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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看者必誅,絕不棒軟 文 / 南山居士

    第一百零六章看者必誅,絕不棒軟

    小李諾越說越激動,最後又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在張榮笙攬她入懷時,她本能地掙扎了一下,隨後便順著張榮笙的摟抱,撲進了張榮笙的懷裡,趴在他寬闊雄壯的胸脯上更加傷心地哭了起來。

    這次小李諾的痛哭,彷彿淚水不受控制了一般,越哭越帶勁,根本一點也不理會張榮笙的勸慰。

    這無疑將張榮笙給難住了,按理說,被一個絕色小丫頭拱在懷裡,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好事,可這丫頭卻哭起來,沒完沒了,大有愈演愈烈之勢。任張榮笙百般哄慰,那丫頭卻是絲毫不作理會。這可急壞了坐立不安的張榮笙,心裡暗歎:看來這丫頭的確是受委屈受得太多了,這麼多年的孤獨與寂寞有知掩藏了小丫頭多少委屈的眼淚,現在好了,自己在不經意間成了小丫頭淚水爆發的導火索,看來今天自己的衣服不被她哭得濕透,她是絕對不會善罷干休了。

    可老這麼哭也不是個辦法呀!最後張榮笙實在忍不住了,他眼睛一亮,拍拍小李諾的香肩道:「好諾兒不哭了,大哥哥給你講一個故事!講一個你絕對沒有聽過又十分好玩的故事!」

    一聽到「好玩」這個字眼,小李諾的哭泣聲果然小了許多,雖然這丫頭沒有回答張榮笙,可張榮笙也能隱隱感覺到這丫頭有意將哭泣聲壓低了許多,好讓自己聽到那個「自己絕對沒有聽過又十分好玩」的故事。

    張榮笙一看這招顯靈,立刻湊到小李諾耳邊,輕輕道:

    「有一天烏龜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他讓蝸牛去幫他買藥。蝸牛欣然答應,立刻興沖沖地出門而去,可烏龜在床上等了蝸牛好久,也不見它回來,烏龜忍不住在床上恨恨地罵道:『這個死蝸牛!老哥我都快要病死了!這傢伙還不回來!』

    烏龜剛一罵完,就聽到門外的蝸牛喊道:『你再罵!再罵我就不去了!』」

    「噗哧——」張榮笙話音剛落,只覺懷裡的嬌軀一陣騷動,小李諾竟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白了張榮笙一眼,淚臉含羞道:「呵呵……壞大哥真逗!這樣搞笑的故事,虧你也想得出來!」

    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笙哥是誰!張榮笙被小李諾誇得一陣得意,早已忘記了這個笑話還是他從一本短信小書上看來的。

    張榮笙看到小李諾帶淚的小臉上笑意吟吟,不禁長舒了口氣,暗道:總算把這小丫頭給哄好了!他又笑道:「好啦!諾兒聽話,不許再哭了!」

    小李諾看著張榮笙疼愛的笑意,感受到張榮笙一雙有力胳膊的環繞,她不禁小臉染起一抹紅雲,羞澀道:「壞大哥還有這樣的笑話嗎?諾兒還想聽呢!」

    想聽這個?那還不容易,你壞——呸!你大哥哥我腦子裡的笑話多的是!唉!只可惜大多都是帶葷的,也不知道對不對你這丫頭的口味。

    接下來張榮笙便給小李諾講起笑話來,他是靠嘴皮子混的,這幾個小笑話,被他繪聲繪色地誇張道來,立刻引得小李諾嬌笑連連,笑靨如花。

    只是有一點,前幾個笑話,張榮笙還本著純潔的心態去給小李諾講,可越到後面,張榮笙腦子裡的那些黃色小調止不住往外冒,張榮笙也說得妙口生花,吐沫橫飛。

    這時小李諾不但笑得喘息不巳,小臉上更是羞得通紅,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不時用小手扭張榮笙虎腰一把,暗嗔道:「壞大哥壞死了!」

    張榮笙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會演變成這般模樣,剛剛還和自己冷鋒相對的刁公主,如今竟溫柔地拱在自己懷裡,聽自己大講黃色小調。懷裡擁著一個絕色美女小坯子,嘴上不停地講著黃色笑話,太他媽的刺激了!

    張榮笙心裡樂開了花,一面講著,時不時在小李諾香軟的嬌軀上摸上一把,逗得小丫頭咯咯直笑,嗔叫不巳。不知不覺之時,笙二哥竟緩緩抬起了頭來,小丫頭聽張榮笙講到動情露骨之處,羞得忍不住地往張榮笙懷裡鑽,這樣一來,和笙二哥的親密接觸巳是再所難免,當小丫頭也感覺到張榮笙下身微微凸起一物時,她害羞地嗔了張榮笙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又將頭深深地埋在張榮笙懷裡。

    張榮笙此時早已被這小丫頭撩撥得淫念四起,可面對這麼一個嬌小的美女,張榮笙怎麼也不好意思下手,他看了看窗外,暗道:不好!光顧著跟這小丫頭鬧了,不知不覺地竟過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外面黃小姐和翠翠她們怎麼樣了。要知道,他這次來可是專門為了欣賞黃小姐等人吟詩來的,沒想到聽黃小姐吟詩沒聽成,倒跑這兒來講了大半天的黃色笑話,嚴重的本末倒置!不行!不能再在這兒誤導少女了,該去前面看看黃小姐他們了。

    想到這裡,張榮笙不再講黃色笑話,拍了拍深埋自己懷裡的小李諾道:「好諾兒!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前面看看你姐姐她們了!」

    小李諾這時也恍然若驚,輕嗯了一聲,抬起紅雲半染的小臉,媚眼瞪了張榮笙一下,嗔道:「壞大哥肚子裡的壞主意,可真多!竟然還藏了凶器來這裡來,哼!難怪諾兒不是您的對手,您原來什麼事都想得這麼周詳!」

    我什麼時候帶凶器了?張榮笙吃驚地瞪大了雙眼,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帶凶器了?自己在道上混,歷來光明正大,不談做正事,只要自己出來玩耍,那可是從來就沒有帶過凶器、暗器之類的東西。再說了,自己根本就沒那個習慣。

    小李諾看到張榮笙吃驚的樣子,白了他一眼,暗恨他跟自己裝傻,禁不住掃了張榮笙胯下一眼,哼道:「哼!壞大哥淨跟諾兒裝傻,你下面那個**的東西,不是凶器是什麼?」

    我暈!我狂暈!這等寶貝東西,你怎麼能用「凶器」這個貶義低俗的詞語來形容它呢?不過,話也說回來了,這玩意對於初經人事的少女們來說,跟凶器也差不了多少,哪個少女不得被它給刺出點鮮血來呢?

    如此來看,小諾還真是高見!能將這東西說成凶器的,縱古閱今,審看中外,恐怕也只有這「刁公主」一人耳!

    儘管張榮笙臉皮厚得刀槍不入,此時也被小李諾氣憤的嗔視看得老臉發燙,他支支吾吾道:「它……它……就算它是個凶器吧!不過,諾兒妹妹放心,過不了一會兒,我就能把這凶器給你變沒了!」

    小李諾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掃了他胯下一眼,小臉含霜,不服氣地哼了一聲,心道:鬼才信你能把帶在身上的凶器給變沒了呢!

    張榮笙對小李諾的不屑也不甚在意,小女孩嘛,她才這麼點,能知道什麼?他笑著拍拍小李諾的後背道:「好啦!我們去詩社看姐姐們去吧!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淫(吟)詩都淫(吟)成什麼樣子了!」

    小李諾跟張榮笙鬧了半天,也確實有點想姐姐們了,她輕「嗯」了一聲,轉身向門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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