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白澤來投(2)
「姓白的,給本座把掌門大印留下!」康矮子急地大吼一聲衝上了半空,手中閃現一篇明黃色的文章狠狠地朝虛空砸了出去,想要把破空離去的白澤攔截下來。
「言出法隨,狗屎!」白澤從虛空中退了回來,隨手現出一支金筆照著撲來的康教主無比輕蔑地寫出兩個纂書大字。
那兩個大字似乎有著無上力量似的,劈空砸下,瞬間便來到了康矮子的頭頂,嚇得他趕緊把自己的文章法器招了回來憤憤不平地擋下砸壓下來的那兩個金色大字。
結果它的文章法器遇到白澤的金字之後,瞬間便真的化為一陀散發著惡臭毒氣的狗屎掉落下去,差一點便灑得康矮子一頭一臉。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等他退出狗屎的砸落範圍,再看向天上早已經沒了白澤的影子,一想到自己在萬千儒門弟子面前被如此戲弄,他便氣得全身顫抖,恨不得把白澤生吞活剝了。
「哼,還忠賢呢,你的奴才王朝早就滅亡了你還忠於誰啊,還有就這肚量,也敢自稱為賢?趁早滾犢子吧。」這時,前方的虛空中再次傳來了一聲不屑的大笑,震得在場的所有人耳朵嗡直響。
「你……欺人……欺人太甚!噗……」一口逆血噴出,康教主的身子變得搖搖欲墜,只可惜在儒門經義上對方比他理解得要深多了,比如之前的言出法隨神通,如果借助掌教印的話,他也勉強能夠施展,但是絕不可能做到像對方那麼隨意自然。
四周的儒門弟子面面相覷,終於有一個瀟灑的青年上前把白澤留下的那本經書撿了起來,納入了懷裡,看得其他反應慢一拍的師兄弟們懊惱不已。
「各位別急,大家可以一起研究。」那名儒生訕訕一笑說道,不過拚命護著胸口深怕別人上前搶奪。
「嗯,對了,如果你們在經義上能有自己的獨特見解與感悟,而且又想要出仕的話,可來九陽宗找本座。」虛空再次一陣晃動,白澤又一次冒出頭來交待道。
「多謝白宗。」一些對他所講經義有些興趣的儒生人恭敬地行了一禮,算是徹底把他給抬到宗師的地位上了,直把邊上的康矮子看得羨慕嫉妒恨不已。
空間裂縫一合,白澤這次終於真的離開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書生也敢自稱宗師……」白澤離開之後,康教主還站在原地憤恨不平地謾罵道,「還有那九陽宗是什麼玩意兒,不就是一個剛成立的小門派麼,竟然也敢邀我儒門弟子出仕,難道他們想要造反嗎,實在目無法紀,目無皇上,目無……」
「老師,據弟子從大唐國與在漢國打聽到的消息,那九陽宗的宗主是萬年前的長生大帝。」一個儒生回到康教主的身邊小聲地說道。
「什麼?!」康教主羞怒之下終於激動地昏了過去。
九陽宗。
劉飛黑髮飄揚,眼神深邃無比,誅仙刺在手,整個人如同來自深淵魔獄的神魔似的散發著一股嘯傲蒼生的氣勢。
也不見他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僅僅是輕巧地揮動幾下手中的兵器,便輕易地削去了一位天邪宗普通長老的頭顱,而那個被殺的天邪宗長老更是淒慘,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連整個元神也被誅仙刺絞殺吞噬。
「師弟……」幾個天邪宗的長老看到對方竄入人群那麼強勢地殺害了自家師弟,頓時一個個氣得大聲呼喝著取出了各自的看家法寶把劉飛圍在了裡面。
尤其是那位媚長老,之前劉飛幾刺沒能把她拿下,現在便轉而殺了自家的師徒,這讓他哪裡接受得了。雖然她外表看起來像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但是實際上她卻是已經活了兩千多歲的老怪了,一身的功力早已經達到元嬰後期的巔峰,真元一湧,無上的邪魅氣息噴薄而出,手中閃現了一把鞭形法寶惡狠狠地纏向了劉飛的手腕。
「鏘!」劉飛手中誅仙刺一個回削,在那條靈蛇鞭的蛇頸處削出了一條長約三寸的劃痕,差一點便把靈蛇鞭的蛇頭給削成兩半。
「好個小輩,竟然敢毀老娘的法寶,老娘跟你沒完。」媚長老心疼地痛呼一聲,御使著手中蛇鞭再一次纏向劉飛,這一次她的攻擊目標是劉飛的兩腿。只見蛇鞭在她的真元之下化為了一條慘厲的毒蛇,張著血盆大口咬向劉飛的一條大腿,這要是被它咬上,恐怕整條大腿就要斷成兩截。
「哼!」劉飛渾然無懼地跳到半空,躲過了襲來的蛇鞭,再一次撲向四周的那些個天邪宗長老。出手極快,而且角度刁鑽詭異,僅僅是幾個呼吸之間,便又削斷了兩把法器,並把手中的誅仙刺狠狠地扎入身前一人的額頭。
「啊……」媚長老氣得暴吼一聲,再也無法扭扭作態地保持之前的嫵媚模樣,整個人身上衣袂鼓動一下子化為了一頭人形暴龍,左手揮鞭右手持劍搶身攔住了劉飛扎向第三人的誅仙刺。
「鐺!」僅僅是對轟了三下,媚長老的那把飛劍便被誅仙刺給紮成了兩斷,如果不是她躲得快,恐怕連她的的整只右手都有可能被近身的劉飛給削落下來。
「你是九陽宗的宗主?」飛劍斷裂,媚長老的臉上終於變色,在這一刻,他終於知道自家的掌門師侄為什麼會對這個新崛起的九陽宗如此忌憚了,就憑眼前這人的實力,也足以與自己爭鋒了,只是不知道對方到底還有幾個人擁有如此實力,竟然可以越級挑戰。
「呵,閣下太看得起我劉某人了,宗主乃是在下的師尊。」劉飛灑脫地大笑道,「至於在下的實力嗎,僅僅是排在中游而已,各位長輩與長老的實力比我厲害多了。」身形移動間,又一次把身周的一位天邪宗長老的本命法寶給絞得粉碎。
「不可能!你們九陽宗出道才多少年啊,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多的強者?!」媚長老不敢置信地喊道,「如果你們真這麼強,又為什麼不敢前去攻打我們天邪宗?」
「哈,難道你不覺得留著你們每天殺上兩個比一下子滅掉你們還要有趣得多嗎?」胡碧兒不知什麼時候竄了出來在旁邊咯怪笑道。雖然當初胡碧兒向問天這些人都是李長生收下的僕人,但是他並沒有對他們的生活做過我的干預,只要不是執行任務,他們基本上都能夠憑著自己的興趣愛好做事,此時胡碧兒剛好從附近的城市辦事回來,聽得那個媚長老的喊聲便不客氣地打擊起了對方的信心。
「什麼?好個狂妄的小狐狸,哼,原來九陽宗竟然是個妖怪門派,怪不得要如此殘殺同道修士。」媚長老怪笑一聲撇下劉飛轉身朝胡碧兒撲了過去,幾百米的距離轉瞬即至,眼看著他手中的蛇鞭巨嘴便要把胡碧兒的腦袋給吞噬進去。
「刷!」林紫涵冷哼一聲,根本不理對方的誣陷,只見她右手輕輕一抬,便發出一股晶瑩的藍冰擋在胡碧兒的頭上,隨手只聽刷地一聲,那塊藍色冰層直直地朝上方的蛇鞭反壓了上去。
「辟啪!」蛇鞭應聲而裂,化為了片片金屬碎屑。
「小輩敢爾!」媚長老慘號一聲,元神大傷之下,她又一次取出了一塊烏黑的東西迎風而漲迅速地化為一張兩丈寬三丈長的奇特毛皮,撞向林紫涵的那塊藍色冰層。
「滋……」烏黑毛皮撞上藍色冰層之後迅速地分泌出一股股散發著惡臭的腐蝕液體想要把冰層融掉,結果只見冰層一閃便抻著那塊毛皮去勢不減地朝那個天邪宗的媚長老壓了過去。
「怎麼……可能?」媚長老睜大眼睛,大叫道,「這是我天邪宗第一代祖師用上古邪獸的毛皮煉製的法寶,平時只要是被它沾上的法寶便會被其同化,你的法寶怎麼可能不被它影響到的?」說話間,她迅速地從嘴裡噴出一口精血灌入自己的那張毛皮法寶上面,想要壓製冰層的去勢結果依然沒有起到半點效果。
「誰告訴你這是法寶的?」林紫涵淡淡一笑,兩手掐了一個靈訣,冰層前進的速度又一次加快了許多。
媚長老驚得又是幾口精血不要錢似的朝毛皮法寶噴去,結果那毛皮上面雖然湧出一股股烏黑的腐蝕液體,卻並不能夠腐蝕掉冰層半分,急得她冷汗直冒,心中沒來由地產生了一股懼意。
「媚長老(師叔)!」其他那些天邪宗的長老一個個想要撲上前去救援,結果被劉飛纏住,很快又有一人隕命在他的誅仙刺下。
「兄弟們,咱們跟他們拼了!」剩下的那幾個天邪宗的長老見勢不對,當即一個個開始咬牙拚命。不過憑著他們元嬰中期的實力,在劉飛面前實在取不到什麼作用。無論是速度,還是法寶,劉飛都比他們強了不止一疇。
「啊……」藍色冰層終於抻破了那張怪異毛皮,飛到了媚長老的頭頂,緩緩地朝她壓了下去。媚長老拼盡了全力,想要阻止冰層的壓落,可惜憑他怎麼努力,依然被冰層死兀地壓制著,連自爆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壓成齏粉。
「兄弟們,賊子勢大,咱們爆吧……」看到那個媚長老被壓成肉泥,其他幾個天邪宗的長老當即嚇得目眥欲裂,紛紛一發狠便想要衝上前去自爆元嬰。
「言出法隨,定!」白澤破空而來,隨手畫出一個定字一下子就把那幾個想要自爆拚命的天邪宗長老給定在半空當中,再也動彈不得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