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武藝高強
雖然白衣女子武藝高強,可背著一個二百餘斤重的大男人躥上跳下地跑這麼遠,而且這個男人還在無意識地昏睡著,自己還得無時不刻地提著他一些,因此沒多久白衣女子的腳步變得越來越慢了。
等到出了城,白衣女子漸漸喘息加重,雙手又酸又痛,不停地替換著托住張榮笙,白潔細滑的香額上也沁出滴滴香汗。她感覺到背後的張榮笙的呼吸漸漸加重,心跳也越來越有力了,顯然是巳經恢復了許多。她用手抹了一把額上的香汗,回頭看了張榮笙一眼,雖然這個男人累了自己半夜,可她卻對其升不起一絲恨意,看到張榮笙漸漸紅潤起來的臉色,白衣女子露出了一個欣喜的微笑,接著她又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看著前面崎嶇蜿蜒的山路,白衣女子柔聲道:「張公子再堅持一會兒!我們就要到了!」
之後白衣女子深吸了一口氣,奮力向山上走去。
山,越來越陡;白衣女子的步伐,也越來越慢。而且她每走上幾步,就要停下來喘息一會,額上的細汗不斷地從她嬌美的臉頰上滑下,幾縷散落的髮絲貼在她的濕額上,此時她已然沒有了一絲仙女的風采。可她仍是在駐步時,不忘回頭笑望後面的張榮笙一會兒,雖然累,可她卻沒有一絲怨恨——反而心裡有一種甜蜜的滿足感。
可咱們嗜睡如命的笙哥卻很遺憾地錯過了這些,畢竟平時養成了「良好」習慣,使得咱們笙哥對自己睡眠事業分外專心,更別說此時的他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但他卻是漸漸恢復著,呼吸越來越粗重,漸漸地從昏睡變成了沉睡——因為他竟開始說夢話了!
「好寶貝!讓我親一下吧!」張榮笙嘴裡像嚼著一塊口香糖一般,含糊不清地說道。
「啊!張公子……你……」白衣女子正吃力地行走之際,忽然聽到背後的張榮笙冒出這麼一句曖昧話語來,不禁身子一軟,差點摔到地上,臉上紅霞頓起,驚羞不堪地對張榮笙說道。
「就一下嘛!俺們翠翠最乖了,唔唔……快讓老公我親一下……」
白衣女子正羞之際,忽然又聽張榮笙叫出了一個「翠翠」的女人名字,她心裡一酸,不禁微微將頭扭了過去,描了張榮笙一眼,只見他雙眼緊閉,一臉酣睡之色,根本不是在與自己說話。這時白衣女子的心才落了下來,可卻不禁有一些淡淡的失望。
「張公子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啊!一點也不知道羞臊!哦,對了!缺額是他這樣臉皮厚的人,又哪裡知道什麼叫害羞呢?」想明白了張榮笙夢囈的根由,白衣女子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之後羞澀地白了張榮笙一眼,就又開始上路了。
可此時咱們的笙哥已然從暈厥狀態進入了正常的睡眠模式,他不時挫動一下身子,好使自己的睡姿更舒服一些。
可動者無心,覺者有意。張榮笙這不時的蠕動,讓前面的白衣女子吃驚不巳。自己本來就與他隔衣相貼,敏感無比,再被張榮笙不時蹭上一下。她很明顯地感受到張榮笙渾身那壯碩有力的肌肉塊,還有他不斷呼出的那強烈的雄性氣息。這一切都讓白衣女子羞不堪言,漸漸地,她感覺到自己渾身如火燒般躁熱,每當背後的男人蠕動一下,就會有一種電流傳騙全身,讓她感到十分難受,卻又有一絲莫名的快慰。
更要命的是張榮笙還不時冒出一兩句極其肉麻的情話,聽得白衣女子渾身發冷,俏仍紅艷似血,心裡暗道:「張公子這人,難道天生就是來禍害我們女子的嗎?怎麼每個遇到他的女子都要被他佔盡了便宜,偏還不忍心怪他!」
白衣女子的喘息比剛剛還要粗重了許多,她努力使自己不去聽張榮笙那些**密語,可張榮笙的聲音就像是施了魔法一般,句句清晰地鑽進了白衣女子的耳朵裡。白衣女子又羞又急,只好加快腳步,向山頂急步走去。
「什麼人?哦!大小姐……您回來了?忽然兩道極快的劍影閃過,兩個苗條的黑衣蒙面女子從一旁衝了出來,可當她們看清來人時,不禁大吃一驚,趕忙收起了手中的利劍,恭敬地站到了那白衣女子身旁。
「哦!是你們兩個!你們快幫我把這人抬進去——這人對我們有很重要的用處!」白衣女子象看到救星一般對二人說道,可看到二人驚疑的樣子時,又連忙在後面補充了一句。
兩名黑衣女子聽到大小姐將「我們」二字說得極重,顯然是在向她們解釋著什麼。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平素嚴厲若冰的大小姐竟還有如此嬌羞難掩的時刻,可楞神之後,二人又同時恭敬地應聲道:「是!」
白衣女子由一名黑衣女子扶著,緩緩將張榮笙放到地下,動作十分小心,唯恐驚擾了張榮笙那不堪入耳的「好夢」,她一面輕輕拿開張榮笙的胳膊一面小聲對二人嗔道:「你輕點,這人受了傷,驚擾不得——小月,你還站在那兒幹什麼?快過來幫忙!」白衣女子說話之際,卻忽然看到小月羞怯地站在一旁,一臉的難堪之色,白衣女子忍不住將臉陰沉下來,對小月訓斥道。
「大小姐!他……他……」那叫小月的黑衣女子被大小姐訓斥了一番,有些急色,欲言又止地指了指張榮笙。
「張公子他怎麼了?白衣女子狐疑地轉過頭去,見張榮笙虎目緊閉,一副安詳熟睡的模樣,她剛剛冷厲的目光頓時柔和了許多,可就在她要轉過頭去時,忽然看到張榮笙嚅喏的嘴角處竟有一絲細液緩緩流了出來,而自己的肩膀已然被他這些「夢中甘露」濕掉了一半,只是因為剛剛自己渾身出汗,沒察覺到而巳。
白衣女子看到這一幕,又羞又氣,哭笑不得,她沒好氣地瞪了張榮笙一眼,那眼神就彷彿是在嗔怪一個調皮的孩童一般,之後她羞急地跺了下腳,對兩名黑衣女子急斥道:「你們兩個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兩名黑衣女子見大小姐真的發怒了,立刻如夢方醒地快步上前,扶下了張榮笙。
那個大小姐將張榮笙放下,喘了一口氣,低聲對二人囑道:「這事你們誰也不能再提,否則將會是什麼下場,你們自己心裡清楚!快把他送到西廂房裡安頓好——千萬別弄醒了他!」話一說完,白衣女子又含羞瞪了張榮笙一眼,轉過緋紅的小臉,匆匆向山上跑去。
「大小姐這是怎麼了?平時她不是最恨那些男人的嗎?還常對我們說世上的男人全都是偽君子、負心人!而且還不允許任何男人動他,否則她就殺死那個男人,可今天是怎麼了?這個叫什麼張公子的男人別說動大小姐了,就連口水都淌了大小姐一肩膀,可大小姐怎麼一點也不見生氣呢?」一名黑衣女子一面扶起張榮笙一面奇怪地說道。
「你別想那麼多了!大小姐不是說了嘛,這個人對我們有大用處的,當然要區別對待了!估計他將來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們還是快扶他上去吧——哎喲,這傢伙可真重呀,也不知道大小姐是怎麼一路把他背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