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發生這種事情,很多原因都是太累了,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對了,你要不要問問馬神醫,應該怎麼調理回來?」紀曉嵐突然想到,葉無憂這件事情,還沒問過馬時珍呢。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影響到以後的生育,那可就真的完了。在宮裡,他清楚的知道,什麼樣的妃子能吃香。要是葉無憂因為這件事情而影響到以後,那可就真的太可惜了。
「調理回來倒是需要的,不過,不用問馬神醫了,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葉無憂一臉含羞帶怯的說道。雖然說,馬時珍是大夫。可是,人家怎麼說都是神醫,連青蛇毒這種大多數人都認為不能解的毒都能解。讓她為這種事情去問他,她總覺得不好意思。可能是分開太久的原因,此時的葉無憂,跟馬時珍江木子他們都有了一點生疏的感覺。
要是在以前,想讓馬時珍幫自己看什麼,葉無憂一定不會猶豫。畢竟,大家都那麼熟悉了。可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分別,再加上當初和乾隆站在與他們對立的場面。葉無憂覺得,自己似乎也成了他們的敵人。因此,對於很多人,葉無憂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感覺。
就好像現在對紀曉嵐的感情,當初,她也曾信誓旦旦的說,除非他自己道歉。不然,以後絕對不會主動原諒他。可是,自己此時卻是非常的想主動與之親近。還有當初,三妻四妾這種情況,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可是現在,她卻已經是一臉幸福的想,只要能呆在他身邊,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女人真的是奇怪的動物,對於感情,她們很容易就能改觀。不知道是因為經歷了一些事情,或者是人情冷暖看得太多。每一個女人,在剛開始的時候,都會要求一個完美的情人,一段完美的愛情。可是,當她發現,這兩樣東西都是極大的奢望的時候,就會適時的退後一步。
不過,同樣的也有很多的女人,年輕時一樣的懷有那麼美好的心願。可是,慢慢的,她就會發現,完美的情人,完美的愛情,或許存在。可是,有時候,她是存在在別人的愛情了。所以,她仰望著,不肯低頭。一直,等待著,或許,在老的那天,又或許,在自己的觀念改觀的一天。那天,她們會收穫完美的愛情,完美的情人。
可是那時,同樣的已經時過境遷,只是不知道,此時的完美,與當初的完美,是否仍有相同之處?
「嗯,也對,女人應該都懂這些」紀曉嵐想,葉無憂這種現代的姑娘,對於流產這種事情應該不陌生。至少,不會覺得是什麼天大的事情。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紀曉嵐就經常發現,街上流產的廣告四處紛飛。或許,這一次的流產,還是葉無憂故意弄出來的。不然,她為什麼連乾隆都不告訴呢?
紀曉嵐不自覺的搖了搖頭,葉無憂不知道,懷有龍嗣,是多好的一件事情。多少妃子,整天燒香拜佛,為的就是能為皇上誕下龍嗣。只要能生個一兒半女的,以後大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紀曉嵐有點不明白葉無憂的想法了,剛才他覺得,葉無由來自現代,可能不知道宮裡的規矩。可是,據他所知,現代人把宮廷的一些事情都研究了很透徹。包括給皇上生個一兒半女的這件事,現代的人也是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的。難道自己的猜測是假的,流產這個事情,是個意外?葉無憂不想讓乾隆失望,所以就沒跟他說?嗯,紀曉嵐覺得,也只有這個解釋比較合理一點了。
「不是應該懂,是肯定懂。到了我這個年紀的,多少年都過來了,怎麼還可能不懂,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葉無憂笑道。
兩人一路上就這麼走著,佳佳時而會回頭,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倒是花媚娘,在葉無憂又自己走在前面之後,立刻八卦的湊了過來。當然,葉無憂現在已經是乾隆的女人了,無論怎麼樣,紀曉嵐都不會亂說話的。
「哇……終於要到山頂了」馬時珍這老頭,或許也是爬得累了,眼看山頂就在面前,不由的一陣激動。
「哎呀,走過那什麼獨木橋,就到了匯合的地方了」徐師爺同樣的放心了不少。只要過了這一段,即使是弘皙的人追上來,他們也可以叫梁山的那些兄弟來接應了。因為不知道弘皙究竟有多少人,因此,徐師爺又讓人通知梁山的兄弟,叫來了五百人接應。
其實,徐師爺還可以叫更多的人。不過,想了想,梁山跟皇帝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的光明。雖然很多兄弟都願意幫忙,可是,心裡多少都有一些不情願。所以,徐師爺也就叫了那麼多人,只要牽制住弘皙的黑衣人手下就行了。
說實在話,弘皙的黑衣手下之所以厲害,全是因為他們的訓練的時候,不忘訓練彼此的默契度。而且,他們中每個人的武功大致都在一個等級上。而這種實力,也唯有梁山的精銳可以匹敵。
「怎麼了?」紀曉嵐有點奇怪的看著剛才還一臉興奮的徐師爺和馬時珍,兩人已經到達了山頂上那一片平地,只是,竟然愣在了當場。
「不要上來」紀曉嵐這麼一問,徐師爺這才驚覺的往後做了一個手勢。可是,所有人都已經靠近了山頂,況且每個人都很好奇,因此,並沒有人往後。再說了,要是有什麼危險的話,他們總不能讓徐師爺和馬時珍頂著啊。
「怎麼回事?」紀曉嵐想著,人已經一躍到了徐師爺的旁邊。見到對面的情況,不由的罵了一聲。
「怎麼了?」乾隆跟著站在一旁,見到對面的情況的時候,兩手悄悄的握在了腰間的軟劍柄上。
那邊的人影,他們並不陌生。一群黑衣人,大概十幾個,還有一身華服的弘皙站在中間。
「各位,別來無恙?」背對著他們地弘皙轉過身,一臉笑意地說道。
「弘皙……」和珅剛走上了,同樣是震驚的說道。
沒想到,他們千辛萬苦才怕上來,竟然是送到了弘皙的面前。所有人都想大聲的罵上幾句,因為,沒有任何事情,別這件事更能讓然崩潰的了。誰能相信,辛苦的跑了半天,想逃出弘皙的追蹤。到了最後,爬了半天的山,竟然是自己給弘皙送上門來。
「不要緊,他也才幾個人而已,大不了我們跟他拼了」紀曉嵐已經注意到,這附近,在沒有其他埋伏的黑衣人。估計,弘皙真的是展開了撒網式的搜捕,所以,此時也就來了幾個人而已。
「弘皙,你還真是像個牛皮糖一樣,緊追不捨啊」紀曉嵐說道。
「牛皮糖?那是什麼東西?」弘皙皺了皺眉頭,對於紀曉嵐說的那個東西,一點印象都沒有。
「哎,也對,你怎麼會認識牛皮糖呢?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你又想幹嘛了?」紀曉嵐搖了搖頭,得意又惋惜的說道。
「紀大人,一直以來,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可是,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事情複雜化。你說,你這是累著自己,還是累著別人?」就在獨木橋橋頭處,弘皙執著折扇問道。不管是什麼時候,弘皙都喜歡拿著一把折扇,永遠都是翩翩公子的樣子。這個畫面,讓紀曉嵐想起了當初剛認識徐師爺的時候。
那時,徐師爺也是很喜歡拿著一把折扇,紀曉嵐當時看了很想笑。一個現代人,一個黑幫的老大,一把折扇,真的是很不搭調。對比眼前的弘皙,那才是真正的貴族風範,那才是真正的翩翩公子。對於弘皙的這個優雅貴公子摸樣,紀曉嵐承認,那可真是無可挑剔。就算是乾隆,所表現出來的,都沒有弘皙的高貴。不過,弘皙同樣的缺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真正的王霸之氣。
要說尊貴,兩人都是皇室之人,而且一樣的優秀。真至於,弘皙比乾隆還要高貴優雅。可是,弘皙並不適合做皇帝,因為,他沒有乾隆的那一種霸氣。簡單來說,就是沒有王者氣勢。
「親王,本來,我們什麼目的都沒有。可是,你卻逼得我們有了一個目的。你說,是我們找累受,還是你吃飽了沒事撐著?」比口才,紀曉嵐可是一點都不服輸。哼哼,三寸不爛之舌之舌,紀曉嵐此時還只是初顯鋒芒而已。
「哼,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王不講情面了。弘歷,作為最重要的配角,我也問你,玉璽,你是交還是不交?」弘皙看向乾隆,高高在上的樣子,似乎乾隆只是一個賤民一樣。對於弘皙口中的重要配角,乾隆差點就岔了氣。不過,他現在還隱忍著,畢竟,弘皙一個人,他們就已經不是對手了。此時,還有十幾個黑衣人在一旁。
「弘皙,不用說了,今日,就在這斷崖上,我們徹底的做個了斷吧」乾隆沉下眼眸,鄭重的說道。
「哼,不自量力,弘歷,一直以來,你總是那麼天真。你以為,現在,還有你們說話的地方嗎?」弘皙十分不屑的看了乾隆一眼,就好像一個死心不改的人,讓人非常的可氣。
「我再天真,都比不上你」乾隆指的是弘皙想當皇帝這一件事情,紀曉嵐在一旁聽著,只覺得兩人都一樣的天真。所有事情,都還沒有一個定論,即使是弘皙,此時也不是已經勝券在握。而乾隆呢,更不用說了,一點勝算都沒有。套一句楊二狗的話,那就是,萬事無絕對的。哎,一看這兩人,就知道修為不高了。要是換上狗哥,即使是弘皙被他們綁了,狗哥都還沒有說,弘皙絕對的輸了。
差距,這就是差距啊。紀曉嵐搖了搖頭在,看來,這兩人都還沒有成熟,至少,還沒有他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