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劉子承張大了嘴,後槽牙上的蟲窟都清晰可見,牙縫裡還沾著香菜渣兒,真懷疑這麼噁心的一個男人,為什麼有那麼多美女願意跟他kiss,可憐『上弟』我早晚兩遍刷牙,洗臉,有時候還做個面膜,愣是沒有女人多看我一眼,老天不公啊!
不過劉子承沒空理會『上弟』的抱怨,完全震驚於公主姐姐的請求中。這個功夫是你能練滴嗎?你缺少先天條件。劉子承很婉轉的表達了這個想法,可公主決心之堅韌超乎了他的想像。硬是要用劉子承的『練功』道具來鍛煉自己。
「這不太好吧?這畢竟是我的『獨門』功法,威力巨大,很容易搞出『人命』的!」劉子承第一次發自肺腑的當著美女面前說實話,試想一下,若是公主姐姐這樣的大美女幫你的**,是個男人都會衝動,可衝動是要受到懲罰滴!你拉著我『兄弟』,放在你手心,我錯誤的感覺你也會很願意,所以我以為……
「沒關係,我只是先練習一下,如果實在不適合的話,我就放棄。」公主姐姐很執著,於『練功』之道,勢在必行!
劉子承如純情少男一般有忸怩了一陣,知道公主姐姐瞪起了眼睛,竟然要叫來一個帶刀侍衛作為練習的道具,而讓劉子承在一邊做指導,賤人劉這才一口答應。娘的,讓老子看你給別人**,還不如把肥水都流到我這片田里!
最後,在靦腆的劉子承強烈要求下,趙雨筠終於答應他去她的香閨『練功』。當然了,外面天寒地凍,東北風呼啦啦的吹,院外還有幾百雙眼睛隨時都有偷窺的可能,當眾**,當哥們是男優嗎?
但推開門的那一刻劉子承才知道,為什麼趙雨筠會穿著薄紗去浴室,原來她的房間就在浴室隔壁。二十幾平米的房間並沒有徐雅娘,秦夢玥閨房那般溫馨,而是處處透著奢華,那真是象牙為床,錦綾為幔,走穗提鉤,繡金花帳,平常人做夢都不敢想。梳妝台上,金銀首飾琳琅滿目,胭脂水粉,種類繁多,鞋塌上擺放著一個小小的銅鼎,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看的劉子承不住的點頭,心中偷笑,這樣的環境**,它也有情緒呀!
劉子承的性子就是大大咧咧,從不把自己當外人,跟頭把式的將自己扔在了公主的香塌上,棉紡的床墊柔軟舒適,比彈簧床墊舒服多了,而且還帶著公主的提問,帶著公主的芳香,嗯,還有公主的汗味兒!
顯然,像趙雨筠這樣性格怪異的大家閨秀或多或少都有些潔癖,見一個大男人在自己的床上打滾,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不過看他嗅著自己的錦被,臉蛋兒又有些發燙,看這個剛才還在四國巨頭面前侃侃而談的男人,此時竟如孩子般天真可愛,心中的反感化作了一絲苦笑。
慢慢的趙雨筠出了神,她的閨房中,她的香塌上,曾幾何時也幻想過會出現男人,樣貌英俊,身材筆挺,文質彬彬,又要有雄才大略……漸漸的,那個遐想中的影子又出現在了腦中,逐漸的清晰起來,越來越明朗,竟然——是床上那個男人!!
天吶!趙雨筠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瞬間驚醒過來。心裡狠狠的評價,樣貌是英俊,不是猥瑣。身材要筆挺,不是縮脖端胛,文質彬彬的人是不會偷看女子洗澡的,雄才大略,和廚師挨邊嗎?
額頭的冷汗狂落,後背的雞皮疙瘩暴漲,手臂的寒毛根根倒豎,腦中轟轟作響,趙雨筠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怒氣沖沖的走到塌邊,拎著已經半睡眠狀態的劉子承耳朵,將他拉了起來,劉子承迷迷糊糊中疼的呲牙咧嘴,忽然看到憤怒的趙雨筠,劉子承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問道:「公主殿下你怎麼了?我好想沒惹你吧,無端發什麼脾氣?」
他是沒惹到公主姐姐,可是他讓一個女孩子對夢中情人的夢想破滅了,罪大惡極!趙雨筠強壓著怒氣,眼中閃過一絲秋後算賬的凶狠目光,放開了他已經能兜風的耳朵,道:「你不是答應叫我練功嘛。怎麼睡著了!?」
「哦!不好意思,這床太軟了,我從小到大都沒睡過這麼舒服的床,不知不覺……」劉子承練滿道歉,暗罵自己最近在萬花叢中磨沒了戰鬥意志,身邊有美女等你給你**,竟然還能睡著,天理難容啊。如果『上弟』要在這,褲子都會自然脫落,當然,他自己肯定會說是地球引力的關係!
來就來唄,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在劉子承鄙視『上弟』的同時,他自己卻只用了快過『上弟』數倍的速度褪去了褲子,而且小兄弟還擺脫了地球引力,傲然挺立。
看著他那一雙毛茸茸的腿,長公主就一陣反胃,還有那造型奇特的男性構造,比春宮畫冊中的描繪比例大了數倍,珵光瓦亮,青筋暴露。
劉子承雖然已是妻妾成群的成功人士,但如此光天化日之下,面對一個只還沒有『深入』瞭解過的女子,不免有些羞怯,幾次想就此放棄,卻都看在趙雨筠那一雙白嫩小手的份上忍了下來。緊張中,並沒有注意到長公主眼中急閃的凶光。
「哦——」胡思亂想中,忽然兄弟上傳來一絲涼意,隨後變得溫熱,滑膩,劉子承不由得舒爽的哼出了聲,低頭看去,那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已然在握。緊緊地攥著,大有一棍掃天下之睥睨之勢。
「是這樣嗎?」趙雨筠羞赧的聲音柔柔弱弱的響在耳邊,頓時讓劉子承以及他的二弟精神為之一震,大頭在點,小頭在搖,個中舒爽難以言說。
「哦……對,上下擺動能練習手腕的柔韌性,耶……五指微握可以鍛煉手指的靈活性,哦……若想鍛煉手臂力量就要加快速度。」劉子承一點點耐心的直到,沒想到這廝骨子裡還有當av導演的潛質,趙雨筠也很聽話,他說什麼,就照做什麼,只不過臉色越來越黑,貝齒輕咬著紅唇,並不是因為羞怯,而是在發狠。
「啊——」正當劉子承欲飛上雲霄,火山噴發之際,原本應有的回味無窮的吼聲卻變成了一聲淒厲,痛苦,撕心裂肺般的慘叫,百十來斤的身體蜷曲成蝦米狀倒在了趙雨筠的榻上,雙手掩著下體,臉色煞白,冷汗滾滾,喉嚨中擠滿了野獸般的悲鳴聲。
除此之外,還有趙雨筠冰冷如魔鬼般的聲音在迴響:「哼!該死的淫賊,剛才母后都告訴我了,還想騙我什麼『練功』,分明就是下流,下賤,下三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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