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什麼?」拉菲爾指著大廳中間的魔法陣輕聲問道。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四周的衛兵身上,看到拉菲爾一指,大家才發現中間的魔法陣上方有一個若隱若現的紅影。這個紅影很大,長寬高都有十米左右,隨著羊鳴教徒的咒語一閃一閃的放著微微的光。
迎風藉著加強過的視力仔細的看著那個紅影,原來那是個類似祭壇的東西,這東西從左到右豎著一排四根石筍一樣的柱子,這些石筍上邊尖利下面粗壯,中間的兩根最大,分別向著中線傾斜成四十五度角,組成一個三角形的門,門中火焰繚繞。兩邊的兩個柱子像衛兵一樣直立著。迎風還看到,所有的羊鳴教徒頭頂都有一條由魔法元素組成的細線連接著那些石筍。所有的羊鳴教徒大概有2000多,除了二十多個守衛外其教徒都坐在大廳地板上念誦咒語。
「那不是城堡大門嗎?」女諸葛很不確定的輕聲說道。其他人馬上調出資料來看,大家比對著資料和這個紅影,從樣子上來說和城堡大門幾乎一模一樣,就是個頭稍微小了點。不過城堡大門可是惡魔王朝的專屬建築,屬於魔法門的一種。在米蘭大陸各國中,一般情況下各地的魔法門只能對本聯盟的人員開放,而且傳送地也不會脫離聯盟所擁有的領土。為了防止敵人用魔法門傳送士兵搞偷襲,各國的魔法師都在邊界上使用了專用的魔法屏障,只有有這個屏障在,敵人就無法在自己的領土上開設魔法門或者傳送軍隊。
但是惡魔王朝的城堡大門卻是個例外,通過使用混雜了惡魔氣息的魔法,通過城堡大門就可以穿越邊境屏障進入敵國領土。不過城堡大門有著天然的限制,優先城堡大門必須建設在惡魔族建設的城堡中,因為只有這樣城堡大門才能獲取特殊的魔法力量,另外城堡大門造價昂貴,需要投入一千萬的金幣和分別五百份石料和木材才能建設成功一個。再加上要想形成傳送最少要建設兩個以上的城堡大門,那麼成本等於又翻了一倍不止。因此城堡大門成了華而不實,用處不大的奢侈品。
此時在自由聯盟的領土上,並沒有建設惡魔族城堡就出現了城堡大門,顯然是出乎大家意料的。穿楊箭借助鷹眼的天賦也看到了教徒頭頂的魔法細線,他判斷道:「這個很可能就是城堡大門,他們使用的力量那些羊鳴教徒。估計他們想把軍隊傳過來偷襲我們聯盟。看來這次打算攻擊自由聯盟的不止神聖聯盟一家啊。」
迎風此時說道:「他們人多,咱們回鐵石鎮求援調軍隊吧。看來這回不是咱們幾個人能解決的了。」正說著的時候,突然城堡大門的紅光迅速的濃烈起來,只見那2000多羊鳴教徒念動咒語的聲音越來越快,頭頂的魔法元素線也變得明顯起來。最後那些教徒相繼的倒在地上變成白光分解了,不到5分鐘的時間,大廳中僅剩了那三十多個護衛,剩下的教徒全死光了。多爾張著大嘴結巴著說道:「全全全死了!」大家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女諸葛歎道:「真歹毒啊,居然是靠著獻祭生命來完成建設的。」地聽看了看那些守衛說:「咱們怎麼辦?是撤還是打?剩下那些傢伙看起來都像是雜碎,沒什麼厲害的主。」
石人看了一眼那個城堡大門說道:「城堡大門還在閃光,看起來好像還沒有完成。要不咱們給他們來一下。說不定能破壞掉那個城堡大門。」地聽摩拳擦掌的點點頭回答:「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誰去?自願。不想打的可以回鐵石鎮報信去。」大家都很輕鬆的一笑,顯然沒人願意退出。
六人順著石階衝了下去,發現了敵人的守衛們也衝了過來。地聽的前綴是暴烈,擁有的天賦是能夠把火元素匯聚在身體上,然後在接觸到敵人的時候再把火元素引爆。此時衝在最前面的暴烈火元素人雙拳伸出,對著衝在最前面的兩個惡魔之子就是兩拳,只聽「轟」的一聲齊響,兩個惡魔之子倒飛著砸了出去,同時還衝倒了三個羊鳴教徒。
地聽首開奇功,跟在後邊的多爾也不示弱,高舉大錘自轉著輪向敵人,頓時又有兩個羊鳴教徒表演了空中飛人。穿楊箭和拉菲爾站在大家身後的台階上,他們一個放冷箭,一個放飛鏈錘,幾個被大家漏過的敵人成了兩個遠程兵的靶子。
迎風此時衝進了敵群,他先運足了力氣對著一個惡魔之子打出一記石人鐵錘。惡魔之子慘叫一聲像炮彈一樣被轟了出去,迎風面前的一排敵人被惡魔之子被撞的東倒西歪。不過這個時候敵人已經抗住了迎風他們的首輪攻擊,雖然死了四個戰士,但是此時敵人已經包圍了迎風,所有的敵人一擁而上,戰況變得激烈起來。
這時,血最少的女諸葛便開始吃虧了,雖然她身體輕盈,不時的飛起來躲開襲來的火球或者依靠身形的敏捷來閃避惡魔之子的力爪攻擊。拉菲爾他們也不時的被敵人近身,此時強悍的穿楊箭掏出了匕首,只要有跑到身邊的敵人,他就會快速的用匕首刺進敵人的身體,然後用腳一蹬,被刺的敵人就倒滾著撞了回去。
迎風一邊全力攻擊身邊的敵人,一邊往穿楊箭那邊移動。此時羊鳴教徒不斷地用火球襲擊大家,迎風開始主動的為遠程兵種阻擋攻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帶著羊骨面具的羊鳴教徒衝向了拉菲爾,迎風快跑幾步攔住那個敵人,然後伸出雙手掐住了羊鳴教徒的脖子。那個羊鳴教徒也不掙扎,努力的用他的臉面對著迎風,就在迎風疑惑的時候,只見那個教徒臉上的羊骨面具的鼻孔中,突然噴出兩道半米多長的火焰來,火焰全部噴在了迎風的臉上。迎風只覺得雙眼一陣灼疼,便什麼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