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命案
據《中國青年報》報道:內蒙古在清理公職人員投資入股煤礦的時候,有人毫不掩飾**裸的公開宣稱:「寧不當官,決不撤股」。在「官私合股,官煤勾結」在社會上已經導致民怨沸騰並引起高層震怒的「非常」情況下,而既得利益的公職人員竟然明目張膽地與國家政策唱起了「對台戲」。這不能不說是對國家行政執行能力的肆無忌憚的挑戰,但又不能不說是一種深深的悲哀。政策上明文規定國家公職人員不得從事任何經營性活動,為什麼在發現公職人員投資入股煤礦的時候,不立即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並加以懲罰,而要「委婉」地設定一個「最後期限」?文件中說,「逾期不撤出投資的,依照有關規定給予處罰。」可見,處罰的「規定」是早已存在的,只是一直備而不用;直到發生重大安全事故才真正實施。最近山西某縣身為警務人員的夫妻屍橫於家,具警方公佈其身家上億,身家上億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蘋果算了一筆賬,我現在工資水平年收入四萬左右在中西部經濟欠發達地域的也算不上不下,但是要不吃不喝得干兩千五百年才能掙到這一筆龐大的數字。中國歷史上下五千年,我得縱穿半個中國史,但不幸的是蘋果沒有成為仙人的本事,彈指一揮間,世上已千年,所以只能老老實實的碼字,寫著讀者願意看或者不願看的文字,掙著在別人眼中也許微不足道但在蘋果眼中算是不菲的稿費。
昌盛銅礦礦難最後以皆大歡喜的喜劇結局收場,不該死的一個沒死,該死的依舊好好的活著。第二天天南市日報,在頭版以《人命大於天》為題詳細的對這次礦難進行了大篇幅報道,報道裡面當然是持著正面肯定的論調,其間對董柏言說的關於人命大於天的話大肆讚揚,一時間董柏言不管他願不願意又成為人們爭論的焦點。康勝傑看著報紙頻頻苦笑,董公子就是董公子,不服都不行。周衛國看著報紙笑了,這個小傢伙還真有一套,估計這一次不會有人再在他大鬧尼姑庵上面做過多的糾纏了。緊接著省委日報又對這篇文章進行了轉載,據知情人透露孫書記看完報道之後,說了八個字,「非常人行非常之事」。這八個字實在是耐人尋味,但是孫書記已經注意到了董柏言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最後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又將這篇報道搗鼓到了內參,還是那位中央的大佬,又在上面做了批示,「人命大於天,這個提法好,很好。」,這兩個「好」字,在董柏言的頭上蒙上了一層令人敬畏的光輝,天南市官場中人都明白董柏言飛黃騰達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董柏言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憑著良心做這件事情竟然會有這麼豐厚的回報,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否極泰來吧!
筱虹在渾渾噩噩多日後,在某一天的清晨終於從夢中醒來了,但是她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白白的牆,白白的床鋪,就連來往的人都穿著白白的衣服。我這是在哪裡?她問了自己第一個問題,我為什麼會穿著一身白色的病號服?這是第二個問題。身邊的這些人行為怎麼這麼古怪?這是第三個問題。沒有多久這些問題很快在她的腦子裡有了正確的答案。這裡是神經病院,我成了神經病人,周圍的人都是神經不正常的人。她抱住自己的頭發出尖銳的震耳欲聾的充滿恐懼的叫聲。當然叫聲招致了針對這個行為「對症」的治療,醫生不顧極力反抗為她注射了鎮定劑,慢慢筱虹的眼神渙散意識飄忽躺在床上,木然地看著周圍人們的一舉一動,下沉,繼續下沉,直到沉入意識的海裡,汲取著那晚上的記憶片段…。同樣的事情在身上發生多次之後,她終於明白了,既然來到了神經病院,就得遵守這裡的規則,如果不遵守的話遲早會成為真的神經病人。她模仿著周圍人的一舉一動,按時「吃藥」謹遵醫囑,很快適應了裡面的生活,窗口那幾盆花在她精心「喂養」下越發的茁壯成長。「逃出去,逃出去…」成了心中唯一的目標。可惜的是直到她被警方接出神經病院,都無法用行動來實踐自己的想法。這都怪她沒有看過傑克.尼科爾森主演的《飛越瘋人院》。
春天是萬物復甦的季節是一個令人愜意的季節。柳樹垂下了碧綠的絲絛,遠遠望去,那柔嫩的柳條就像十**歲少女柔嫩的腰肢。青青的小草用自己嫩綠的小腦袋,為沉寂一個冬天的大地披上了一件綠色的外套。迎著春風和朝陽的朵朵野花,飄搖著自己婀娜多姿的身體,為大地那綠色的外套上添加鮮艷的花紋。田野裡沉睡了一個冬季的青蛙,似乎用自己單調的歌聲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在綠色的樹林裡,眾多的鳥兒在自由自在歡樂地飛翔,用自己曼妙的歌喉唱出婉轉清脆悅耳的曲子。和煦的暖風吹皺一池春水,在金色陽光的映襯下泛著粼粼的波光。放羊的皮老漢忽然被一陣悅耳、動聽的笛聲所牽動,放眼望去,一群頑皮的小孩子正用垂柳的莖兒做成柳笛,吹出他們心裡的幸福和快樂。
皮老漢放了二十多年的羊,此刻正躺在草地上享受著春天富足的陽光。他看見自家的旺財在草地上歡快的打著滾,時不時衝進那些正在低頭吃草的溫順羊群,齜牙咧嘴的恐嚇一番,他笑了。自己放了大半輩子羊,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暖被窩的人,村頭的張寡婦對自己挺有意思,可娶人家總得有個像樣的家吧!總得又拿得出手的聘禮吧!他笑瞇瞇的看著那一隻隻來回走動的羊兒,盤算著自己的財產,等到秋天賣掉羊毛,再賣掉一部分羊,再找村長去說和說和,我皮老漢也能娶上媳婦了。女人,女人,他看著天上朵朵浮雲,在眼前幻化出張寡婦那肥碩的腰身和滾圓的屁股,身體感到一陣陣的燥熱。
旺財跑了過來,在他的身畔來回的撒著歡兒,不時的用自己的鼻子拱著皮老漢的身體,有用自己的舌頭舔著皮老漢的臉。皮老漢伸出手撫摸著它柔順的皮毛心中感慨萬分。旺財似乎不太滿意主人的愛撫,撥動了兩下身體轉頭又向不遠處羊群跑去。皮老漢看著它笑著罵了一句「這個狗日的。」。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浮土大踏步的向自己的媳婦,不對羊群走去。
旺財在幹什麼?皮老漢看見它在用自己的雙爪在土裡刨著什麼,不時的從喉間發出低沉的吼聲。他好奇地走了過去,仔細一看不由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在旺財刨出的土坑裡出現了一隻手,這隻手向上彎曲著似乎想要抓住什東西。皮老漢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錯就是一隻手構造和自己的身上長的沒什麼兩樣。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拚命地喊了起來,那聲音就像陝北信天游一樣十分自由,旋律奔放、開闊,扣人心弦、迴腸蕩氣,在春天的原野裡久久迴盪,「救命啊!殺人了!」
關長青正在開會佈置下一段工作安排,這時刑警隊的副隊長江明急沖沖的推開門走了進來,在眾人錯愕的眼光下快速的走到關長青的面前耳語了幾句。
關長青的眼睛睜大了,「什麼?什麼地方?」
江明低聲說了幾句。
「詹局和程隊長留一下」關長青急促的宣佈,「我們現在休會。」
眾人疑惑不解的走出了會議室,現在屋裡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江明你說一下案情。」關長青面色陰沉的坐到座位上。他媽的老天還真是照顧我,賀興泰的事情還沒有著落,又添了一起命案,滄源縣是那麼了!
「今天上午我們接到報案,報案人是一個放羊的老漢,姓皮叫皮鳳山。他在放羊的時候,發現的死者。由於死者大部分被埋在土中,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詹局和程隊正在開會,事情緊急我就讓大勇和老金先帶了幾個幹警趕往了事發現場。」江明遲疑了一下說道。
程泳看著江明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媽的刑警隊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發號施令了,難道你等開完會,不會跟我說嗎?我現在還在這個位置上坐著,你他媽的就明火執仗的想搶班奪權,你眼睛裡還有沒有我。枉費我以前還跟你稱兄道弟,姓關的一拉你,你就跑,王八羔子忘恩負義。心裡忿忿地罵著,但又不好說出什麼,只好悶悶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詹局看見江明通報案情,心裡暗道,姓關的這是想架空程泳啊!江明這小子在刑警隊人緣不錯,關長青算是選對人了!他也沒有說話。
「現在情況大體就是這個樣子,我看咱們現在立即趕往事發現場吧!」關長青讓江明匯報案情卻是別有用意,這小子也挺上道,直接在眾人面前向我匯報案情,呵呵,刑警隊不是什麼鐵板一塊,只要我用誰,誰就是真正的刑警隊長。關長青暗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