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紅酃艷女1
蔡晟頭腦一片眩暈,目光禁不住和那女子的目光遇到,更覺得意識模糊了起來,那女子的眼睛有著說不出的引誘和**,讓他情不自禁的想去摟住她,壓住她,侵犯她,她眼中的**只要是男人就能讀懂,那是一種讓人鞭撻,欺凌的願望。
蔡晟為自己這樣的念頭感覺可恥,他突然感覺這女子很柔弱,很無助,如同河中的一片雨萍,隨風擺動,隨波流淌,不知道那裡是盡頭!
念頭只是一轉之間,蔡晟眼中看到了不再是剛才的**,誘惑,他彷彿又看到了那女子眼中有著說不盡的憂傷抑鬱,如同一潭深水一樣,蔡晟覺得自己如溺水的之人,撈不到稻草,越陷越深。
他靈台還有一絲清明,知道這女子正在對自己施展一種迷心之術,他拚命移開那雙眼睛的控制,向下望去,只覺得腦中轟然一聲,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蔡晟不是沒有見過女子的身體,不過他見到的時候多半是在手術台上,那個時候的他如同個和尚一樣,可謂是色既是空,空又是色,手術刀下的任何身體在蔡晟眼中都不過是由器官組成。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能夠勾起他**,引發他衝動的軀體,就是那雙腿此刻在他眼中看來都是晶瑩剔透,雙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和平坦光滑的小腹構成一個讓任何男人為之去死的神秘地帶。
「抱住我。」那女子櫻桃一點的嘴唇沒有動,可是蔡晟卻很清楚的聽到她內心發出的聲音,他雙手顫抖著,已經不受他的意識控制,他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觸及到了那女子光滑而同樣顫動的雙肩。
那是怎樣的一種光滑,綢緞,泉水還是風流?
「蔡晟。」一個聲音彷彿從亙古傳來,帶來了一絲清涼之意,蔡晟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動作,眼中的**之色減退,迷惘之意更濃,誰在召喚自己?
「蔡晟。」又一聲輕柔的聲音傳入蔡晟的腦海,他有些驚訝,意識卻逐漸的復甦了過來,他的眼中不再有迷惘,心境如水一般的清澈,冰一般的堅定,他感覺對面的女子眼中多了一份驚訝,更多的卻是難以置信,她仍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移動,只是少了一份**,多了一分凝重,少了一分顫抖,多了一分欣喜,眼睛中更是現出罕見的澄清。
蔡晟不知道對面這個女子為什麼會有這種神情,他只感覺她一時不會傷害自己,他心中已經問道:「前輩?」他已辨出那聲音是附在他身體上的**發出。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招呼他,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右手臂上,那裡,刻著一朵蓮花!
蓮花似乎在顫動,「你醒了?」蔡晟忍不住問道,不過他問的只是靠意念,他和**已經意念相通了。
「上次我真元力耗損,就在休眠中修煉。」**語氣中一絲感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醒了。」
「多謝你喚醒我。」蔡晟有些臉紅,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不過他心中對著**,卻有著一種久別重逢的欣喜。
「不用謝我。」**的語氣中似乎帶有一分笑意,「你是自願清醒的,如果你不想清醒,我就是召喚你,你也不會聽到的。」
蔡晟心中一動,望向眼前的那個女子,她還是那樣站著,彷彿從來沒有動過,蔡晟心中一片迷惘,他覺得自己的迷惘是因為那女子的迷惘。
「你小心了,蔡晟。」靈慧鄭重的說,「你對面是個靈體!」
「什麼是靈體。」蔡晟不解的問,他感覺自己望著那女子的時候好像又深深陷入了進入,不過這種深陷和墮落不同,**和感情雖有聯繫,可是也有很大的區別。
「靈體是高等級的魂魄修煉成的,本身已經超脫了輪迴,不受轉世的束縛。」**解釋道,她知道的可比蔡晟多的多。
「是由魂魄煉成的?」蔡晟突然想到了陰魔,陰魔也是由陰徒的魂魄凝聚而成,也是靠召集怨靈提高能力,這和眼前的女子何等的相似,只是他們還是有區別的,不知怎地,蔡晟不想把眼前的這個靈體和陰魔相提並論。
「是的,世間的修行功法千奇百怪,比較系統和廣泛流傳的,也就是修真、修魔、修魂三種,而這三種,據說都是仙人所傳承下來的。三者都是逆天修行的一種方式,其中修魂是最為罕見的,一般陰間的修行者都是修魂者,眼前這個靈體也是由失去肉身的魂魄修煉而成,她的底子相當的深厚,只是邪氣甚重!」**將一眼看出了眼前這個靈體的異常。
「她是誰?」那個靈體突然問道,靈體的聲音並不像她的笑聲那樣撩人,引人想入非非,那聲音可以說有些低沉,有些婉轉,有些幽幽,還有一些凝滯的味道。
「你聽得到我們說話?」蔡晟吃驚的問道。他和**是通過心靈交流的,如果這個靈體能夠感知自己的心靈所想,截聽自己和**的交流,那實在是難以想像的事情,「她是誰?」那個靈體固執的問,她的目光沒有望著蔡晟,也落到了蔡晟的手臂上,那朵蓮花好像在動,卻不知道是蔡晟在動,還是**的震驚!
「她是一個修真者。」蔡晟緩緩道,他終於確定了那個靈體知道了他和**的交談,也找到了**的藏身之處。「不過她很柔弱,失去了肉身,無可奈何才附在了我的身上。」
「她很幸福。」靈體幽幽的道。
「幸福?」蔡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她很幸福。」靈體又說了一遍,她的眼中竟然流露出羨慕的神情,她終於移開了在蓮花上目光,注視著蔡晟。
「我叫言鈴兒。你呢?」那女子突然說到道。
「我叫蔡晟。」蔡晟緩緩道:「**剛才說過你是靈體,是由高等級的魂魄修煉成的?這麼說你難道也是個修真者?」
「原來她叫**。她果然是個很聰明的女子。」言鈴兒稱讚道,「不錯,我也是個修真者,和她一樣,只不過我是在一次修行中,被人攻擊,毀壞了**,只剩下殘缺的魂魄,千辛萬苦才逃到了這裡。」言鈴兒伸手一指這個石窟。
「這麼說那面鏡子和血棺都是別人的了?」蔡晟暗想,莫非是你殺了或者驅逐了這裡的主人把這個地方據為己有?
「我那個時候很弱,沒有那麼強的能力。」言鈴兒好像知道了蔡晟心中所想,「這裡是個邪派修真者的隱居地,原來的主人就是因為得道飛昇離開了,外邊的那個符印就是他留下來的。我還算命不該絕,誤打誤撞的到了這裡。根據棺材裡面的記載,這個修真者好像和邪陰宗有些聯繫。不過那個棺材已經碎了。」
「同樣失去**,為什麼**前輩這麼多年也沒有修煉成靈體。」蔡晟有點疑惑,**可是有了千年的修為,難道言鈴兒比她的修為還高?
「蔡晟,你不要多想了,言鈴兒她如何能與我相比,我是千年修行之身,肉身破壞之時,已經結成了元嬰,因此,我不需轉修靈體就可保存自己,而言鈴兒肉身被毀之時,恐怕還未到結成元嬰的境界,因此,她除了轉修靈體,就再沒有別的出路了可以保住自己不魂飛魄散了。」**解釋道。
「**前輩說的對,我當初修行境界太低,甚至連靈體也差點無法轉修,好在這裡有紅酃棺以及通元鏡,對於凝聚魂魄十分有用,我經過多年的不懈努力,才在不久前凝結出了實體。」言鈴兒落寞道,「這裡是個邪派修真人的場所,陰煞之氣很濃,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召集怨靈,幫助那個修真人修煉真元力。這些年來我的意識可以說是繼承了那個修真人的衣缽,這裡陰煞之氣太濃,這才迫不得已的用**音招來無數的野獸生靈,吸盡它們的精血。用來抵禦陰煞之氣,算起來,你們也是我的獵物吧!」她看到蔡晟眼中流露出詢問的神情,淡然道:「**音也是紅酃棺上記載的。」
「難道你需要這樣不停的吸取野獸生靈的精血嗎?」蔡晟感覺有點厭惡。
「不錯,否則我凝固的實體一旦破滅,就連魂魄也無法轉生了。」言鈴兒道:「我無法破除那個修真者的邪術,更是無法讓這些怨靈轉世托生,對於這點,我很愧疚,幾百年了,我一直和這些怨靈生活在一起,它們是因為我才聚集在這裡的。」
蔡晟有些粟然,若真的是讓這麼多的怨靈不受禁錮衝到人間,那可以說是一場浩劫了,「你不會知道,幾百年來和怨靈在一起那是什麼樣的一種心情。」言鈴兒望著蔡晟道:「所以我說,比起我來,她很幸福。她最少可以依托在一個人的身上,我卻不能。」她癡癡的望著蔡晟,目光中柔情萬種。
四週一片寂靜,蔡晟感覺**又歎息了一聲,這回她又歎息什麼?
「那你現在怎麼這麼清醒,我絲毫感覺不到你的邪惡。」蔡晟疑惑道。
「我剛才吸夠了足夠的精血,靈識能夠得到暫時的清醒。」言鈴兒苦笑道:「你也足夠走運,如果第一個撲過來的是你,我想這個時候你已經在河底了。不過這些精血不足以永遠保持我的靈識的清醒,說不定我一會就會狂性大發了。」
蔡晟望著言鈴兒,那清秀絕倫的面龐哪有一絲邪惡,只是剛才他也親眼看到的言鈴兒的魔性大發,「我能幫你些什麼?」蔡晟終於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你很醜,你可以說我見過修真者中最醜的一個。」言鈴兒直言不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