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靜安和靜茹,此時已經是雙頰緋紅,一直以為這兩個老頭被她們迷惑,沒想到,被迷惑的卻是兩人。
「哎……我還以為能看這兩個老頭的笑話呢」小二哥等半天,就想著能看見兩個老頭將那沒長眼的死鷹收拾了,然後,那兩個姑娘在以絕對不屑的態度說,哼,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接著,看個老頭狼狽的往房間躥的身影。哎,想看一場戲還真難……
「嘿,開始了……」見還沒有動靜,馬時珍連忙朝幾人喊道。
馬時珍這麼一喊,聰哥及兩個姑娘反而不知道該不該動手了。現在動手的話,就好像如了馬時珍的意,給他當表演看一般。不動手的話,兩人又覺得便宜了對方。一時間,兩方人馬就這麼尷尬的站著,沒有人先動手。先動手的就是急著表演的,所以,他們都在等對方動手,然後就是別人惹了他,而不是他想表演。這個,雖然只是個順序問題,可是意義差別很大。
「哼,小丫頭,乖乖跟我回去還是要我動手?」半響之後,聰哥終於開口說道。
聰哥一開口,靜安和靜茹兩人立刻不客氣的抽出腰間的利劍,護在自己身前。聰哥幾人此時正圍著兩人,因此,兩人只好背對背的互相照應。
「哼!」聰哥再次冷哼一聲,接著眼神一示意,其他人立刻高喊一聲,向兩人衝過去。
怪不得這兩個姑娘面對這種場面還只是冷冷的表情,卻不見恐懼,原來是有幾分本事。只見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搭配之間,竟然在周圍築起了一層保障,聰哥的人硬是靠近不得。
「不錯啊,這兩個丫頭,我還想來個英雄救美呢,看來是不必了」馬時珍砸了砸嘴,這兩個丫頭的劍法刁鑽得很,時不時的刺出一個冷劍,讓人觸不及防。聰哥七人,此時每人身上都有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雖不致命,可是也不好受。
「哼!」才打了一會兒,兩位姑娘縱身一躍,人已經離開了戰場,站在了馬時珍和將木子面前。
「怎麼啦?還沒打完呢」江木子只覺眼前一花,兩個姑娘已經到了眼前,而聰哥幾人呢,被拋棄在不遠處。
「來來來,打完了咱就繼續喝酒,哥哥兩個大男人喝著沒意思」馬時珍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這種行為有多麼的可恥。打架的時候你不幫忙,喝酒又想人家陪你喝,這種好事,也只有馬時珍好意思想出來了。對於兩個姑娘那極度憤怒的雙眼,馬時珍直接選擇了無視。
「咳咳,太粗魯了,還是一邊自己喝去吧」江木子更甚,說出來就不怕遭人唾棄。兩個老頭,自說自話,完全沒有將其他人放在眼裡。
一旁其他桌上的人,都一臉期待的望著這幾人,而後面的聰哥幾人的,竟然直接哀嚎著倒了下去,接著,七竅流血而死。眾人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兩個丫頭的劍上,竟然是淬了毒的。怪不得江木子說兩人粗魯了,這種行為根本就不該稱為粗魯,而是狠毒。這沙漠,雖然凶狠的人不少,可是,用這麼歹毒的手段的人畢竟在少數。
雖然說,沙漠之中,不在乎你用的什麼手段,只要能贏就好。可是,這兩個姑娘的手段也太狠,也太不好看了。七竅流血,多嚇人啊,而且,流出來的血還要人家收拾,多噁心啊。不過說話間,小二已經是非常習慣的將人往門口抬了出去。只要一會兒,這些人就會消失不見的。
死人是常有的是,剛才還得意的蹦躂下一刻就死了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在場的人都是見怪不怪了,並沒有覺得聰哥幾人的死又什麼可惜或者活該的。對於死人,或者說對於在這裡混跡的人,他們已經麻木了。不僅是他們,即使是自己,他們都不知道會不會在下一刻就消失。
所以,這裡的人都比較偏向於得過且過有樂就樂的心態。只要有可笑之人就拚命的笑,只要有能欺負的人就盡量的欺負。當然,不是說所有強者都喜歡欺負弱者,因為強者是不屑的。
「哼,老頭子,今天我們姐妹兩人就教教你們,什麼叫看見美女要禮貌」兩個姑娘說著,手中的劍就毫不客氣的朝兩人刺了過來。馬時珍和江木子慌張的各自抓起一把花生,兩人跳到一邊,行為間慌亂無比。
「哈哈……」剛才還沒得看兩人笑話的小二見此,立刻偷偷笑了起來。兩個老頭的行為,其實很讓他們佩服。既佔到了便宜,又不用付出代價,這是多少人想到的好事啊。不過,這兩個丫頭似乎不怎麼好對付,而且,這兩個老頭似乎沒有什麼真本事嘛。或許,剛才能接住剛才那丫頭的筷子,只是湊巧罷了。
其他人也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看看剛清理了幾個殘渣的兩個女人,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兩個老頭子。像兩個老頭這種無恥的行為,他們還沒見過呢。至少,其他人見到有兩個姑娘求救,他們都會意思意思的出一下手,沒想到這兩個老頭竟然無恥的撇的一乾二淨。本來撇乾淨也沒什麼,自己也惹不起嘛,可是,你也不能在佔了人家便宜之後才撇乾淨吧?說實在話,在場的很多人都看不起江木子和馬時珍的這種行為。不過,這兩個老頭可不管別人怎麼看。
在江木子和馬時珍的想法裡,沒有誰佔了誰的便宜,他們覺得,兩個姑娘陪他們喝酒,他們也一樣陪兩個姑娘喝了,所以,他們是誰都沒有占誰的便宜……
「真是的,那麼粗魯,以後怎麼嫁出去啊,倒貼給你你要嗎?」馬時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抱怨之餘,不忘一臉認真的問一旁的江木子。而江木子呢,則是心有餘悸的護著手上的酒壺,驚恐的搖了搖頭。兩個老頭子似乎是存心要氣死這兩個丫頭,而其他人則是抱著好過沒事看的想法在一旁欣賞著。
沒等馬時珍和江木子稍微喘上一口氣,兩個姑娘又追了過來。馬時珍嚴重懷疑,龍門客棧這裡指所以才在一個角落擺了幾張桌子,完全是為了方便人打架。看,剛才那一幫人,雖然打了不是很久,可是動靜也蠻大的吧?在一般的客棧,早就不知道壞了多少桌子椅子了。而這裡呢?一樣的一乾二淨,除了地上少許的血跡。
「嘿嘿,姑娘,下毒對我們兩個沒用。我也剛發明了一種毒藥,現在給你們試一試」馬時珍說著,手上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了一堆粉末,快速的朝兩人拍了過去。只見煙塵四起,稍微靠的比較近的人機警的掩住口鼻,生怕自己會無辜遭殃。
「嘻嘻,這毒藥可好玩了,這不是**,不過更勝**,藥力很強的」馬時珍與江木子從煙塵中退開,兩人依然是優哉游哉的吃著手上的花生米。聽到馬時珍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起來。不是**更勝**,哇……他們流口水了。
「把解藥拿出來」靜安心想不妙,因為,她已經感覺到體內從小腹處,升起一股火苗,正有向全身燎原而去的跡象。一雙眼睛怒瞪著馬時珍,沒想到這兩人如此卑鄙。不出力就算了,還對她們用**。
「我還沒解藥呢,這藥是我剛配的……」馬時珍一點都沒有意識到,他的這種行為,或許會讓兩個姑娘在今晚生不如死,依然是悠哉悠哉的吃著花生米。而其他的人的,口水早就流到了褲襠,把褲襠弄濕了一片。他們此時都化身為野狼,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兩隻小羊羔。眾人心裡都想著,兩個老頭肯定沒有那種體力來享受這種美色了,還不如便宜他們賣個人情。
「哎呀,酒喝完了,咱回去吧」江木子一樣的沒心沒肺,眼看著兩朵小花將要被大黃蜂採摘,竟然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就這麼轉身而去。
說走就走,兩個老頭一句廢話都不多說,相攜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等等」靜安卻在此時開口道。
馬時珍和江木子疑惑的回頭,怎麼拉?還不走,想留下來伺候他們不成?亦或者是,讓他們伺候?
還別說,靜安的想法還真是這樣的。誰不知道,中了**要與男人媾合才能將藥效解了,不然只能活活被折磨到沒有任何心力為止。而兩人當然知道,在這裡,有多少男人想趁這個機會佔兩人的便宜。而現在,只有巴住眼前的這兩個老頭,或許還能好受一點。
畢竟,這兩個老頭看起來年紀不小了,應該不能耍什麼花樣來折磨她們,這樣既能解毒又能躲過其他人的野心。身後的那些人,此時估計已經長了一雙雙的透視眼,直看到她們的衣裙底下。兩人當然知道,如果落入這些人手裡,一定會不好過。
「帶我們走吧……」靜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感覺到渾身開始虛軟無力,她敢保證,下一刻,她連保持清醒的能力都沒有了。
「我們有老婆的……」江木子的話,讓多少個男人歡呼雀躍起來。連小二哥們,都是一臉饞樣的盯著兩人。似乎在想著,要不要出手,將這兩人收了?不過,想到她們老闆娘,小二哥只能非常遺憾的作罷。因為,龍門客棧有規矩,他們不能摻和客人的事情,除非是有人故意鬧事。
靜安和靜如兩人,此時真想把這兩個老頭大卸八塊。對她們用了**,然後說自己有老婆的,這算什麼?不過,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讓兩人多憤慨了,藥效已經瘋狂的席捲兩人的神智。而且,她們發現兩人已經開始有發軟的趨勢,再不走,等會兒真的沒力氣走了。
咬一咬牙,兩人不再多說,朝門口飛掠而去。而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了好久的人,有的比較機靈的則是早早的就結好了帳。那些不夠靈水的,則是慌亂的從口袋裡掏出銀子,心裡暗叫可惜。這麼美的姑娘,要是先落在別人手裡那就太遺憾了。
一時間,只見客棧內,所有的雄性動物都著急的往門口跑去。不過一分鐘時間,龍門客棧已經清淨得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小二眾。而那些小二哥,也是眼巴巴的拉長脖子往外望著,幻想著那兩個姑娘沒有走遠。不過,讓人欣慰的是,那些人急著跑去,硬生生的將錢袋扯了下來,有的滿滿的的一大袋也是直接丟在桌面上。
龍門客棧已經夠暴利的了,這些人如此一來,簡直是給小二哥們添了一筆不小的收入。看著有的桌子上甚至還有兩三個錢袋,小二哥們總算覺得有了點安慰。這些就當作他們今晚的小費好了,不過,當幾人看向馬老頭和江老頭的時候,還是有點埋怨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