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記酒樓大堂,徐雅娘斜著身子,靠在帳台上,一臉的倦容,時不時還會打個可愛的呵欠。
帳台對面的一張餐桌上,正擺放著劉子承的大腦袋,大腦袋上一雙賊溜溜的大眼睛不斷的在徐雅娘暈紅的俏臉上巡視著,時而挑挑眉毛,時而擠擠眼睛,說不出的輕佻。只可惜回給他的全是沒好氣的大白眼。
唉!這小妞,剛才在屋裡明明都已經動情了,還抱得那麼緊,偏偏連親一下都不讓,小氣鬼。劉子承心中抱怨著。
徐雅娘自從聽了劉子承給她講述的人體生理衛生課後,和他不但沒有更加親密,反而時時刻刻保持著距離。剛才由於吃醋,兩人大鬧一番,劉子承緊緊將她摟再懷中,確實讓她心神迷醉,這可惡的死鬼居然又想親他。可她還是一個雲英未嫁的女兒家,儘管已經被他輕薄過一次,卻萬萬不能再有第二次,不然傳出去她還怎麼做人吶,不被鄉親們浸豬籠就不錯了。
其實她不說,劉子承也知道,封建思想害死人!看來自己還得加把勁了。說干咱就干!
劉子承『騰』的一下站起身,把帳台內偷睨著他的徐雅娘嚇一跳,等她回過神時,劉子承已經來到她身邊,一張大臉就在眼前,鼻尖貼著鼻尖,雙方的氣息打在彼此臉上,癢癢的。
這是第一次如此進距離的看這死鬼的臉。(上一次因為是接吻,所以閉著眼睛)徐雅娘芳心如鹿撞,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想躲開,卻被死鬼緊緊拉著小手。沒辦法,只好仔細看看這張大臉了。
五官齊全,鼻子不歪,眼睛不斜,沒有麻子,沒有青春痘,僅此而已,普通之極。不過那雙普通的眼睛,卻閃著熠熠光輝,滿含神情,似乎要將自己融化一般。
「雅娘,嫁給我吧。」劉子承神色正經,深沉之極,不急不緩的說出了六個字。
若不是被劉子承抓著手,徐雅娘當即就能倒地。她說什麼也想不到平時沒個正經的死鬼,竟然說出如此更不正經的話來。徐雅娘此時腦中空白一片,一顆心似要跳出胸膛。
她的反應在劉子承的預料之中,繼續表忠心道:「雅娘,這些日子以來相信你也對我有所瞭解,雖然不是才華橫溢,也算學富五車。儘管不是英俊瀟灑,但也是五官端正,雖然不是風流倜儻,也算得上風度翩翩,儘管沒有萬貫家財,但我有一雙勤勞能致富的輕巧雙手,嫁給我吧,我會讓你幸福的。」
『噗嗤——』聽他胡言吹噓,徐雅娘心中羞意大減,不禁笑了出來,桃花眼彎彎似月,嬌靨明艷似花,櫻唇嬌艷,貝齒如玉,簡直美得冒泡,看的劉子承一陣口乾舌燥,慾火升騰。
「你別笑呀?行不行給我痛快話,我這輩子第一次向人求婚,緊張的要命。」劉子承急聲催促,只要她一點頭,就直接洞房。
聞聽他言,徐雅娘如花的笑靨瞬間黯淡下來,用力的抽出了手,桃花眼中霎時蘊滿淚水,水汪汪的盯著劉子承,幽幽道:「死鬼,對不起。」
完了!咱哥們一天失戀兩次,也算穿越人中最牛叉的吧?相比與秦夢玥那種富家千金,這平凡的徐雅娘居然也沒搞定,差哪呢?
見他不言不語,臉色陰晴不定,徐雅娘心中酸楚,淚珠成串而落,哽咽道:「死鬼,我曾經在父親墳前立下重誓,定要讓徐記重現輝煌,並發揚光大,否則終生不嫁,而現在徐記雖然略有起色,但離父親那讓天下人都嘗到徐記沒事理想還差的很遠,所以我……」
徐雅娘哽咽的說不下去,心裡矛盾之極。她早已對劉子承傾心,就等他把話挑明,可是對父親的誓言又不能違背,一邊是親情,一邊是愛情,左右都不是,為難了自己。(汗!怎麼寫出歌詞來了?)
劉子承也鬱悶了。還要讓天下人都嘗到徐記美食,這素未謀面的老丈人的理想還真夠遠大,要是把點名取做『希爾頓』,沒準還有點希望。等等!美食?自己不就是廚師嗎?而且還是穿越來的廚師,連一個簡易的火鍋都能讓瀕臨破產的徐記起死回生,要是在弄出點別的,發揚光大指日可待,如果弄出點狠的,讓天下人嘗遍,也未嘗不可。
想到這,劉子承頓時來了精神,充滿了自信,他老爸每天監督他必須要看的菜譜,每道菜的詳細做法都清晰的印在腦中,蒸羊羔、蒸鹿尾兒、蒸熊掌、燒花鴨、燒紫鵝、燒雛雞、醬雞、臘肉、鹵煮、鹵鴨、紅丸子、白丸子、南煎丸子……(狂汗!改報菜名了!)
「雅娘,這就是你的擇偶條件嗎?那你快點準備好嫁妝吧,用不了半年,我就會讓徐記成為榆關酒樓業之首,重塑輝煌!」劉子承目光炯炯,自信滿滿的說道。
徐雅娘緊盯著那雙堅毅充滿自信的雙眸,回想起他給徐記帶來的一系列變化,不由得俏臉飛霞,心中羞赧且甜蜜,也許,半年後自己真的要成親了。
既然有了動力,有了目標,那就要為止奮鬥。正所謂,生命不息,奮鬥不止。當然,佔便宜也不能忘,劉子承趁徐雅娘出神之際,飛快的在她滾燙的俏臉上啄了一口。
徐雅娘大驚,臉上的丹霞瞬間就蔓延到而後,連忙左右四顧,見四周無人才稍稍放下心,剛要對劉子承興師問罪,可卻只看了一個無比高大偉岸的背影,和一連串讓人毋庸置疑的明令聲。
「侯四,拿出所有的橘子搾汁!徐栓,準備好砂糖,多燒開水。」
「大哥,你要幹什麼?」廚房裡兩人不解的問。
「取出果汁斟入茶杯三分之一,然後摻入半勺砂糖,最後兌滿水,晚上拿出來營業,每杯五文錢,謝絕還價!媽的,為了徐記的輝煌,為了老子早日娶親,拼……」
劉子承的口號還沒喊完,徐栓和侯四兩人就瞪大了眼睛,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大哥,你要娶親?要迎娶哪家小姐呀?」
「那當然是……」劉子承剛要藉機表白,可惜!
「嘩啦——」一聲瓷器崩碎的聲音在廚房外響起,隱隱還有女子嬌嗔的哼聲。
「哦————」徐侯二人長長的『哦』了一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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