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被雷的老董
半個小時後,老董準時出現在鹿島咖啡廳裡,大廳裡燈光比較暗,四周迴盪著低低的鋼琴曲,咖啡的沙發座上稀稀拉拉的有幾對情侶正親暱的頭挨著頭小聲的說這什麼,他站在大廳向四下打量了一下,沒有發現林玉婷坐在哪裡,正在納悶的時候,一個服務生過來輕聲的問道「你是董先生嗎?」得到了老董的肯定答覆,服務生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小聲說道「您這邊來。」於是老董跟服務生向裡面走了進去,原來林玉婷坐在最裡面一個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裡,而且高高的咖啡座的靠背巧妙地將來人的視線阻擋了,但是她卻可以毫無遮擋的看到門口來人……
「董處長請坐,要點什麼,咖啡還是茶,要不來一杯拿鐵,這裡的拿鐵還是很不錯的,服務生來一杯拿鐵。」,老董坐下,服務生離開了。老董藉著朦朧的燈光仔細的看看了林玉婷,眼睛澄澈得如同山間流淙的清泉,臉龐白皙的恰似天邊的明月,肌膚粉嫩得如同陽春四月裡枝頭綻放的杏花,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雙唇很薄,嘴部的線條很清晰,再加上剛才為他要咖啡時的名為徵求意見實為越俎代庖,看來眼前的楊玉婷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意識很強的女人。而且主見非常強不易聽取別人的意見,對付這種人最有效的方法就讓她有一種先有一種挫折感,然後將主動權牢牢的抓在手裡,這時服務生將咖啡送了過來,老董端起杯喝了一口「呵呵,現在喝拿鐵有點不是時候。」他沒有看玉婷的臉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拿鐵咖啡是意大利濃縮咖啡與牛奶的經典混合,意大利人也很喜歡把拿鐵作為早餐的飲料。意大利人早晨的廚房裡,照得到陽光的爐子上通常會同時煮著咖啡和牛奶。喝拿鐵的意大利人,與其說他們喜歡意大利濃縮咖啡,不如說他們喜歡牛奶,也只有espresso才能給普普通通的牛奶帶來令人難以忘懷的味道。所以咱們喝得不是咖啡而是牛奶。」
「你的意思是說拿鐵咖啡一般是早上才喝的。」老董的這番話很顯然引起了玉婷的興趣。
「呵呵,我給你介紹一下吧!意大利式拿鐵咖啡(coffeelatte)需要一小杯espresso和一杯牛奶(150∼200毫升),拿鐵咖啡中牛奶多而咖啡少,這與cappuccino有很大不同。拿鐵咖啡做法極其簡單,就是在剛剛做好的意大利濃縮咖啡中倒入接近沸騰的牛奶。事實上,加入多少牛奶沒有一定之規,可依個人口味自由調配。如果在熱牛奶上再加上一些打成泡沫的冷牛奶,就成了一杯美式拿鐵咖啡。星巴克的美式拿鐵就是用這種方法製成的,底部是意大利濃縮咖啡,中間是加熱到65∼75c的牛奶,最後是一層不超過半厘米的冷的牛奶泡沫。如果不放熱牛奶,而直接在意大利濃縮咖啡上裝飾兩大勺牛奶泡沫,就成了被意大利人叫做espressomacchiato的瑪奇哈朵咖啡。」
「哦,原來還有這麼多的說法,我只是喜歡拿鐵讓原本甘苦的咖啡變得柔滑香甜,甘美濃郁。」
「歐蕾咖啡可以被看成是歐式的拿鐵咖啡,與美式拿鐵和意大利式拿鐵都不太相同。歐蕾咖啡的做法也很簡單,就是把一杯意大利濃縮咖啡和一大杯熱熱的牛奶同時倒入一個大杯子,最後在液體表面放兩勺打成泡沫的奶油。歐蕾咖啡區別於美式拿鐵和意式拿鐵最大的特點就是它要求牛奶和濃縮咖啡一同注入杯中,牛奶和咖啡在第一時間相遇,碰撞出的是一種閒適自由的心情。法國人是歐蕾咖啡最熱情的擁護者,你在法國入的早餐桌上會看到肚子圓圓的歐蕾杯,裡面盛的是他們一天好心情的源泉。另外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在所有的咖啡杯裡面,法國人的咖啡杯是最大號的,但是有在所有的香水瓶裡,法國人的香水瓶是最小的。」
「哈哈,有意思還有嗎?」
「這裡的拿鐵,牛奶的溫度似乎高了一點,我敢打賭他的牛奶是煮沸了才倒進來的,不信你問問!」
玉婷向遠遠站在一旁的的服務生招了招手,過來了「服務生,我的這位朋友說,你這裡拿鐵咖啡裡的牛奶有點涼了。」
「女士對不起,這杯拿鐵確實是我親手將牛奶煮沸的倒進來的,不會錯的。」
「哦,這樣啊,好了沒什麼事情了,你可以下去了。」服務生離開了。
老董做出了早知是這樣的表情,玉婷本來繃緊的面容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詩經有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短短的八個字將她那嫣然一笑道不盡的風情形容的淋漓盡致,老董看美人發呆的毛病又犯了。
「董處長你面前的咖啡快涼了,再不喝就不好喝了。」
「對對,」有些神魂不在家的老董連忙抓起了咖啡杯,放到了嘴邊喝了一大口,但是被熱度灼傷的舌頭提醒著他,這個女人在騙自己,為了使自己不失儀態,他費了好大勁才將這口咖啡嚥了進去,但是漲紅的臉和在眼圈中打轉的淚花,早己將他出賣。
玉婷心中好笑,為什麼所有的男人見到自己都是神色魂受的樣子,難道只有他才不會被我的魅力所打動嗎?可惜他現在又在何方呢?不由得自己幽幽的歎了一口。
老董看著眼前的這個這個少婦,心中不僅有了許多的疑問,可這些疑問又無法直接當面問詢,只好將他們壓在心底,然後慢慢淹沒不留一點痕跡。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只是端起了咖啡杯,慢慢的開始品嚐咖啡。
「董處長很冒昧的請您過來,肯定你的心中充滿了迷惑是吧?」
老董只是喝著咖啡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還有下文,即使不回答也會有結果的。
「也許您還記得,我第一次見您那種詫異的表情吧!」
老董只是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說話。
「您想知道為什麼嗎?」
老董放下咖啡杯抬起了頭,目不轉睛看著玉婷的眼睛。
「雖然你很有誠意的看著我,但是你得回答我的問題。」
「你問吧!」
「你的脖子上是不是有一塊玉?」
老董下意識的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摸了摸發現自己的玉還在脖子上掛著,而且在層層的衣服裡面安靜的躺著呢!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什麼特異功能,能夠透視出衣服下面的東西,他不禁用雙腿夾了夾自己胯下的那個不文之物,但是他立刻又為自己的荒唐想法和幼稚的舉動感到好笑。「你說對了,我的脖子上是掛了一塊玉。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
「你的玉上有字對嗎?」
額滴神啊!真是白天見鬼了,老董眼睛瞪大了,吃驚的看著玉婷,似乎左邊的臉上寫著「巫」,似乎右邊的臉上寫著「女」,但是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我猜你的玉上有兩個字,柏言對吧?」玉婷似乎要達到一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目的,繼續發問。
老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將心中的極度驚訝用力按到了心底最深處「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你家裡就你一個孩子嗎?」玉婷轉移了話題。
老董有點不明就裡,心裡暗道你是什麼意思,東一鎯頭西一棒子,問的問題要不就是令人驚訝之極,要不就是無聊之極,他耐下性子說「好像是,自打我記事起,家中就我這麼一個孩子。」
「你肯定嗎?」
「難道你認為我不能肯定嗎?」老董沒好氣的回答道,心中漸漸有了一種很荒唐的感覺,覺得自己在和這個女人交談有點在浪費對方談不上寶貴的時間和自己絕對算得上寶貴的時間。
「是的我認為你不能肯定。」玉婷斬釘截鐵的回答,令老董有一種快要抓狂的感覺。
「你的意思是說,我還有一個我不知道的哥哥或則弟弟,也許是姐姐和妹妹?」老董用一種略帶不滿和嘲諷的口氣反問著玉婷。
「是又不完全是。」
「什麼意思?」
「確切的說,我覺得你應該有一個你不知道的哥哥或則弟弟。」
「不可能,你的想法荒唐之極。」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人類登上月球也不過就是一夜之間的事情。這件事情你最好求證一下你的父母親。因為我見過一個和你長得非常像的人,而且他的脖子上有也有一塊玉,玉上也刻了兩個字只不過不是柏言而是柏行,為了證實一下我的猜測,你能讓我看看你的玉嗎?」
老董遲疑了一下,解開襯衫的領子很費勁的將玉從脖子上取了下來,遞了過去。玉婷面無表情,但是顫抖的左手將她緊張的心情表露的無疑,接了過來看的很仔細,過了好一會,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想你真的要回家問問你的父母了,那塊玉和你的式樣是一模一樣。」
這句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將老董整個人震得頭暈目眩,久久地回不過神來,等他回過神來,發現玉婷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空氣中只留下一縷淡淡的香氣和桌子上安安靜靜躺著的那塊孤零零的玉似乎在提醒老董那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