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要說古代小妞好泡,我跟誰拚命。劉子承仰天怒罵一聲。作戰計劃整體修改,對敵情分析有著嚴重的錯誤,對方並不是一個單純的花瓶型,而是知性,聰慧,冷靜的知識女性。
『媽的,沒吃到羊肉,連羊臊味都沒問道,鬱悶!』劉子承心中怒罵,沒精打采拎著一筐橘子,一路走一路yy這秦夢玥絕美的臉龐,誘人的身段,和最後嬉笑曖昧的話語,不知不覺到了徐記門口。
『靠!咱哥們怕什麼,走了秦夢玥,還有徐雅娘!』劉子承猛然抬頭,正好看見帳台內徐雅娘略微牌匾顰眉,可愛的俏臉,頓時哀傷消退,騷心大盛,擺出一副虛假到極點的笑臉,跨步而入。
「同志們好!同志們在為人民服務呀!辛苦你們啦!」此時正值晚餐時分,徐記由於特色火鍋依舊是生意興隆,場面異常火爆,而新加入的侯四也融入了進來,正盡職盡責的履行著跑堂的職責,劉子承這賤人頓時大喜過望,得意忘形的揮手喊道。
「劉大哥!」「死鬼!」兩個不同的聲音,卻帶著同樣喜悅的心情傳來。
恩?這傻妞怎麼也對我這樣熱情?按理說我和秦小姐出去,她應該吃醋才對呀?劉子承詫異的撓著腦袋,不敢看徐雅娘,對一邊的侯四邊點頭,邊向他示意告之徐雅娘的情況。
侯四這小子當真精明,眼珠一轉,立刻偷偷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徐雅娘,又指了指劉子承手中的橘子。
劉子承不是傻子,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這意思就是說,他和徐栓已經統一了口徑,告訴徐雅娘說劉子承之所以出去,全是為了橘子。
劉子承長長鬆了口氣,轉過頭,剛要說話,卻被徐雅娘搶白:「死鬼,你這一出去很累了吧?侯四把事情都告訴我了,你也真是的,為什麼不和人家直說呢?快!坐下休息一會。」
徐雅娘這時也不在乎什麼大庭廣眾,雖然面色有些桃紅,卻依然大大方方的拉這劉子承的胳膊,慇勤的將他讓到帳台內坐下。
「不累!不累!」劉子承訕笑著答道。心中暗付,這傻妞不會是感冒嚴重了吧,怎麼忽然對我這麼好。
徐雅娘不知他心中想法,反而對他慧心一笑,生生將他按坐在凳子上,瞄了一眼那筐中黃橙橙的橘子,又給了劉子承一個意味深長又風情萬種的飛眼,笑嘻嘻的道:「死鬼你先坐,我去給倒杯水!」
我靠!這也算vip待遇了吧?同時也對自己判斷侯四的意圖產生了懷疑。恰好這時正端著盤子由廚房出來,劉子承看了一眼說要倒水,卻又向後院走的徐雅娘,連忙叫住了徐栓。
「大哥,你回來了,太感謝你把侯四……」徐栓感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大哥打斷了。
「你們都和掌櫃的說了什麼?」
「哦!大哥你問掌櫃的?我和她說,你吃了我給你的橘子,說汁甜肉美,也要給掌櫃的淘換一些來嘗嘗鮮。後來侯四這小子來了,說是大哥你安排他來這裡做工的,還告訴掌櫃的說,你為了給她討要些橘子,受盡了秦大小姐的刁難。」徐栓是最瞭解劉子承的人,這一番話說得及其想炫耀。
而聽了這番話的劉子承真相狠狠地親他和侯四兩口,又想狠狠的揍他們兩拳。這樣一說無疑能加深徐雅娘對他的好感,可也同時加深了徐雅娘對秦夢玥的敵意,這樣他三妻四妾的味道構想如何實現呀!
他胡思亂想之際,徐雅娘已經手持茶杯反轉回來,以劉子承眼光之毒辣,頓時就認出她手中那只茶杯是她房中的,而且……說不定……沒準……可能……還是她自己用過的。嘿嘿!這傻妞還真開放,連間接接吻的道理都懂。
「掌櫃的,你真是太客氣了,我雖然有些累,但也不敢勞煩您親自給我倒水呀。」他嘴上雖然這麼說,手上卻毫不客氣,直接抓向茶杯,準備『接吻』。
「你幹什麼?」可惜事與願違,徐雅娘將身體一轉,臉色微紅,似是看穿他心思,嗔道。
「你不是說給我倒水嗎?」劉子承很不解的問道。
「是呀!徐栓你去給你大哥拿個杯子,然後將這杯裡的水倒出來給你大哥喝。」徐雅娘掩著櫻唇,咯咯輕笑,似只狡詐的小狐狸。
劉子承聞言絕倒。心中悲呼,我恨古代!我恨古代小妞!我恨古代聰明的小妞!!!
「水我就不喝了,我還有點別的事,你先忙吧。」劉子承意興闌珊的說道,抱著一筐橘子向後院走去。
「死鬼,這橘子……」徐雅娘有些詫異,這些橘子不是要給自己的嗎?怎麼又抱走了。
「哼!」劉子承轉頭瞪了她一眼,賭氣的哼了一聲。快步向後院走去。
「咯咯……」徐雅娘開心的笑了起來,沒想到這死鬼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
時間過得很快,送走了所有客人,將一切收拾妥當,也到了工作人員晚餐時間。如今的劉子承覺得是徐記祖宗級別的人物,三人都爭搶著去叫他吃飯。
當三人一起來到後院時,劉子承正端坐在石凳上,望著石桌上一個大葫蘆瓢發呆。
「大哥,這是什麼?」新加入的侯四對劉子承充滿了好奇,搶先開口問道。
「猜!」劉子承對三人神秘一笑,說道。
三人一愣,面面相覷,有將視線挪到了石桌上。那確實是半個大葫蘆,卻不是水瓢,因為沒有手柄,而且在葫蘆的底部還有無數的小指甲大小的細孔,密密麻麻卻又錯落有致。
「這是葫蘆!」徐栓說。
「是瓢!」侯四說。
徐雅娘略一沉吟,道:「是葫蘆做的瓢!」
靠!我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自己做這個東西,別說是現在,就是到後世,也絕對沒人認識,怎麼讓人家猜呀,自找打擊!
劉子承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剛研究出來的,手動搾汁機。」
搾汁機?三人更傻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葫蘆瓢,可是怎麼也看不出這篩子似的葫蘆和剛才那三個字有什麼聯繫。
就知道你們不明白。劉子承無奈的吩咐道:「徐栓,去廚房拿個大碗,侯四去找個石杵,要洗涮乾淨,我給葫蘆鑽了半天孔,胳膊酸了,掌櫃的給我按摩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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