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已經十九歲了。因為從小修煉二叔教給自己的內功心法,再加上七歲就開始打獵養家,范逸看上去倒更像是十八歲。這也是為什麼他在十二歲的時候就開始受到酒坊老闆娘特殊照顧的原因。
已經壯碩如成*人的范逸在心理上卻純潔的跟落子山上的小白花一樣。不過在酒坊老闆娘用那種眼神盯著自己看的時候,他也是會臉頰發燙,嗓子發乾,渾身發熱的。
可是不管怎麼說,范逸卻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的尷尬過,也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舒服過。
試想,換成誰,身子底下躺著一位絕色生香的美人兒會說不舒服?更何況這個美人兒此時還是一絲不掛的。
玉肌香膚,媸顏明眸,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俏挺的瓊鼻如……范逸醒來之後感覺到手裡充盈的溫潤,下意識地抓了一下,然後很自然地捏了捏。
「嗯……」彷彿是機關一樣,隨著范逸的動作,身下的**女子呻吟般的哼了一聲,睜開眼睛醒轉過來。
兩人幾乎同時看到了對方,然後只聽一聲尖叫傳入雲霄:「啊!!!」
「你叫什麼啊?是你壓著我好不好。」過了半晌,尖銳的叫聲才停下來,然後范逸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嬌潤婉轉的聲音。
尖叫的不是范逸身下的美人兒,而是范逸自己。
范逸當然不是因為被侵犯了而羞怒萬分才叫,更不會是因為侵犯了別人後悔萬分而叫。他的那隻手一直都放在那處堅挺的地方,甚至就連他尖叫的時候都不自覺地又捏了幾下。
可是范逸的另一隻手,放在身下美人兒向後翹挺的那處地方的手,卻摸到了好幾條毛茸茸的……尾巴!
一個世間少有的美女**著身體躺在你面前的威力有多大?只需要看范逸流了多少鼻血就知道了。可如果這個少女還長了九條毛茸茸的尾巴她的威力又會增加多少?
聽范逸尖叫的聲音就知道了。
叫完之後,范逸本想立馬起來逃離這個地方,可他的手剛離開身下少女的身體撐到身旁的地上,卻驟然發現一個讓他很無奈的事實——他的腿受傷了。
這讓范逸立馬轉頭張望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然後迅速放鬆了下來。
看來自己運氣很好,這次又在最關鍵時刻逃了回來。
想到不久前的情景,范逸似乎覺得腿傷更疼了,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再一次趴到了少女的身上。
心神回到那片林子裡,就在九尾白狐對自己喊「上」的那一刻,范逸很及時地出手了。趁著蛟龍攻擊白狐的空當,他憑著自己迅捷無比的速度快速衝到蛟龍身旁,然後縱身躍到蛟龍的背上。此時蛟龍根本就來不及躲閃,等它反應過來,范逸已經狠狠地一拳擊了出去。
看到范逸一拳打在了蛟龍的逆鱗上,勉強躲過那棵大樹的白狐心中一陣放鬆,以為靠著這一擊,就算無法重傷蛟龍,給自己騰出點時間來逃跑總不成問題。
可孰料笑容還沒浮現到臉上,白狐就徹底的呆住了。
就在它眼前不遠處,明明已經擊中蛟龍的范逸被狠狠地甩了出去,而那條蛟龍卻一點事都沒有。若不是自己一開始及時釋放出的幻術擾亂了蛟龍的判斷,恐怕范逸還沒落地就被蛟龍一尾巴給抽死了。
趁著蛟龍四處亂抽,范逸慌忙逃了出來,可還沒等范逸跑到白狐身前,從幻術中脫離出來的蛟龍終於發現了他,然後用它那巨大的身軀如泰山壓頂一般地撲了過來。
在最後一刻,范逸看到白狐驚懼的眼神,不知怎的,憐憫心一陣氾濫,不由自主地就跑過去將它擋在了身子底下。
…………
想清楚了前面發生的事,再看到眼前自己和少女的姿勢,又在「不經意間」看到少女左手上戴著的正是二叔留給自己的圓環,最後想起剛剛自己摸到的那幾條毛茸茸的……尾巴,范逸有些明白了身子底下這個漂亮的讓自己心神不寧的女子是誰了。
不過范逸現在已經顧不上這個了,知道了女子的身份他反倒不怎麼害怕了。畢竟這只九條尾巴的白狐已經給了自己那麼多驚奇和驚懼了,范逸再膽小也多少有些麻木了。
可現在的問題是,剛才自己又一次趴到白狐所化的女子身上時,他下面那根不聽話的東西正好無比堅鋌而倔強地頂在了她的小腹處。粗布做的底褲根本就擋不住范逸釋放出的無匹熱量,野蠻的一擊惹得身下的人兒又是一聲嬌呼。
范逸恨不得馬上找條地縫鑽進去i現實卻告訴他就算現在有一條地縫,他也鑽不進去,因為嚴重的腿傷和胳膊上的傷口讓他根本就無法動彈絲毫。
那條蛟龍的皮還真是厚啊,自己的拳頭說什麼都是能劈開石頭的,可在自己的拚命一拳下,那個傢伙最脆弱的地方一點事都沒有,自己的胳膊倒是差點給折斷了。
有些時候身體上的有些部分是越想控制卻越是控制不住的,范逸死命地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他的臉都憋紅了,下面卻更加……堅挺了。終於,躺在他身下的白狐開了口,可第一句話就讓范逸差點滾到地上去。
「你下面帶著什麼東西啊?怎麼老是硌著我下面,趕緊拿開。」
白狐的膚色白皙異常,也不知道是羞還是怒,此時雙頰帶上了一層粉色,煞是好看。范逸趴在她的身上,兩人的臉幾乎都蹭到了一塊兒,范逸甚至能聞到她呼出來的芳香味道。
聽到白狐這句話,范逸傻呆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連忙不管渾身傷痛死命地從她身上翻了下來。只不過翻身的時候他的下面又是一動,惹得白狐再次哼出聲,那嬌媚的聲音差點讓范逸心神蕩漾地失守,噴血而亡!
冷靜!冷靜!穩住!要知道你
身旁的不是人,是一隻狐狸。不,不僅是一隻狐狸,還是一隻狐狸精!努力喘了幾口氣,范逸在心中不斷暗示自己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
就這麼念叨了許久,范逸才讓自己渾身氣血下去了幾分,這才有心情看一下週遭的環境。不過只是一眼,他就知道了自己在哪裡。
不管是頭頂上不知道多少年的泛黃的蚊帳,還是身下這張木床,范逸都是那樣的熟悉,因為這裡竟是自己的房間。
他和白狐竟是直接被送回了自己那破房子裡的床上。
還沒來得及細想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范逸就感覺到身旁一動,然後他看到了**的白狐慢慢坐了起來,環視了一下房間後,低下頭看向了自己。
完了!一看到白狐將頭轉向自己,范逸心裡不由得大叫了一聲。
雖然說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原因,可畢竟便宜是讓自己佔了,現在白狐要是羞怒起來,就算是殺了自己也沒話說。
貞節烈女的故事范逸聽的太多了,貞操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多重要,范逸就算是個白癡也是清楚的。現在他手腳受傷,連動都動不了,即使他現在不想死,也沒辦法了。
跟白狐的眼神稍一對視,范逸立馬轉過了頭去,面向了牆壁。白狐那一絲不掛的玉體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范逸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平躺著的身體又會發生反應。如果被白狐發現了,到時就算她不想割了自己,范逸自己都想一頭撞到牆上死了算了。
還好渾身傷痛分散了自己一部分注意力,范逸悄悄鬆了口氣,接著裝起了傻來。
沒辦法,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一旁的白狐。佔了人家的便宜,范逸可做不出吃干抹淨腳底生油的事情,可要讓他負責任?算了吧,還是直截了當點好,讓自己娶一隻狐狸,除非自己變成鬼。
心中想著些有的沒的,范逸預測出了自己各種各樣的結局,可是當白狐說出沉默了許久的第一句話後,他又一次差點直接暈倒!
「你怎麼那麼沉啊,都把我這裡給壓扁了。」
聲音嬌嗲,像是在埋怨,卻更像是在撒嬌。任誰能想到一個少女渾身**著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做什麼齷齪的事情,坐起來之後竟然一開口說出了這樣的話?!
范逸沒想到,所以他很是吃驚地睜開眼回過頭來,然後看到了那幕他這一輩子估計也不會忘記的畫面!
一雙如絲媚眼緊盯著自己,修項秀頸,蠻腰盈握,而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正在輕輕揉著胸前的一對白花花。
白狐臉上的表情很是惱怒,只是她那雙眼睛生的太過嬌媚了些,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有些……像是在使媚。
眼神瞬間呆滯,范逸嘴角微張,漸漸流出了些透明色液體。而他鼻子裡剛剛有些變干的血跡,一下子如決了堤一般噴湧而出,就像是要跟他手上的傷口比賽似的往外流血。
意識開始昏沉,范逸心中只來得及鬱悶地叫了聲難道我會是這樣死去就昏倒了。不過在眼睛再次合上之前,他看到身邊突然亮起了一道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