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午就西湖大酒店吃飯,而西湖大酒店就公安廳大院對面,所以他們並沒有坐車,而是慢慢的走出公安廳大院,穿過人行道,向著酒店大門走去,兩人走進餐廳,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之後,老許就叫過服務員就開始點菜,吳凱看他點了很多菜,可是就倆個人根本吃不完,於是他就讓老許減掉幾樣,後他的再三堅持下讓,老許才減掉了幾樣菜,由於昨晚喝了好多酒,老許知道他的酒量,所以中午並沒有叫酒,只是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以茶代酒喝了一小杯,由於沒喝酒今天中午吃飯非常寬鬆,兩人就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直到下午一點多才結束,走出酒店,吳凱對老許說道:「老許,這樣吧!你就先去忙你的事情吧!我還有點事,就不跟你一起去了,而且我也想吃完飯後到處走走,領略一下這裡的風情。」
「把也好,我先去上班了,你隨便走走吧!等下我們電話聯繫。」
「好的,我好幾年沒回來了,現我隨便走走看看福州這幾年的變化,你就放心好了!」吳凱跟老許說道。
「那好。你想去那裡?要不要我送你一程?」老許向我問道。
「不用了。你還是先去辦你自己的事情好了!我一個人隨便走走就好了。」吳凱謝絕了老許的好意。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說完老許就向他單位的方向走去。
吳凱沿著華林路向八一七路走去。
就吳凱從省委,省政府門前路過的時候,省委大院的一個辦公室裡,省委陳秘書長,急沖沖的趕進盧書記辦公室,「書記我查到了,根據酒店經理那裡瞭解到的消息,昨天習書記,賀總理,曹部長他們確實酒店吃晚飯,根據當時場的服務員那瞭解到的消息是,幾位首長是代表宴會男方的家長身份參加的,開始並沒有人知道首長他們,後來是酒席辦到一半是人和家長出來敬酒時大家才知道的,當時吃飯的人都非常激動,後來主席他們敬完酒後,就離開福州了。」
「小陳啊!那麼按你這麼說,昨天主席,總理他們是特意從北京趕過來參加昨天的訂婚宴會的,你有沒有瞭解昨天那對人的身份?」
「瞭解了書記,昨天那對人,那的好像叫吳凱,具體什麼身份不清楚,只知道和南京軍區的老郭還有公安廳的老許是朋友,據昨晚酒會的服務員說,那名叫吳凱的年輕人就量好像不行,後來都是老郭和老許幫他替的,兩人還是爭著替呢!至於那女方的就是我們本地人,祖籍長樂,她父親姓林名國建,是福州一建的工人,沒有什麼背景,母親是黃梅是我市一所小學的教師,聽說她們家不知道怎麼得罪了,梁副省長,結果林國建被抓了進去,而且工作也被公司給辭退了,而他們家一直住五四路的教師小區,也是因為這件事,也被學校責令限期退出,直到前天他們的女兒,帶著她未婚夫,那個叫吳凱的年輕人回來後,先是林佳也被叫進了派出所,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市局的防暴大隊,特警大隊,都出動包圍了那間派出所,接著南京軍區派了個警衛營又包圍了派出所的警察,我找了當時現場的民警那瞭解到當時士兵來時,那警衛營的營長叫那年輕人首長,還說如果現的警察敢反抗,就地槍決,直到郭司令和許廳長趕來事情才平息,後來從派出所裡面出來的人有,兩個人,一個是梁副省長家的母老虎,另一個是他小舅子,聽說那母老虎被打的不**樣,他小舅子的雙手都被砍斷了,盧書記我看當天夜裡,中央調查組連夜進駐我省,也八成是因為這事,還有昨天主席和總理他們來也沒有通知省委,這是建國以來都沒有過的,我覺的好像也和這件事有著什麼聯繫吧!還有我剛才回來時西湖大酒店看到老許和一位年輕人兩個人酒店裡吃飯,我看應該就是那位年輕人。」
「沒想到啊!精明一世的老梁,會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想把別人送進監獄,結果卻把自己給送了進去,小陳啊!這就是我為什麼平時告訴孩子們,無論做什麼事要多長一隻眼睛的原因,像我們的子女因為覺自己是**,所以做什麼事有時都不記後果,什麼時候得罪人家都不知道,老梁就是個典型啊!想想一個部級幹部說下就下,人與人都是平等的,也許你看這個人非常平凡,你不放心上,指不定他後面有一個這麼牛的親戚,結果自己怎麼倒下的都不知道,小陳啊!現你先去辦一件事,不要叫別人去,你自己親自去,你先去趟教育廳找下謝廳長,然後和他一起去黃梅單位,問下黃梅她本人對自己工作有什麼要求,如果她喜歡教學,就把原先市實驗小學的校長調到市教育局,安排黃梅去當校長,如果她不同意就直接安排進教育廳,安排個處長的職位,具體什麼處到時你看著辦,還有你去趟省建設廳,把林國建直接從一建調入建設廳,至於宿舍,你給他們安排套今年剛建的中層幹部家屬樓,那個有一百七十多坪,後今晚你給我西湖大酒店定個包廂,這些事你先去辦吧!」
看著陳秘書長走出辦公室,盧書記拿起了電話,給許廳長掛了過去,「老許嗎!我是老盧啊!」
「哦,是盧書記啊!請問您有什麼指示嗎?」許廳長問道。
「沒有什麼指示,只是想向你瞭解下前天晚上***派出所發生的事情。」
「哦!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的某位領導家屬,狗仗人勢以為自己有靠山濫用職權,把一個剛從外省回家的女學生叫到派出所,意圖進行性騷擾,結果被女駭家屬給打了,不過那人還變本加厲對市局聲稱有人圍攻派出所,結果把市局防暴大隊和特警大隊,都調了過去,那天我正陪公安部的王副部長吃飯啊!後來我聽說這件事了,就親自趕了過去,才解決了事情。」
「老許啊!對於這件事,你的處理是對的,我代表省委支持你,不要因為他們是我們某些曾經職領導的親屬就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對於這樣的害蟲我們要堅決打擊,不管他背後的靠山有多大,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和省委會你背後支持你的。」
「謝謝!盧書記,我們一定堅決貫徹您的指示。」
「好的工作談完,我們談談私事,老許啊!昨天晚上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吧!」
「哦!昨晚是我一位北京認識的朋友訂婚,他是我們福建人,原以為他是個孤兒,直到昨天晚上我才知道他認識我們主席,總理他們,昨晚他安排我陪主席他們時當時就把我嚇了一跳,後來你也看到了知道主席總理他們我們福建,我就馬上安排警衛工作,結果還給主席給批評了呢!主席說他和總理還有曹部長他們今天是以小凱親友即家長的身份來參加宴會的結果被我怎麼一搞,當是還是小凱替我說好話的,說我是關心首長,沒有過,反而有功,後來主席還和我喝了一杯酒,後來我聽中央嚴秘書長說主席和總理他們今天本來有客人的但因為小凱訂婚所以才安排鮑副主席他們去坐陪,本來中央的幾個首長都要來的,就為這個主席還陪了鮑副主席他們每人兩瓶還酒呢!盧書記啊!我覺的主席他們對我們福建省委好像有意見啊!我曾經說過給你打電話,結果主席以這是普通的家宴,被主席給拒絕掉了。」
聽到許廳長這麼說,電話那頭的盧書記此時是大汗淋淋,心裡想到,「這次還多虧了老許啊!如果不是他前天處理及時,沒有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要知道中央幾個常委都看好的人,一個小小的訂婚儀式能讓幾位首長都爭著來,那這為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啊?還好昨晚西湖酒店遇到老許,不然當時如果就小陳去請他們讓出包廂,那事情可就大了,這次看來老許真是幫了我大忙啊!等下還要交代下小陳。事情一定要辦好,量安排個好位置,安排林國建去省黨校去學習段,爭取年後給他提個副廳長。」想到這裡盧書記接著說道;「老許啊!昨晚還真是要謝謝你啊!要不是你阻止那我們昨晚可就不好交代了。」
「沒事的盧書記,我不是您的老部下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聽到這話盧書記心想老許這人還是不錯得啊!也不妄我對他的栽培,於是就說道:「老許啊!你看這樣行嗎?今晚我想請吳凱吃晚飯,你幫我約約看,看看他有沒有時間?」
「好的盧書記,我現就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怎麼說?」
「好!那我就等你消息了。」
掛了電話的老許,就拿起了手機給吳凱掛了過去。
這時的吳凱正走到東街口那裡,他站天橋上,看著腳底下來往忙碌的車流,這時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吳凱一看是老許的電話,心想這老許也真是的,還怕我真的會走失似的,還沒半個小時就給我掛電話;「老許啊!什麼事啊!哦!我剛才正東街口,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們省的盧書記想請你晚上吃飯,你看?」
「盧書記,我又不認識,這樣不好吧?」吳凱問道
「小凱啊!昨晚主席來的事,盧書記也聽說了,畢竟西湖大酒店,一直以來是省委
招待客人的地方,今天盧書記聽說,你和我是朋友,這不就給我打電話了,小凱啊!我是盧書記提上來的,這麼多年了除了公事,盧書記也沒有什麼事找過我的,再說盧書記也確確實實為百姓做事情的好官,這些年來福建的變化就是好的證明,小凱啊!今天這面子你可一定要給老哥我啊!也沒什麼事的,畢竟你和我那弟媳婦也是福建人,大家就認識,認識嗎!」
聽到老許這麼說,吳凱也不好駁了老許的面子,再說佳佳她父母以後還有福州工作,見見也好!「那好吧!我現先逛逛,等時間到了,你給我掛電話吧!」
「好的,那你先逛吧!有什麼事就給我掛電話!」老許說道
掛了吳凱的電話,老許就馬上給盧書記掛了過去;「盧書記啊!您交代的事情我給您辦了,小凱已經答應了,好得!等時間到了我去接他,那再見!」
接了許廳長的電話後,盧書記馬上就給省委陳秘書長打了個電話,叫他晚上按高的標準安排晚宴,因為剛才先前掛了電話後,他就打電話給他的老同學中央嚴秘書長,雖然沒有瞭解到什麼,但他那位老同學還向他透露了點吳凱的情況,告訴他吳凱中央級別比他還高,而且中央常委的幾個首長都對吳凱非常好,甚至主席和總理都把吳凱當成自己的親孫子。並且還告訴他,如果吳凱福建遇到什麼事或者找他辦什麼事,都可以特事特辦,後來當他還想問他老同學點什麼的時候,他老同學叮嚀他說,告訴他這些已經違反了保密原則,因為自己是他的老同學,所以不希望自己有些事情上犯了不該犯的錯誤,而毀了自己的政治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