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酒後亂性
洛陽,楚府,沁語堂中。
觥籌交錯,酒香四溢,楚風和單雄信、陳聞邊喝邊聊,倒也十分投機。陳聞為人沉默寡言,但出言必定切中要點,一番談論下來,讓楚風刮目相看,而單雄信為人豪爽耿直,喝起酒來更是痛快,楚風和他最是投緣。
楚風敬了陳聞一杯酒,問道:「陳將軍,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陳聞一口把那酒飲下,有點兒氣悶道:「來洛陽的一路上,敵人來襲時楚公子都提前告知在下,讓我有所準備,沒有讓手下兄弟白白送命。這個恩情在下銘記於心。在下就要離開洛陽,今日是前來辭行的。」
楚風一愣,這個陳聞還真是不簡單,竟然從蛛絲馬跡中知道有敵人襲擊過船隊。笑道:「那只是一些佔山為王的蟊賊,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我不告訴將軍,他們也翻不起什麼風浪,陳將軍就要回揚州了麼?」
陳聞聞言笑笑,悶聲道:「當今皇上不知道怎麼得知船隊遇襲,盛怒之下下令軍隊前去平匪。但我也因此受到牽連,被撤了水軍頭領之職。」
單雄信聽了不由大為惱怒,一掌把手中酒杯捏的粉碎,道:「竟然有這種事情?楚公子一行不是好好的麼?怎麼還要撤職。」
楚風敬酒賠罪道:「都是我的錯,不然也不會連累將軍。」
陳聞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道:「不管楚公子的事,尉遲勝早就看我不順眼,看來是他在背後使壞。罷了,無官一身輕,倒也自在。」他雖然如此說,但臉上的憤懣之情浮現於表。
楚風尋思道:陳聞這人武功高強和單雄信不相上下,最重要的是他擅長水軍作戰,一直以來鬱鬱不得志,年近四十才成為一個小小的頭領。不如拉到自己手下。當下道:「那不知道陳將來有何打算?」
陳聞歎道:「沒有什麼打算,準備帶著幾個兄弟在江湖上四處闖蕩一番,和高麗打了這麼多年仗,只練出來一身的武功,別的可什麼也不會。只能靠手中銀槍來討生活了。」楚風道:「我有些話說出來,陳兄可不要怪罪。我楚家正缺少一批高手,不知道陳兄可願屈就?」
陳聞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起身施禮道:「陳聞拜見主公,說出來不怕主公笑話,我這次前來的主要就是想在主公手下找份差事幹,結果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楚風大喜連忙扶起陳聞道:「有陳將軍幫忙,將來的事情我就可以安心了。我不明白的是,洛陽勢力如此之多,以陳將軍的身手很容易得到高位的,不知道陳將軍為何選擇我這個無名小卒?」
單雄信已經微微有些醉意,拍著楚風肩膀道:「你還無名小卒?天下各大勢力怕沒有幾個不知道你的了吧。」陳聞卻正容道:「主公雖然為人奢華講究,卻不是疾賢妒能之輩,更不是鳥盡弓藏之人,最重要的是面臨危險時仍舊想著別人,就憑這一點兒就值得陳聞賣命。」
楚風笑道:「連我都不知道我有這麼多優點,不管怎麼說,我絕對不會虧待陳將軍。」說著楚風又轉頭對單雄信道:「不過我看單將軍似乎對現在的職位也很不滿呀。」
單雄信那起酒壺直接痛飲一番道:「別提了,現在大隋的軍隊也快爛到家了。我本來是榮陽守軍一名小卒,經歷數十場血戰被提拔為將軍,沒想到我不小心得罪了李閥的家主李淵,那傢伙直接把我弄洛陽當一個小小的頭目。你們也知道,軍人沒有軍功那就是狗屁,洛陽城哪兒來的戰事?我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上七八年了,連動都沒有動過,現在我就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除了每天修煉武功外,就是混日子啦。」說完又抱著酒壺喝起來。
楚風有些意外,想不到單雄信竟然是得罪李淵才無法陞遷,看來這漢子對李閥也十分不滿。不過從他們兩人言語中看來,大隋軍隊中也快腐爛透頂了,即使自己順利成為一方之主,也要清洗軍隊,好好整頓一下軍紀,不然不等別人打自己,百姓就先起來造反了。
見氣氛有些沉悶,楚風笑道:「今日不談這些鬱悶之事,除了剛才咱們喝的酒之外,我還有幾種更好的酒。今日咱們三人喝個不醉無歸。」
「好!不醉無歸。」陳聞和單雄信同時大笑道。
三人把小酒杯扔在一邊,拿出大碗,一碗接一碗的喝了起來。
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三人都醉的不省人事。
恍惚中楚風覺的有人搬動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個女子,楚風一把抱住那人
一縷陽光透過紗窗照耀在床上,楚風揉了揉有些發蒙的腦袋,睜開了眼睛,頓時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自己身無寸縷,而艾蓮娜身上的道道青痕,紅腫的下體,以及臉上的斑斑淚跡,還有床單上那觸目驚心的幾朵鮮紅桃花,用腳指頭都可以想出來自己對艾蓮娜做過什麼事情。
楚風一陣頭暈,連忙運功把酒氣從身體中逼出來。片刻時間,房間內就充滿了酒香。
楚風看著艾蓮娜裸露的玉體,全身一陣無力,這小魔女最終還是進了楚家大門兒,這下子要痛苦一輩子了。不過現在她看起來還是蠻可愛動人的,楚風俯下身子輕輕的為她擦去眼角的那顆淚珠,卻發現艾蓮娜眼睫毛不停抖動,顯然已經醒來。楚風心中暗笑,想不到這個小混世魔王竟然還會害羞。
楚風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暗道,你這丫頭平日老給我添麻煩,今天就好好逗逗你。楚風趴在艾蓮娜身邊,輕輕的吻著她的雙唇,右手不停的在她的**之上動作起來。不一會兒功夫艾蓮娜便無法忍受胸脯上傳來的快感,低聲呻吟起來。楚風自言自語道:「昨晚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現在自己清醒了,再來一遍吧。」艾蓮娜忙睜開眼睛嬌呼道:「不要,疼。」卻見楚風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不由大為害羞,把頭深深的埋到楚風懷中。
楚風把艾蓮娜摟在懷中,在她身上輕輕的柔捏著,有些奇怪的問道:「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是月見和羽衣在服侍我麼?」艾蓮娜低吟一聲,小聲說道:「我把她們趕走了。平日夫君你老是對我不冷不熱,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我,可是我已經喜歡上夫君你了,所以趁昨晚你喝醉酒的時候我就把你的衣服給脫了」
聽了艾蓮娜這話,楚風不由哭笑不得,難道她不怕自己不認帳麼?雖然自己不是提褲子不認人的那類人。艾蓮娜繼續道:「沒想到夫君你醉酒後竟然這麼粗魯,艾蓮娜可是第一次」
楚風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都是我不好,讓夫君為公主你療傷吧。」伸手探到她的隱秘之處,一股溫暖的真氣從楚風手掌傳出,撫慰著那創傷,片刻功夫,那裡便以漸漸消腫。楚風笑道:「怎麼樣?好點兒了麼?」
艾蓮娜欣喜道:「嗯,好多了,夫君你的本領太神奇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月見在外面道:「公子,宇文化及大人前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