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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吳小姐的秘密 文 / 南山居士

    第一百三十八章吳小姐的秘密

    等眾捕快吼聲停息,寇知府將驚堂木在案桌上重重地一拍,厲喝道:「堂下所跪之人可是鬧事殺人的惡首張榮笙?」

    連自己未來女婿都不認得,你這老丈人當得可有點離譜,張榮笙對寇知府明知顧問的擺架子勢頭極為煩感,但礙於現在自己的身份,他只好俯首道:「草民正是張榮笙——但我可不是什麼鬧事殺人的惡首!小人一向本分做人,安分做事,童叟不敢欺,老婆不敢惹,俺可是個地地道道的良民吶……」張榮笙很明白現在的形勢,這個鬧事殺人的罪名那可是絕對不能承認的,不承認至少還有得拖,可只要一承認那自己就徹底玩完了。

    「啪!」

    「大膽刁民張榮笙,明府十字街頭死傷數十人,血流遍地,乃是眾所周見,你竟還妄自推托否認!」寇知府拍了一下驚堂,怒氣沖沖地將張榮笙厚顏無恥的一通狡辯打斷了。

    這寇知府怎麼知道得如此清楚?張榮笙心裡暗歎不巳,看來其中定是有人向寇知府洩知了詳情,而且肯定還狠狠捅了自己一刀子,要不然寇知府與我素未蒙面,為什麼一見面就對我怒目而視呢?看來這些根本就是萬貞胡那個老狐狸早就設好的圈套!

    決不能承認,承認就是死路一條!張榮笙現在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他隱隱感覺到有人在幕後支配著這一切,因此自己決不能鬆口,張榮笙朗聲道:「草民也聽說明府街的那起眾人謀殺案了,可那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當時只是在那裡看看熱鬧而巳!」

    「你還敢狡辯!那起事件乃是笙哥會惡勢力所為,而你又是笙哥會的老大,你還敢說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寇知府一下就指出了張榮笙的語漏之處,對其厲喝道。

    媽的!這個老丈人分明就沒把我這個未來女婿放在心上,竟連連往死路上逼我!張榮笙也火起道:「寇知府此言差矣!草民雖然才疏學淺,但深敬忠義二字,不才有得幾位兄弟稱呼在下一句笙哥,草民又常喜於與眾兄弟飲酒作樂,席間談些異地風情、文雅事趣,時日一長便成一習慣。三日一小會,五日一大會,到得後來,才被眾兄弟稱之為笙哥會!這根本就是很純潔很正當的兄弟聚會,寇大人怎麼能借此說我等是黑惡勢力?我是其中的大哥不假,可我與眾兄弟那只是限於酒桌上的談笑,從來不過問眾兄弟的日常做業,大人如何能說小民是鬧事惡首?大人真是錯怪小人了……」

    說到最後,張榮笙掐著大腿使勁擠出來了點淚水,做出一臉的委屈模樣,嚎啕泣道。

    後面的寇瑩瑩見張榮笙的這番解釋情真意切,他從來沒見過這壞哭得如此悲痛過,雖然對他其中的話語多有置疑,卻自內心裡湧起一陣心疼,她憐愛地看著張榮笙道:「沒想到這其中竟還有如此多的隱情!你這壞人,怎麼不早說?」

    「這……這……」寇知府一聽張榮笙苦訴隱情,立刻吃驚得啞口無言,怔怔地說不上一句話來。他本來也只是聽說過「笙哥會」這三個字,對其中的故事根本一無所知,因此一聽張榮笙這番解釋,便再也無話可說了。

    「一派胡言!」忽然在寇知府身旁的陳師爺往站了一步,對張榮笙怒指道,此時的他氣得山羊鬚翹成了六十度角,喘著粗氣對張榮笙怒道:「公堂之上豈容胡說,你別以為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就可蒙蔽眾人!」他可是對張榮笙及笙哥會深有瞭解,因此對張榮笙痛哭解釋一點也不感冒。

    張榮笙看著陳師爺惱怒的樣子,恨恨不巳,心裡暗道:你這頭老山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萬貞胡是一夥的,你們兩個羊狐為奸,八成這次就是你整得我!看來要想擺脫現在的困境也只有先扳倒這個頭老山羊了!

    想到這裡,張榮笙驚詫地看著陳師爺道:「陳師爺怎麼能如此執著地詆毀小人呢?笙哥會乃是我們眾兄弟一手所建,雖然其宗旨只是飲酒戲樂,算不得上一個正當幫會,可卻是小人親身所歷,難道其中的詳情,陳師爺比我還瞭解嗎?」

    張榮笙這番話,避開笙哥會的真實性質,只講對自己與陳師爺對笙哥會的瞭解程度,自然作為笙哥會首創之人要比局外的陳師父要更為瞭解,自然也就駁倒了陳師爺。寇知府和紀容舒等人也不約而同地將目光移到了陳師爺身上,看他如何解釋。

    陳師爺沒想到自己一番厲喝,不但沒有嚇住張榮笙,反而引來了對方的駁難,不禁有些惱急,他用顫抖的枯手指指著張榮笙道:「我不跟你呈些口舌之利,當日明府街鬧事之時,到處都是笙哥會之人,而且你也身在其中,就算不是惡首,也是參與骨幹之一!你以為你的罪名還逃得掉嗎?」

    好啊!你這頭老山羊果然將當日的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心想著要弄死老子,看來這次向官府洩密之事,定是你幹的無疑了!

    張榮笙作惶恐狀道:「當日草民的確是在鬧事人群之中,可我那是去拉架的!決無毆鬥呈凶之意,陳師爺未得親眼所見,可千萬不能冤枉小人啊!」

    「胡說!你……」陳師爺明知張榮笙是在狡辯胡說,可自己確實未曾親眼見到,說張榮笙行兇殺人的確有些冤枉之嫌,因此急得無言可辯,只是怒瞪著張榮笙。

    張榮笙一看陳師爺有所理屈,立刻趁熱打羊,驚訝道:「咦!陳師爺是如何知道草民當日也在人群之中呢?當日圍在明府十字路口有幾百人,就算你挨個看,也不一定能看得到我,陳師爺如何一口咬定草民一定就在那人群之中呢?而且陳師爺還言當時到處都是笙哥會的人,陳師爺怎麼會對當日的情況如此清楚呢?草民一向奉公守法,禮不敢越,罪不敢犯,不成想憑空引來了一場官司,莫不是有是在背後操控想著陷害小人?而陳師爺一再誣蔑小人,難不成這個背後操控陷害草民的人就是你陳師爺?」

    張榮笙待陳師爺理虧之際,棒打落水狗,一番論述合理貼切,讓人信服不巳。

    寇知府雖然眉頭緊縮卻也對張榮笙這番論述,有所心動,不禁轉過頭去,疑惑地看著陳師爺

    陳師爺心裡有鬼,這次他和萬貞胡合謀陰整張榮笙,許多事的確是提前便安排好的,如今竟被張榮笙大聲說了出來,他不禁嚇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他又看到一旁的寇知府等人用一種質疑的目光看著自己,心裡恐懼更甚,他惱羞成怒地指著張榮笙,乾癟的身軀止不住發抖,粗氣急喘,怒道:「你……你這個狡辯之徒……」話還未說完,他顫巍巍的雙腿忽然一軟,雙眼泛白,將跌到案桌旁暈了過去。

    「陳師爺!陳師爺……」張總捕等人見狀,連忙跑了過去,將陳師爺緩緩扶了起來。

    張榮笙心裡暗暗作樂,面上卻是裝出一副又震驚又同情的表情,叫道:「陳師爺!您這是怎麼了?草民說的這些也只是據實猜測而巳,您老就算是做賊心虛,也不要急成這個樣子嘛!大不了,也就是受個誣蔑之罪,您老至於暈過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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