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決堤洪水()
擔心省行調研組可能會到所裡視察，韓萍安排大家全面清掃了一遍衛生，一切都收拾利索，可惜，眼看就要下班了，也沒有見到省行調研組的影子。
除了韓萍有些失望外，同事們的情緒並沒有因此而受到影響，談笑著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這時，所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韓萍不等別人動作，搶先一步摁下免提鍵，放柔聲音說道：「你好，這裡是湘江路儲蓄所。」
她摁下免提鍵的用意很耐人尋味，這可不是她一貫的作風，同事們驚訝地望著她。
「我是縣行辦公室，麻煩你讓姜楓接一下電話。」韓萍聞言既失望又驚奇，她沒有拿起話筒遞給姜楓，故意保持著免提狀態，向後退了一步，卻沒有離開。
姜楓一目瞭然，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反正也沒什麼怕人的秘密，因此他也故意維持免提狀態，「你好，我是姜楓。」
「我是辦公室於偉，行領導讓我通知你一聲，你馬上趕到蓿城大酒樓，參加歡迎省行調研組的宴會。」
姜楓在行裡的時候雖然與於偉沒什麼接觸，但知道他是行辦公室的主任，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
「歡迎省行調研組的宴會，讓我這麼個小人物去幹什麼？」姜楓茫然的問道。
「呵呵，小姜，幹嘛妄自菲薄啊。這是蘇副行長提出來的，得到了市行劉副行長的特批，讓你去替蘇副行長喝酒。你也知道她的酒量，這還不明白嘛，趕緊去，好好表現啊。」
「好吧，於主任，謝謝你。」
摁下免提，姜楓露出愁苦的臉色，接觸到諸女羨慕的目光，嘟囔道：「陪領導喝酒就是干受罪，有什麼好羨慕的。」
陪地位懸殊的大人物喝酒確實是個尷尬的苦差事，諸女都笑了起來，只有韓萍默默地走開。
姜楓按時趕到了蓿城大酒樓，結果他並沒有參加到領導那桌，因為縣長和分管金融的副縣長臨時趕來，領導那桌實在是坐不下了，他和辦公室於主任被安排到了司機那桌。
其實兩桌安排的酒菜是一樣的，不過氣氛卻是大不相同，由於少了一份官氣，姜楓所在的這桌氣氛相對輕鬆自由一些。
省、市行的司機，包括縣行的兩位司機都比較年輕，於主任雖然三十多點，不過他說話風趣，善於調節氣氛，一圈酒下去，大家立刻活躍起來，互相敬酒、說話。
姜楓性格開朗、隨和，話語風趣、幽默，很快也融入其中，與左右相鄰而坐的於主任、市行司機小孫談得都很投機，彼此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幾位司機擔心一會兒領導用車，酒也都適可而止，他們這桌比較早的就結束了。
大家喝茶聊天，都沒離開，姜楓也沒動地方，一是因為領導沒發話不好提前走，再則他也擔心蘇副行長再出現上次的狀況，自己去送她總好過別人。
約摸時間差不多了，於主任起身出去。
時間不長，他轉了回來，立刻吩咐司機們下去備好車，說領導們準備走了，回縣行招待所。他還特意叮囑了姜楓一句，讓他跟著他，去縣行招待所。
司機們很快都發動起車子，姜楓則跟著於主任等候在門外。
果然時間不長，領導們都紅光滿面地一一走出酒樓，蓿縣縣長、副縣長熱情地跟省市行領導一一握手道別。
看見領導們都上車了，於主任提醒了姜楓一句，帶著他上了最後一輛小轎車，車的前排坐著蘇副行長，後面則坐著王副書記，姜楓正好坐在蘇副行長的後面。
一路誰也沒說話，很快就到了縣行招待所大樓，一行人直接被帶到三樓的小舞廳。招待所的這個舞廳一般是不對外的，主要接待上面重要的客人，舞廳裡燈光柔和而幽暗，已經有十幾個女孩子坐在一邊。
各種果盤、茶點早已擺好，大家按著職位大小，圍繞著省行副行長坐下，李行長朝於主任示意了一下，音樂就響起來了。馬上就有幾個女孩子過來邀請跳舞，舞廳裡立即蕩漾起雙雙起舞的身影。
姜楓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的沙發上，無聊地看著翩翩起舞的身影。其實他也蠻喜歡跳舞的，而且跳得相當不錯，不過，這種場合不是他該表現的地方，做個好的看客，有時候也是一種能力的表現。所以雖然無聊，他還是安靜地坐在那裡。
一支舞曲過後，又起一曲，眼前人影一閃，一縷熟悉的幽香飄來，接著身邊沙發上坐下一人，姜楓轉身望去，果然是蘇副行長。微弱的燈光下只見她臉色緋紅，一雙美麗大眼睛透著微醺的水光，望著前面。
偶然過來，有意而為，還是為了躲清靜？姜楓迅速做著分析判斷，靈光一閃，無論哪種情況，作為下屬都應該表現出一種主動接近領導的姿態，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瀟灑地對蘇副行長一伸手，恭謹地說道：「蘇副行長，我能否有幸跟你跳個舞？」
白玉雕成、五指纖巧的柔荑輕緩地伸出，輕輕搭在他的手掌上，姜楓心中狂喜，握住溫潤如玉的小手輕輕一拉，蘇副行長修長勻稱的身子借力優雅站起。
姜楓隨即將右手往蘇副行長纖細的後腰一搭，輕輕一攬，待她的嬌軀往前一靠，腳步嫻熟地滑動出去，帶動著她的柔軟身子翩翩起舞，這一刻他完全掌握了主動，挺拔修長的身材，嫻熟的技巧，將蘇副行長曼妙的身子完全帶入他的旋律之中。
蘇副行長舒服地鍥入到優美的旋律中，完全放鬆開身子，任由對方旋轉帶動，那種感覺非常的美妙動人。
而高大挺拔的身材近距離所帶來的迫人氣勢、溫熱，陽剛韻律，都讓她生出異樣的感覺，尤其是縈繞在她身周、無處不在的清香淡雅的男人氣味，那緊貼她脊背肌膚的溫熱手掌，更是帶給她巨大的感官刺激和陶醉的暈眩。
姜楓可不敢迷醉在誘人的香氛裡，他得顧慮懷中美女的形象問題，因此一直表現的中規中距，許多花銷的技巧他都沒敢表演出來。
不過，當他瞥到懷中美女秀眸微閉、美得放光的雙頰一片酡紅、櫻紅小嘴微啟，陶醉沉迷的誘人樣子，扶在腰背上的手不由地滑動了一下，又滑又嫩，柔軟得好像沒有骨頭一般，那種醉人的感覺讓他不由有些迷醉，嬌軀一顫，嚇得他沒敢再繼續動作下去，眼睛直視前方。
蘇副行長睜開眼睛，瞪了姜楓一眼，美眸變得水汪汪的，嬌羞而嫵媚，可惜某人膽怯他望，沒有發現。
「一會兒你去趟402室，劉副行長想單獨見見你。完事你再回來送我回去。」舞曲結束時，蘇副行長柔聲吩咐道。
市行的劉副行長竟然會破例單獨見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大出姜楓的意外，看樣子應該是蘇副行長特意給自己創造的一個機會，他對蘇副行長恭謹地點了下頭，眼裡流露出一絲感激。
蘇副行長接觸到他的目光，扭頭他視，輕聲道：「快去吧。」
像姜楓這樣的小人物，來去自然沒人注意，他悄悄離開了舞廳，來到四樓，找到402室，穩定了一下心神，輕輕敲門。
過了一會兒，房門打開，劉副行長望著姜楓，說道：「你是姜楓吧，快進來吧。」聲音溫和，而又透著威嚴。
姜楓輕輕關上門，隨著劉副行長走進室內，劉副行長在沙發上坐下，姜楓有些拘謹地站在距離他兩米左右的側面。
劉副行長笑了笑，說道：「不要拘謹，坐著說話。」
姜楓快速掃了一眼，在劉副行長側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神色恭謹地望著他，靜等領導說話。
劉副行長問道：「你是去年分來的吧？哪所大學畢業的？」
姜楓欠了一下身子，恭謹地說道：「是去年分來的，雲景大學金融專業。」
劉副行長微微一笑，風趣而不失嚴謹地說道：「不錯嘛，全國知名的大學啊。所學專業又正好對口，分到這小縣城來，是否覺得委屈啊？」
姜楓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說道：「剛分來的時候確實有些想法，不過，經過將近一年的工作鍛煉，覺得還是在下面學到的東西更全面一些。」
劉副行長笑了笑，說道：「能有這種認識，說明你認真做事、想事了，不錯嘛。」
姜楓急忙謙虛地說道：「我做得還遠遠不夠，好在有領導指導，同事們幫助，我會更加努力把工作做好。」
劉副行長目光開始有些游弋，姜楓明白這次談話該結束了，忙欠身說道：「劉行長，如果沒別的事，就不影響您休息了，我回去了。」站起身來恭謹地望著他。
劉副行長笑笑，站起身，說道：「好。」
姜楓出門下樓，不禁鬆了口氣，初次跟劉副行長接觸，印象分至關重要，好在沒出現什麼紕漏。
舞廳裡仍然人影晃動，翩翩起舞，姜楓並沒進去尋找蘇副行長，他在門邊沙發上坐下。
果然時間不長，蘇副行長就走了出去，姜楓不引人注目地也走了出去，兩人來到樓下，走出招待所。
行裡的兩輛小車都沒有停在門前，姜楓招手準備雇一輛出租車，蘇副行長制止了他，「小姜，不必喊車了，我們走走。」說著苗條纖細的身軀已經沿著濃蔭下的人行道向前走去。
蘇副行長的身材就是好，纖長勻稱，走起路來優雅娉婷，韻味十足，就是有些搖擺，顯然酒勁還沒有過去。姜楓趕緊急走幾步，與她並肩而行，以備她滑倒時及時伸出援手。
晚風習習，月色皎皎，濃郁花香瀰漫在人行道上，街上靜悄悄的，看不見行人，女上司的裙擺不時被晚風撩起，輕輕蕩著、拂著姜楓的身子，蕩漾起他心裡異樣的情愫。
蘇副行長扭過頭來，晶瑩的臉上紅撲撲的，她看了姜楓一眼，輕柔說道：「姜楓，沒看出來你的舞跳得這麼好。」香軟的嬌軀往他身邊靠了靠，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一切都顯得那麼的順其自然。
熟悉的幽香清晰地蕩漾在姜楓的鼻端，胳膊被挽處傳來香暖、柔綿的肉感，曼妙的嬌軀更是不時地碰觸他的身子，這種的待遇也只有在蘇副行長酒醉不醒時才可嘗到，哪會想到一向高高在上、不顰不笑的蘇副行長，竟也會做出這種旖旎、浪漫的舉動，簡直受寵若驚，姜楓身子也不由地一僵，目光一躲，說道：「啊，這都是在大學時練出來的。」隨著話音，身子也恢復了自然。
姜楓的窘迫、受驚的神色一一落入了蘇副行長的眼裡，心裡暗笑，難怪她會戀上他，這男孩確有叫她迷戀的資本。
挺拔修長的身材第一眼就能給人帥的印象；雖然相貌不是給人那麼強烈的俊美感覺，卻非常耐看，陽光而有朝氣；渾身洋溢出清香淡雅的健康男人氣味，清新自然，簡直就是女人嗅覺的殺手；內斂但不缺乏激情，充滿著藝術氣質，透著神秘、溫馨、智慧和教養，總能源源不絕地傳遞出性感的男人魅力；聲音渾圓清朗，帶著一絲磁性的音質，非常好聽。唉，這麼優秀的男孩，哪個女孩會不動心呢？
眼前不由閃過廁所裡姜楓呆頭鵝一般盯著自己身子的羞人場景，以及門前在自己身上到處掏鑰匙的窘迫、臥室裡將自己放在床上盯著看，脫鞋時握著自己小腳蹂躪的片刻，狼狽逃逸的身影，一幕幕劃過蘇副行長的腦海，一時間她直覺得身軀燥熱，心跳加快。
被他又看、又摸，一身的清白都栽在他手裡了，每想到這些，她都會又羞又氣，又恨又愛。
蘇副行長瞄了他一眼，見他渾然不覺的傻樣，芳心瞬間又軟化，變成綿綿酥醉，柔聲道：「看來你在大學時一定很受女孩們的歡迎？」
姜楓雖然一時為蘇副行長一向高高在上的身份所困，但他終究是聰敏而善於決斷的男子，一嗅出蘇副行長話裡那細微的醋意，一股征服女上司的雄心不可抑制地甦醒，臉上不動聲色，仍然恭謹地說道：「在大學時注意力都放在學習和學校活動上了，難免對女同學的反應有些忽略。」挽著蘇副行長漫步，身子表現越發自如，輕鬆而愉悅，交談時目光清澈而平視，顯得明朗而自信。
身子語言和心靈窗戶都反射出男孩精氣神的變化，對於男孩瞬間的改變，蘇副行長很是好奇，是什麼觸動了他的變化？當然這種變化是個好事，伴在高大男孩的身邊，讓她生出一種安全、溫馨的感覺，她很是享受這種感覺，整個身心都變得愉悅起來。
嬌軀微微靠在了他的身上，側頭望著他，笑道：「難道整個大學期間，就沒有讓你心動的女孩？」接觸到那雙清澈深邃的眼眸，彷彿望到了一譚幽深清澈的碧水，隱含著無可探底的深沉聰穎智慧，沉潛出一縷清洌神秘的韻味，微妙地觸動著她的心弦。
姜楓微微一笑，灑脫而坦白地說道：「有一位，可惜，我們之間有著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感覺沒必要瞞著她。
蘇副行長微醺的美眸裡似乎正有某種晶瑩的東西閃過。
夜色如花，幽香襲人，林蔭小道下漫步，別有一番滋味。兩人有一陣子沒說話了，像一對情侶一般，默默地體味著夜色、幽香、旖旎融合一起所營造出的浪漫氛圍。
那天酒醉，蘇曼是在姜楓尋找鑰匙的時候清醒過來的，雖然酒醒之前那段時間，她不敢斷定姜楓是否侵摸過自己的嬌軀，不過，之後他表現出的克制，卻讓她生出了非常信任他的安全感。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從那以後，她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更多地關注他，一縷情愫更是不知不覺地開始在心湖中扎根、發芽。
這讓她很是恐懼，一種道德的約束，讓她不得不築牢感情的堤壩，以免感情如洪水一般傾瀉而出，以致不可收拾。
其實感情的洪水又豈是堤壩所能堵住的，越堵，爆發的越快、越猛烈。這不藉著一點酒意，蘇曼已經開始為姜楓打開了心靈的缺口。
她的頭不知不覺間已經靠在了姜楓的肩膀上，而姜楓的胳膊不知何時也攬住了她的纖腰，曼妙的嬌軀已經半抱在他的懷抱裡。
走著走著，蘇曼有所察覺，可她懶得挪開，說白了是不捨得離開，裝聾作啞地默認了現狀。
姜楓懷抱美女，心裡猶如做神仙一般的愜意，他更不會傻得去改變了。
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強忍壓制著蠢蠢欲動的情愫，懷中的美女不但嬌靨清麗絕倫，身材纖秀柔美而修長，美若天仙，而且最吸引他的還是那自然散發出的讓人迷醉的優雅氣質，一舉一動間，皆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優雅，從中不難體會出她富含的思想修養、文化內涵和審美觀念。惟其如此，也更容易撥動男人的心弦，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廁所事件猶如橫亙在他心中的一根刺，蘇曼的身份則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內外壓迫著他的感情迸發。今晚若不是體會出對方那縷微弱的醋意，這份情感他也只好深深地埋藏心底了，一如暗戀蘇伊兒一般。
花前月下，煦風送暖，一對男女偎依而行，說不出的寧靜溫馨，不知不覺間到了蘇曼的樓下，兩人都有些眷戀不捨，但還是分開了彼此偎依的身子。
蘇曼臉上漾著溫柔的紅暈，伸出白嫩纖柔的柔荑撥了一下額前的髮絲，似乎隨意地說道：「要不要上來坐坐？」
姜楓馬上體會出對方邀請的意味，深受鼓舞，默契地說道：「也好，正好有些事情想請教你呢。」
樓道裡有些黑，保護女性安全是男子義不容辭的義務，姜楓自然地攬住蘇曼的小蠻腰，蘇曼確實有些怕黑，也自然地依偎在他的懷裡，一切皆源於自然。
只是這段樓梯走的難免有些磕磕碰碰，蘇曼或許是喝酒的緣故身子有些發軟，姜楓一隻胳膊已經難以為繼。
他乾脆暗示蘇曼趴在他懷裡，樓道裡挺黑的，也沒看清蘇曼是什麼表情，反正她將嬌軀正面送入他的懷裡，兩隻胳膊抱住他的脖子，頭搭在他的肩膀上，曼妙的嬌軀全交給他了。
到了門前，蘇曼從姜楓的身上滑下，掏出鑰匙打開門，弄亮客廳裡的燈，小臉嫣紅，剔透的湛眸漾著薄薄的水光，望了姜楓一眼，柔聲說道：「進來吧。」
姜楓臉紅紅的，蕩漾著豐富的笑容，換上拖鞋，瀟灑自如地走進客廳。
蘇曼關上門，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溫柔說了句「你隨意坐。」麻利地給他沏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低頭嗅了一下身上的氣味，瑤鼻一皺，俏麗地笑道：「瞧這一身酒氣，你坐會兒，我去換身衣服。」輕盈地走進了衛生間。
不久，衛生間裡隱約傳出嘩嘩的水聲，姜楓看了一眼衛生間，起身打開電視，調到喜歡的節目，端起茶杯，悠閒地靠在沙發上，邊看邊品著香茗。
大約半小時後，蘇曼如出水芙蓉一般走出衛生間，微濕的黑亮長髮披肩飄逸，浴後的小臉紅暈晶瑩，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晶瑩剔透的大眼睛，柳眉彎月如細柳含煙，瓊鼻下是輕抹了些許口紅的柔軟嘴唇，嬌艷欲滴。粉白的脖頸更是映襯出她臉蛋上少女特有的紅潤。
一襲雪白的長裙襯出身材的纖細修長，顯出未經人世少女的苗條，散發著青春健康的氣息。
眼前女孩不復那個不顰不笑、非常嚴謹的副行長形象，渾身洋溢著花信少女特有的嬌嫩、純淨和清秀。
姜楓呆了，直直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