻,即將喪失一件十分珍貴的東西一般,不可自抑。
微微搖了搖頭,薛龍天若有無奈道:「沒辦法了,這小子太執拗了,我原本想要救他一命,可是他根本就不領情,現在只能期盼他的實力能敵得過東方血吧。」說著,薛龍天拉著薛晨,協同著東方傲一眾人走出了大殿,直接來到那專為戰鬥訓練而設置的廣場上來。
一臉的笑意,東方傲在見到唐武竟然不自量力的答應了東方血的挑釁之後,興奮不已,似乎下一刻,躺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