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劉子承拿出一塊金燦燦的金元寶時,現場的氣氛達到了**。徐雅娘原本烏溜溜的眼珠都變成了金色,張大了嘴,彷彿要吞金自殺!
劉子承連忙小金塊遞到他手中,自己也長處了一口氣,自從得到了它,就一直貼身收藏,躲過了佟秋珊兩次疑惑的目光,避開了秦夢玥三次懷疑的詢問,瞞過了凌雪地毯式搜擦,為了它算是口夠了苦頭!
徐雅娘與他一樣,接過金子想都沒想就抻開衣襟要貼身收藏,白皙的皮膚乍現,劉子承連忙將她擋在身後,及時防止了**事件發生。
待到徐雅娘稍稍平靜一點,趙公子與芙蓉也達到了抗擊打的極限,撲哧撲哧的喘著粗氣,全身不住的抽搐,隨時都有可能over。門外圍觀的一眾人只敢遠觀,連議論都不敢大聲,一品大員?!天吶,在這些普通的商販眼裡就是天,就是財神爺,平時巴結的對象。如果你能搭上線,就算你家牛奶有毒,只要人家點頭,隨便賣!
「我說娘子,剛才我坐在牆角,還擋著臉,隱藏的這麼好,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劉子承拉著徐雅娘坐到一邊,就等著趙公子家裡來人保釋了,忽然想起自己剛才還準備扮豬吃老虎呢,怎麼被這大傻妞識破的捏?難道她懂得聞香辨男人?
「哼!你還有臉問!」徐雅娘早已被自己爺們的傲人成就所迷醉,正想與他深入探討以後徐記的發展方向,與這個一品誥命夫人的具體事宜,忽聽他一問,當即沉下了臉,但卻沒有應有的黑色,而是瑰麗的玫瑰色,明艷照人,扭捏的不知所措,眼瞼低垂下意識的向他腰間直瞄,小聲開口:「死鬼,你自己看看腰間。」
劉子承則過身向自己腰間看去,彎曲的角度使他衣襟撩起,腰圍正好露出一截白色褻褲的邊緣,仔細看去,上面還有暗暗的花朵圖案,很平常,劉子承納悶的問:「怎麼了?你只看這個就認出我了?」
「嗯!」徐雅娘聲如蚊吶的點了點頭,臉紅紅的彷彿要洞房的新媳婦兒。
這樣劉子承更疑惑了,在他連連催問下,徐雅娘才咬牙鼓氣,對視良久才湊到他耳邊,聲音甜膩如蜜:「這條褻褲是我的!」
劉子承大羞,大窘,臉上如火燒一般。這個時代太麻煩了,連正經的內衣褲也沒有,男女式都一個樣兒。而他們劉家的女人又各個都是女強人,每一分鐘都是百十兩銀子上下的收入,誰有時間管生活上的瑣碎事兒,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劉子承負責著家庭生活的重任,古代版家庭婦男的引路人,至於內衣褲,他隱約記得只有徐栓在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當天給過他一身,現在早就不知所蹤了,每天穿在身上的都是在炕上亂摸的,反正都是雪白的,肥大的,寬鬆的,還有個別掛著發毛的,至於是誰的?哪個爹能看得出來?至於今天這件,是當時出門收拾行李時胡亂塞進去的,在車上和秦夢玥瘋狂一路,稀里糊塗換上的,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成了今日扮豬不成的洩密關鍵,可是,徐雅娘的褻褲自己是什麼時候偷拿的捏?
不等徐雅娘做出反他應已經一頭扎進她懷裡,蹭啊蹭的,嗲聲嗲氣道:「討厭,你笑人家~~」
徐雅娘惡寒,手指用力的戳著他腦門,強行拉開一尺的距離。心中哭笑不得,與這死鬼將近一百多天沒見,可他還是這副活寶樣,迷人又可愛,不知道會迷倒多少女……不對,徐雅娘猛然憶起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沒解決,一拉劉子承耳朵,惡狠狠問道:「死鬼,你少給我打岔,快和我說說長公主是怎麼回事。上次秦妹妹的心中怎麼沒提到?」
「什麼秦妹妹?什麼長公主?我不知道啊?」劉子承裝傻充愣扮白癡,在他的印象中,徐傻妞專吃這一套。
「哼!休要瞞我,秦妹妹寫信都告訴我了,君越的少東家佟秋珊,什麼女元帥就是鳳翔閣那個花魁,這都是你做的好事,你個沒良心的死鬼!」徐雅娘氣歸氣,罵歸罵,但聲音很小,怎麼得也不能折了這位大官的面子,何況自己也要保持一品誥命夫人的儀態。
汗!原來自己身邊也有無間道,這可真是無間,無處不在啊!剛要坦白從寬,忽然門外人群傳來一陣躁動,不多時邊刪除一條道,一個疑似球類的物體一馬當先,身後是剛才逃跑的三個跟班,還有一眾膀大腰圓,身誇鋼刀的壯漢,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圍住了徐記大門。
肉球忽閃閃的疾步奔了進來,直奔地上半死不活的趙公子,碩大的身子一個不穩,直接壓在趙公子半殘的身軀上,好傢伙,這一下子差點把趙公子僅剩的半條命也葬送了,若不是他惡狼般的嚎叫,劉子承還以為己方又來了幫手:「兒子別怕,爹來了。快告訴我是誰打的你,爹給你報仇。兒子,你說話呀,兒子!」
劉子承起身護住徐雅娘,侯四徐栓哼哈二將分立左右,滂沱的氣勢被肉球一下話激得蕩然無存,只剩下惡寒加爆汗。就你那一堆肉壓在身上,不死已經很不錯了,還說話??
肉球晃悠著起身,將趙公子抱在懷中,一個勁的搖啊搖,眼看趙公子翻白眼才停下,顫抖著聲音彷彿都要哭了,讓人很容易產生誤會,兩人到底誰才是爹:「兒子,你別怕。爹爹是和你乾爹一起來的,你知道,你乾爹是宮裡的大總管,帶著大內侍衛一起來看咱們了,誰要是欺負了你……嘿嘿……」
肉球冷笑兩聲,肥胖的臉上表情猙獰,顯然平時就魚肉鄉里,惡名在外,周圍圍觀的老闆姓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徐雅娘緊緊抓著大官劉的衣袖,顯然是被剝削氣壓慣了。
「老爺,老爺,就是他打的我跟少爺,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你看把我打得,臉都腫了,牙也掉了,眼睛都不漂亮了,你看這裡,看這裡……」芙蓉不知道什麼時候緩過了氣,一下撲到肉球身邊哭訴起來。
「哦?你這傢伙是哪來的蠻漢,竟然在榆關城撒野,與我趙家作對,俗話說……」肉球看了看劉子承那張大眾臉,不屑一顧,破口怒嚎,話還沒說完,就被劉子承插嘴道:「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是不是?」
「沒錯!」肉球順著話茬接了一句,周圍頓時噗嗤乍笑聲四起,這才意識到口誤,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肥肉一顫一顫的比他兒子更有喜劇效果。
「你……你找死!」肉球大怒,看著劉子承的雙眼在噴火,忽然見自己懷中的兒子由於被打掉了牙齒,說話支支吾吾的直搖頭,怒氣更盛:「兒子別急,一會拔光他一口牙齒給你出氣!」
趙公子這個鬱悶啊,滿嘴是血,嘴唇腫脹如肥香腸,實在發不出聲音,只要搖頭示意自己老爹別去惹劉子承,那是個惹不起的瘟神,可偏偏父子倆橫行慣了,特別是還有宮中來的總管作靠山,就算對方是王孫公子,也敢拔他幾根鬍子!
肉球怒不可遏的轉過身,朝自己身邊一個錦衣華服,面皮白淨的男子道:「義兄,事情你都看到了,你的乾兒子被人他得這麼慘,你可要給我們做主,讓這幾位侍衛大哥幫我們出氣啊!!」
徐雅娘很緊張,畢竟一票侍衛殺氣騰騰,那位趙公子宮裡當總管的乾爹面無表情,很酷很嚇人,哆嗦著拉著死鬼的手,彷彿要同生共死。侯四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抄了把菜刀,與拿著擀面仗的徐栓也做好了英勇就義的準備。
劉子承微微一笑,偷偷的有手臂蹭了蹭徐雅娘緊靠過來的雙峰,嗯,多日不見大了不少,已經由原來的『乳此動人』,變成『乳此多嬌』了!
「嘿嘿,小子,你就站在那瑟瑟發抖吧,即便你現在跪下來求我也無濟於事,我這位義兄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這幾位都是皇上身邊武藝超群的侍衛,只要他們一人一拳就能把你打得魂飛魄散,讓你知道欺負了趙家人的後果……」肉球忽然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兒子,倒是把剛緩過氣的趙公子摔得差點魂飛魄散,口沫橫飛的叫囂著,忽然覺得袖子被人拉動,轉頭一看正是他的義兄,正一臉鐵青的瞪著他,一臉的怨恨,肉球很是不解,道:「義兄你這是幹什麼?不會是連兄弟這點請求都不答應吧?要知道當年我們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家就是你家,我父母就是你父母,我兒子就是你的兒子……」
「閉嘴!」義兄實在受不了了,再廢話該說『你媳婦兒就是我媳婦兒了』,當即虎吼一聲,口中的吐沫星子比他多出百倍,甚至連牙縫中的菜葉都噴到了肉球的臉上:「還不快給劉公子道歉!」
肉球抹了把臉,很是不解的問道:「道歉?給誰?劉公子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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