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庭太和睦了,女人們竟然聯合起來使苦肉計了。看秦夢玥笑得跟月季花似的,就知道這注意八成是她出的,這也怪劉子承自己,她追求秦夢玥時,三十六計用了一半,還不能讓人家也使一次嗎?
這都無所謂,可這幫娘們竟然還拿這事打賭,說劉子承一準能辦妥當,程琦晴是賭博項目不參與,薛芷蕾是反對方,結果輸給秦夢玥一百兩銀子,當著劉子承面就付了現款,氣得劉子承直想掏出他那桿『金鑽剔龍槍』來一場大搏殺!
不管怎麼說,事情解決了,以後這熱情開放,出身顯赫的混血小妞就自己一個人獨享了。
外面還一票等著混吃混喝的鬼佬與鬼子呢,事關重大,薛芷蕾不敢怠慢,拉著秦夢玥,招呼出了一直埋伏在樓上的夥計們,一盤盤餐前開胃菜流水一般端上了桌——烤魚片。並且附帶著搾好的橘子汁,一併拱大家品嚐。
廚房內,這對新組建的夫妻檔開始了鮑魚宴的工作,程琦晴得償所願,心情舒暢,幹起活了更是麻利穩妥。劉子承守著混血徒弟,熱血澎湃,一邊揩油一邊幹活,有道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不多時,造型美觀的煎焗鮑魚,脆嫩鮮美的原殼鮑魚,柔軟潤滑的扒鮑魚,淡雅爽口的龍井鮑魚,鮮嫩香醇的一品鮑魚,等等眾多口味的鮑魚被一一端上了桌,霎時間徐記大堂內『good,悠西』之聲不絕於耳!
眾人正吃上癮,薛芷蕾抓住時間拿出了準備多時的買賣合約,以及劉子承的菜譜,兩大商團的主事人嘴裡正嚼著鮑魚,手裡掰著硬殼,薛芷蕾直接影響了他們的就餐情緒,可是你不搶,一會就被身邊人搶沒了,當即二話不說,又簽字又按手印,另外還大批量的購買了烤魚片若干萬斤。下一刻,薛芷蕾就憑著著手中這兩張寫著洋文與東瀛文的紙張,一躍成為了華夏大地上最年輕的富婆。
另外傑克與龜山,可能是對於剛才的事還心懷內疚,分別以個人名義購買了鮑魚以及烤魚片若干,總價值千兩黃金,很痛快的被薛芷蕾和秦夢玥瓜分了。
一場宴會鬧騰到大半夜,劉子承累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全身上下腦袋疼。三個媳婦在一邊嘰嘰喳喳也不知道再謀劃著什麼反革命行動,劉子承落得清淨,一個人出門找浪風吹去了。
雖然也是午夜,月亮卻正直中天,皎潔的月光親吻著大地,繁星閃爍,偶爾傳來幾聲蟬鳴,彷彿在講述著它們後半夜不為人知的故事。仲夏夜,大海邊,清徐的海風帶著清新還略鹹的味道撲面而來,路邊的柳枝輕擺,像一個個婀娜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如此良辰美景,劉子承總覺得少了什麼,看了看身邊才發現,少女人!!
劉子承笑了笑,愜意的呼了口氣,忽然發現路邊的樹影後還隱藏著一個曼妙的人影,只看那身外勒得又緊又整齊的衣服劉子承便認出了來人,除了大久保還能有誰。
劉子承裝成沒事人似的走到樹邊,斜靠在樹幹上,望著的夜空,喃喃自語一般:「今晚的月亮真圓吶!」
樹後傳來一聲輕笑,嗔道:「你這人真能胡說,今天是月初,明明是新月嘛!」
「是嘛。我這眼神咋還不好使了捏?」劉子承操著流利的東北口音道。
「行了,別貧了!」大久保始終沒露面,倆人就像一對剛戀愛的情侶一般。
「我們家貧農。」劉子承努力打屁,就像打破剛才大堂內的尷尬。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大久保忽然開口道。
「別說什麼對不起。咱們之間誰對不起誰還真不好說。」劉子承這是心裡話,不管怎麼說,這女人的第一次到底還是跟他,做為男人,咱要有良心:「你做的也沒錯。作為一個商人,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這我完全理解。」
樹後的大久保嚶嚶哭了起來,正所謂,水是有緣的,樹是有根的,她獻身也是有原因的。無論在東瀛,還是在外,作為商團的負責人,龜山對她覬覦已久,為了得到她,卑鄙的處處打壓,擠兌,恰巧這時劉子承自那一夜之後對她不理不睬,玩過就甩,她心灰意冷之下,就從了龜山。隨後又遇到了傑克對她大獻慇勤,並許諾以後西洋與東瀛的通商往來都交由她負責……所以,女人的墮落由此開始。
這一番講述說得劉子承心理也不是個滋味。當然,如果他是這時代人,肯定會拉著大久保浸豬籠。但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好青年,聽得多了,也就不算個什麼了。後世,艷照門,潛規則,**白潔,**張敏……這是知道的,不知道的有多少,沒準就在咱身邊!!
「唉,你也別難過了,這不算個什麼,你這也是合理利用資源,為自身謀福利嘛!」劉子承勸慰著,笑貧不笑娼,這是社會發展的確然趨勢:「無論什麼手段,什麼方法,都是為了更好的活著,你並沒做什麼。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
大久保忽然閃身出來,面對著劉子承,臉上淚痕猶見,如梨花帶雨。不可否認,這娘們長得真不錯。她神情激動的望著劉子承,向身手卻又不敢,猶豫著有些不知所措:「你,你說得都是真的?你不怪我下賤,無恥……」
「行了,罵誰也別罵自己。」劉子承連忙打住,這姐們也是語言表演專業的:「我說得都是真的,我有什麼可以怪你的。如果我換成你,我也會這樣做。」
劉子承表情嚴肅,語氣肯定,實打實的心裡話。別說只跟兩三個男人就能改善生活,那青樓妓館中的女人,每天十幾甚至幾十個男人,比比皆是。忍了吧,賴活著總比死強!
「真的?你真這樣認為嗎?」大久保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劉子承,這時代有這樣想法的人,估計也就他們倆。
「嗯。」劉子承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以後……」大久保不好意思的垂下頭,欲語還羞。這女人對她第一個男人的感情,就像男人對他最後一個女人的感情是一樣一樣一樣的!
「唉,什麼以後將來的,現在怎麼樣,以後依舊。」劉子承隨意的擺手道。
「那你不在意……我……和別人已經……」大久保支支吾吾,眼淚又流出來了。
不過她也算問著了。這點是劉子承最不在意的。打聽打聽80後一代,這將近2億的兄弟們,有幾個人的媳婦,或者女朋友和他是初戀的?就算有大多數也是偷偷做的修復!!
「行了,你別哭了,我剛才不都說了嘛。現在怎麼樣,以後依舊。」劉子承道。
「嗯,我相信你。」大久保擦了擦淚水,抬頭神情的望著他,慧心的笑著。
「哎,這就對了。只要你給我一個笑,我就還你一夜情!」
大久保全身一顫,顯然對『一夜情』有些敏感,神色似哀傷,似追憶「我馬上就要回東瀛去了,但我永遠也不會忘了你,不會忘了那一夜的!」
說完,大久保轉身就跑,轉眼間就消失在夜幕中,空留下劉子承一人獨自歎息,這個東瀛情人的事情到底落實沒落實呀?我真不嫌棄你!在東瀛,所有男人都能以娶到**做妻子感到榮幸啊,人家會伺候男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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