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夜深情縱()
蘇曼以水淨面，白嫩清爽，冰清玉潔，優雅坐下。瞥了姜楓一眼，晶瑩小臉飛上一縷紅暈，露出女兒家的羞澀，柔弱地說道：「不許你笑話人家。」
姜楓眨了下眼，盡情欣賞著她楚楚動人的小女兒家的羞澀，憐惜地說道：「我怎麼會捨得笑話你呢。」
蘇曼芳心一甜，猶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以後我們在一起時也不許你再提起今天之事。」
姜楓聽到「以後我們在一起」幾字，早已喜翻了天，像小雞啄食似的，忙不迭地點頭，喜道：「你就放心吧，我以後絕不提起。」
蘇曼看姜楓喜顛顛的樣子，馬上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了，赧然羞紅，連耳根都紅了，不依地橫了他一眼。
這時，服務員敲門進來，在卓上放置了一個紅燭蠟台，點燃，然後輕巧地取走洗臉用具，關門時順手關上了燈。
橙黃色的燭光，朦朧溫馨地灑滿空間，搖搖曳曳，輝映著高腳杯裡琥珀色的液體，柔和的光氳映出一縷別樣的溫暖情調，輕柔的音樂舒緩地流淌，心情隨著柔美旋律輕鬆飛蕩。
姜楓、蘇曼相視而笑，眸子裡閃動著心形的燭光，一朵溫柔無限的花朵心底悄然綻放，蕩漾徘徊，溫暖無限地蔓延……
蘇曼柔順地挽著姜楓的胳膊，小鳥依人般偎依著他挺拔的身軀，心湖中仍漾著絲絲縷縷纏綿的溫柔，隨著他的頻率，悠閒漫步。良久，抬起柔和的小臉，望向帥氣的男孩，夢喃道：「今晚好浪漫、好溫馨。」
姜楓目光裡充滿了溫柔，輕輕說道：「浪漫、溫馨會相伴你永生的，我發誓。」
女孩的嬌軀貼得更緊密了，晶瑩的小臉蕩漾著幸福的光澤，深情地望著他，膩聲說道：「我相信你。」
秋夜透著涼涼的寒意，卻難阻一對情侶炙熱的戀情，相依相伴，卿卿我我，說不完的情話，嘮不完的蜜語，淺笑曼語，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夜深人靜了，兩人才情猶未盡地溜躂回蘇曼的住處，打開門，蘇曼想也沒想地遞給姜楓一雙拖鞋，姜楓心中悸動，忙接過來換上，麻利走進客廳。
蘇曼活潑地踢掉皮鞋，關上門，穿上拖鞋，輕盈地飄到姜楓的身邊，偎依著他坐在沙發上，瞥了一眼明亮的燈光，又嬌俏地起身，打開粉色的壁燈，關上螢光燈。
輕柔的粉色照的客廳裡一片夢境般的朦朧，也同時氤氳出一份浪漫、溫馨而曖昧的香氛。
姜楓非常喜歡這種氛圍，他灑脫地起身脫掉西服外套，露出裡面白色休閒長袖體恤衫。
蘇曼輕瞥一眼，一縷紅暈漫上臉頰，體恤地接過他的外套掛在衣掛上。然後輕聲道：「稍等。」輕盈地閃進臥室，片刻後，她換了一套家居綢緞休閒衣，走了過來，偎依在男孩的懷裡，輕聲笑道：「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談。」
蘇曼可能是感覺在家裡穿外套有些不習慣，潛意識裡又沒把姜楓當成外人，所以換了一套舒服的家居服穿上。卻沒想到會給男孩造成了極大的困惑。
蘇曼很快感覺出不對來了，瞄了一眼男孩面紅耳赤，沉醉神迷的神色，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蹭地躥了出去，逃離不可預知的險境，小臉緋紅地在對面沙發上坐下，羞澀地問道：「你怎麼了？」
姜楓魂魄回歸，赧然苦笑，窘迫地指著蘇曼身上的綢緞衣衫，尷尬道：「沒什麼，都是你這身衣服作怪。」
蘇曼低頭看了一眼衣衫，頓時明白毛病出在哪裡了，赧然一笑，接著白了姜楓一眼，嬌嗔道：「還是你自己定力不夠。」
姜楓訕訕笑道：「這跟定力沒關係，主要是初次碰觸這種衣料偶出意外，呵呵，習慣就好了。」
蘇曼明知男孩在偷換主體，但愛戀的情感佔了上風，瞪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狡辯」，也就作罷。
姜楓柔聲說道：「我怎麼會捨得傷害你呢。」
這句話蘇曼倒是相信，她莞爾一笑，又輕盈地回到姜楓的身邊，舒服地偎依在他的懷裡，她不知不覺間已經迷戀上這種溫馨、旖旎的感覺。
姜楓輕輕地摟住她，默默地感受著身子偎依的溫馨、旖旎和美妙的觸感，兩人忽然沒有了談話的興致，就這麼互相摟抱偎依著。
許久、許久，蘇曼忽然膩聲說道：「太晚了，你就別回去了。」說完，小臉緋紅地起身進了臥室。
姜楓瞅瞅蘇曼進去的臥室，看看沙發，又瞧了瞧另一間臥室，呆坐了一會兒，見蘇曼再沒動靜了。不禁有些頭疼，她是什麼意思啊，究竟想讓自己睡哪裡啊，也不出來安排一下。瞅了一眼牆上的電子掛鐘，已經下半夜三點多了。
遲疑了一下，姜楓起身關掉壁燈，鼓足了勇氣，走進蘇曼進去的臥室，只見臥室裡也是粉色的壁燈，蘇曼側身躺在大床上，身上蓋著錦被，彷彿睡著了一般。
姜楓一咬牙，輕輕關上臥室的門，輕輕脫下長褲，放在地板一角，輕手輕腳地偏身上了床，關掉壁燈，摸索著鑽進蘇曼的被窩，不過，他沒敢馬上貼著蘇曼的嬌軀，隔著一段距離仰面躺著，喘著粗氣。
鼻端全是如蘭似麝的幽香，遐思不已。感覺床一動，纖細柔軟溫香的嬌軀偎在了他的懷裡，怯怯的聲音響起，「你可以摟著我，但不許欺負人家。」
蘇曼可能是真困了，很快就響起細微均勻的酣眠聲，不久，姜楓也在無限的刺激中酣然入睡。
從夢中醒來，窗外已灑進柔和的陽光，屋內一片粉紅祥和。
蘇曼駭然睜開了眼睛，香臀一收，扭頭回望，姜楓甜夢正酣的睡相收入眼裡，釋然而羞，小臉緋紅，輕巧地滑出他的懷抱，思緒複雜地坐在床裡，呆呆地望著睡在自己床上的男孩。
她為昨夜的大膽放縱而羞澀，竟然讓一個男子相擁而眠，也為徹底衝破心理的籬笆而歡欣，大膽放縱的行為使她斷了自己的退路，心中有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敞亮，同時更為男孩的守信、沒有過分逾越而欣慰，這是一位值得她拿一生去冒險的男孩！
目光上下巡睃了一遍男孩的全身，瞄了一眼男孩頂起帳篷的部位，蘇曼臉熱心跳的趕緊輕盈下了床，心情輕鬆愉悅的溜了出去。
姜楓耳畔隱約聽見輕柔、甜甜的哼唱聲，不由掙開了眼睛，粉色、馨香的氛圍，讓他頓時想起這是身在何處了，摸了摸臉，甜蜜地傻傻一笑，下床穿上長褲，訕訕地走了出去。
蘇曼穿著一身淺粉色的舒棉鏤空花邊長袖分身睡衣，帶著浴後的清新清爽，嘴裡哼著輕柔的歌曲，正往桌子上擺著飯菜，聽見動靜，回頭望去，見姜楓澀澀地從臥室出來，一縷粉紅色的暈光悄悄地爬上清麗的臉頰，美眸游移，輕聲說道：「你去洗洗，咱們好吃飯。」
女孩露出羞澀，姜楓反而覺得自然了，微微一笑，從容走進了衛生間。衛生間裡的情形讓姜楓大開眼界，到處瀰漫著淺黃色的香氛，淺黃色大浴盆，淺黃色坐便，淺黃色紗簾，淺黃色的梳妝台，完全女性化的氛圍，溫暖。
敲門聲，姜楓正傻看呢，無所謂地說道：「進來吧。」
蘇曼小臉緋紅地匆匆而入，也不看他，嘟囔著「亂看什麼？」抱著匆匆出去。
姜楓啞言失笑，趕緊洗了一把臉，收拾利索，走了出去。
早餐很豐盛，蘇曼的手藝不錯，姜楓吃得津津有味。蘇曼吃了一口菜，曼聲道：「不是給你分了房子嗎？怎麼沒見你收拾。」
姜楓望著她，說道：「暫時沒錢裝修，只好先在外面再住一陣子了。」
蘇曼也沒看他，吃了一口飯，說道：「先弄張床住進去，裝修可以以後再弄哦。」
姜楓見她有意叫自己搬進新房，不忍忤逆她，說道：「嗯，也好，一會兒我去買張床，今天就搬進去。」
蘇曼抬起頭來，笑吟吟地說道：「這樣，你就不用再在外面吃了，三頓飯過來吃就是。」
原來是為了這個，姜楓暖暖地笑笑，得便宜賣乖地說道：「呵呵，這下好了，再也不用為三頓飯犯愁了。」
蘇曼瑤鼻動人地一皺，說道：「美得你，想偷懶哦？想吃飯得自己做。」
姜楓油嘴道：「那我也願意，能為美人效勞，求之不得。」
蘇曼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遂又莞爾一笑，說道：「床不用買了，一會兒我給招待所打個招呼，先從他們那裡借一張床和一組沙發，你今天就去拉回來。」
姜楓有些為難地說道：「蘇曼，這樣好嗎？」他是害怕給她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蘇副行長、蘇姐、蘇曼三個稱呼的變化，代表了她在他心目中關係的不同。
蘇曼很享受男孩現在這種平等而親密的稱呼，眉目帶春，笑吟吟地說道：「這有什麼，沒關係的。那，給你的，這樣聯繫起來方便一些。」她拿出一部手機遞給姜楓。
姜楓知道行長們有很多渠道可以得到這種手機，不用自己掏錢的。非常高興，接了過來，說道：「這下好了，以後再聯繫你不用跑電話亭了。」
蘇曼嫣然一笑，艷麗而嫵媚，優雅起身，往下收拾碗筷，姜楓急忙勤快地上前幫把手。
隨後蘇曼給招待所隋經理去了個電話，對方連用途也沒問就痛快地答應了。姜楓給她留下一把501室的鑰匙，趕緊下樓去，雇了幾個板爺，來到縣行招待所。找到隋經理，只是說了句「蘇副行長讓我來找你的」，隋經理馬上神領意會地親自帶著他來到一個豪華套間，讓他把外間的沙發、茶几、裡間的席夢思套床搬走，並客氣地對姜楓說，看蘇副行長還需要什麼，可隨意拿，姜楓也沒客氣，吩咐板爺將外間的一個精緻書桌和一個衣架也搬走。
走時姜楓想給他打個借條，隋經理頗含深意地笑了，連說不用。
501室雖然四壁皆空，但所有地面都已鋪上了帶花紋的地磚，衛生間地面、四壁也貼著瓷磚，坐便、洗臉台都一應俱全。把席夢思套床放在陽面的臥室，精緻書桌放進了另一間臥室，沙發、茶几、衣架往客廳一擺，頓時就有了家的味道。
留下一個板爺，讓他到政府去等著自己，姜楓馬不停蹄又趕到了所裡，今天他休息，忽然來到所裡，美女們都望著他笑了，司韶玩笑道：「大帥哥所長，怎麼不放心我們啊？休息了還來視察工作。」
姜楓沒好氣地瞪了司韶一眼，旋即又笑了，說道：「小丫頭，貧嘴。休假了就不能來所裡逛逛了。」
然後挨個看了看，輕輕點頭、微笑，與諸女打了招呼。
葉蓓蓓現出兩個迷人小酒渦，笑嘻嘻地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帥哥所長不會是想念哪位美女了吧？」做怪地左顧右盼，挨個瞄去。
姜楓笑瞇瞇地瞅著她，悠然道：「看來還是我們倆心有靈犀啊，要不你怎麼知道我想念你了呢？」說完看著葉蓓蓓羞紅的小臉呵呵大笑，幾位美女也忍俊不住，望著葉蓓蓓戲謔地笑了起來。
姜楓笑了幾聲，趕緊辦正事，他望著溫茹，說道：「我想從政府宿舍搬出來，過來跟你打個招呼，你看是不是得跟政府辦說一聲？」
溫茹本想說不用了，轉念間又改變了主意，站起身來，文靜地說道：「嗯，我跟你去一趟吧。」
姜楓微微一笑，點了下頭。
溫茹先給父親打了個電話，然後走了出來。
兩人在司韶、葉蓓蓓的嬉笑聲中走出了儲蓄所，並肩向政府的方向走去，此時正趕上中午下班時間，街上人流湧動，溫茹眼睛瞅著前面，柔聲問道：「新房不準備裝修了？」
姜楓讚許地望了一眼鍾靈毓秀的文靜女孩，笑道：「嗯，先搬過去住下，裝修等以後再說。」
溫茹文靜一笑，說道：「現在搬進去，也得添置不少東西吧？」
兩人不時地躲避迎面而來的行人，姜楓說道：「也沒什麼添置的，我從別的地方暫時先借了一些東西，床、沙發什麼的，能住就行了。」
溫茹點了下頭，忽然轉移話題說道：「聽說你這次能兼任儲蓄科副科長，蘇副行長給你說了不少好話。」
姜楓微微一笑，對她的消息靈通早有體會，做事謹慎、嘴嚴，他很信任她，笑道：「看樣應該是她幫的忙。」
溫茹說道：「你搬過去住也好，可以經常接觸她，這對你的發展有好處。」
姜楓對她知道自己跟蘇曼住鄰居沒有感到意外，對她處處為自己考慮的這份心則深有感觸，感動，難得啊！扭頭目注著她，說道：「將來我若是有所發展，一定會帶上你的。」首次給了她一個正面的承諾，這是她應該得到的。
溫茹眼睛一亮，對姜楓文靜一笑，說道：「我相信你。」
姜楓肯定地說道：「我也相信你。」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政府大樓，溫茹看了一眼姜楓，說道：「我父親在樓上等著咱們呢，我們上去吧。」推門，走進政府大樓。
兩人並肩來到三樓，走到政府辦主任室門前，溫茹敲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姜楓跟在她後面進去。
只見一位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後，笑呵呵地看著溫茹，眼裡充滿了疼愛，隨後目光掃到了姜楓的身上，稍作停留，又望向溫茹，笑道：「你這丫頭，讓爸爸等在這裡做什麼啊？」
溫茹撒嬌地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說道：「爸，這是我們所的所長姜楓，姜楓，他是我爸。」
姜楓趕緊上前，客氣而恭謹地說道：「伯父，你好，之前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溫主任伸手握了一下姜楓的手，爽朗笑道：「姜楓，未來的銀行家，好啊，我們家丫頭回去可沒少談你，你可是她崇拜的偶像啊，呵呵，來，坐著說話。」
溫茹臉一紅，嬌嗔地看了父親一眼，說道：「爸——。姜楓想搬出政府宿舍，過來跟你打個招呼的。」
溫主任看了女兒一眼，猜測到決不是搬出去打個招呼那麼簡單，隨口說道：「噢？住得好好的，怎麼想搬出去了？」
姜楓羨慕地感受著父女間那份濃濃的親情交流，接口道：「啊，是這樣的，行裡剛給我分了住宅房。伯父，謝謝你之前的幫助。」
溫主任看了看帥氣的男孩，又瞅了一眼女兒，心中一動，臉上則不動聲色，說道：「沒什麼，以後你多關心一點溫茹，就好啊。」
關照變成了關心，一字之差，內涵可大不相同，姜楓和溫茹都是聰明人，哪還品不出話外的弦音。
溫茹無奈，只好對姜楓說道：「所長，麻煩你出去等我一會兒，我有些話想跟我爸說，就一會兒。」
姜楓笑笑，禮貌地看了溫主任一眼，然後走了出去。
時間不長，父女兩人從辦公室出來，溫茹歉意地說道：「所長，你等急了吧？」
姜楓對溫茹微微一笑，說道：「沒有著急，我們現在就過去？」說著目光移到了溫主任臉上。
這時上次見過的小王秘書匆匆走了過來，先是恭謹地稱呼了聲溫主任，然後又對溫茹笑笑，點了下頭。
溫主任說道：「你們隨小王去吧，他會安排好的。姜楓，有時間來我們家做客啊。」
姜楓趕緊答應了一聲，道了聲再見，然後和溫茹跟在小王秘書的身後下了樓。
正是午飯時間，大家都出去吃飯了，集體宿舍裡空無一人，姜楓打開門，然後將鑰匙遞給了小王秘書，領著溫茹、小王秘書走了進去，望著有些凌亂的內間，姜楓赧然一笑，說道：「你看，東西還沒有收拾、歸攏，小王秘書，耽誤你時間了。」
小王秘書扶了一下眼鏡，連聲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你們慢慢收拾。」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幸虧上次搬家那兩個紙殼箱子沒有丟掉，姜楓在廚房裡找了出來，溫茹幫著他，兩個人手腳麻利地歸攏著物品，一切都歸攏利落，一套被褥，一個皮箱，兩個紙殼箱子。
姜楓準備出去找那個板爺搬東西，卻見小王秘書站在客廳裡正指揮幾個板爺模樣的人往紙殼箱子裡裝電視，姜楓也未在意，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等他找到那板爺，只見小王秘書指揮著幾個板爺模樣的人往外搬著衣櫃、轉椅、電視櫃和那個裝著電視的紙殼箱子，溫茹則悠閒地站在一邊看著。
姜楓讓開路，等他們過去，這才帶著那個板爺走進內間，板爺將行李扛著，手裡拎著皮箱，走了出去。
溫茹微微一笑，上前搬起一個紙殼箱子，對姜楓說道：「你搬那個。」向外走去。
姜楓擔心地望著她，說道：「你能搬動嗎？讓板爺搬就是了。」他搬起了另一個紙殼箱子。
溫茹在前面說道：「沒問題，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