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右邊這個屁股比較大,有些姿勢用起來很舒服」馬時珍又說道。
兩人就這麼看著兩個姑娘,一邊討論,一邊想像著與發生關係時是個怎麼樣的**感覺。這種事情,慢慢的成為了這兩個孤寂老男人的樂趣。因為這兩人心裡都裝著八個姨娘其中的幾個,所以,雖然心理上,他們是非常的渴望出軌。可是實際上,他們的身體不容許。所以這麼yy姑娘,理所當然的成了這兩人最快樂的事情。
「左邊這姑娘生氣的時候真可愛,像我孫女」馬時珍語不驚人死不休,像你孫女,虧你說得出口啊。像你孫女你還在這裡胡思亂想?真擔心馬時珍子孫的未來啊……
「聲音倒是很甜,就是冷颼颼的」江木子聽著聽著說道。
「冷颼颼的好,至少不會小鳥一叫就出牆」馬時珍說道。
此時,兩個姑娘已經有點不耐煩,對於兩旁騷擾的人,兩人明顯都不想出手,可是奈何人家就是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當一個小子伸出淫邪之手,想摸上姑娘那纖細的腰肢的時候,左邊的姑娘終於是忍無可忍。眨眼之間,沒有人看出到底是什麼情況,左邊的姑娘一快速的手法,將一根筷子穿上了那小子的手掌。
「啊……」哀嚎聲從男人嘴裡傳出來,馬時珍嘖嘖搖頭,這姑娘好狠啊。要是佳佳,頂多就是一腳踹過去,或者一鞭子抽過去而已。而這姑娘呢,看都不看,直接一根筷子穿過去。馬時珍無意識的伸出直接的手掌看了看,想像著從上面穿過一根筷子的感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小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男人看來也是個硬漢子,眼睛都不眨的就將那筷子拔了出來,一臉惱怒的看著兩人。
「靜茹,你看這些男人,來來回回都是這幾句台詞,就沒換過,真無聊」那姑娘穿了人家一根筷子,最後十分鄙夷的看了男人一眼。
馬時珍跟著點了點頭「確實是老套……」因為剛才被那姑娘的舉動震住了,現場的喧囂都被寂靜所取代。所以,馬時珍的這一句話,在場所有的人都聽見了。
「老頭子,你說什麼?信不信老子一刀砍死你?」男人見馬時珍竟然敢開口,在兩個姑娘身上受到的氣,就想著在兩人身上發洩一下。於是,提著刀,用力的劈在了桌面上。而那刀,則是紮實的橫在了上面。
「連動作都是那麼老套,而且,我看看……」馬時珍說著,眼睛湊近刀口,手指頭在上面比劃半天,最後說道「力度比上一次那個人小了一點,上次那個人砍下來陷進去三公分,這傢伙才兩公分半」馬時珍指著桌面上那一把刀,對江木子說道。
男人沒想到,一刀橫在面前,這兩個老頭不是驚慌失措,竟然還研究起他的力道來了。頓時,火氣冒了上來。在這裡混的,一向都是憑實力說話。被人如此漠視,男人深感臉上無光,一雙眼睛狠毒的望著兩人。
「告訴你們,我們可是沙漠之鷹的人,勸你們還是少惹為妙。」男人的話才說完,一旁站出四五個漢子,都是清一色的光著膀子,滿臉的絡腮鬍子。
「什麼?沙漠之鷹?」馬時珍似乎耳朵不好使,朝男人湊了過去,伸出一根手指頭挖了挖。
「哼,怕了吧?現在滾出去我可以不追究,要是惹得老子不快,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男人見馬時珍一副很辛苦的要聽清楚的樣子,不由的又提高了陰涼。一雙眼睛朝天,雙手交叉,十分牛氣的站著。
「老江啊,前幾天那個,被扛出去餵野狼的那幾個,是不是就是什麼沙漠死鷹的?」馬時珍瞇著一雙眼睛,十分不確定的朝江木子問道。這兩個老頭,就像兩個得了老年癡呆的人,一個問另一個說,今天早上,我們吃的是不是雞蛋餅啊?另一個說,不知道啊,好像是叫餅夾蛋吧……
「好像是吧……管他那麼多幹嘛?小姑娘,不喜歡這小子摸你是不?難道是在等我們兩個老頭出手?」江木子說著,剛才還渾濁不堪的雙眼,此時睜的清明。就像兩個眼神不好的人,帶著墨鏡,當美女走過的時候,機會把墨鏡摘下來,然後睜大雙眼看著。
「老頭子,嘴巴放乾淨點」叫做靜茹的姑娘,冷冷的瞥了江木子一眼,對於江木子出言調戲的行為,並沒有如剛才幾人般如此反感。「喲呼,你看你,老江,我就說你老了,你看你,人家小姑娘知道你不行,都懶得跟你計較了」馬時珍十分看不起人地說道。
「怎麼會呢?我的手雖然皺紋多了一點,不過摸在姑娘身上,那姑娘都說舒服」眾人都沒想到,在場所有人當中,臉皮最厚的,還是這兩個老頭。果不其然,江木子此話一出,兩個姑娘立刻對他怒目而視。而其他的男人,則是一臉的幸災樂禍的樣子。剛才被兩人無視的那人,正想著,嘿嘿,這兩個老傢伙,竟然也想打這兩個女人的主意。好吧,我就先讓你們在蹦躂一會兒,等這四人打個你死我活的時候,老子在來個漁翁得利。
「不是說你不是說你」江木子見靜茹瞪著她,連忙擺手解釋「你的我還沒摸過,當然,即使是摸過了,舒不舒服那也是你說了算」
江木子後面一句話,明顯皮癢,想讓人揍了。果然,江木子話才說完,那姑娘的筷子也跟著飛了過來。不過,這種武器,似乎是江木子的成名作。用這個來對付他,那不是往猴子身上丟香蕉嗎?江木子看都不看,一手隨便一抓,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筷子已經安然的躺在了他的手上。
「嘖嘖,力度不夠,速度太慢,還想傷人?哎……哪個師傅教的你?」江木子將筷子隨意的插回了筷桶裡,搖了搖頭。
「你」靜茹沒想到自己射過去的筷子,竟然就這麼簡單的被江木子接住了,有點接受不了現實。不過,她還是比較冷靜的,江木子這一手,至少說明,他的暗器功夫比她好多了。
「嘿嘿,小姑娘,來來,陪哥哥喝兩杯,我教你怎麼使用暗器」江木子見靜茹明顯的對自己的暗器功夫有點所仰望,隨即開口說道。
「靜安師姐,這兩個老頭功夫似乎不錯,我們打不過啊」靜茹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此時竟然那麼大聲的討論這種問題,讓江木子和馬時珍差點沒笑得岔了氣。而一旁的人,眼睛也瞬間亮了起來。哇,這這兩個姑娘打不過這兩個老頭,那豈不是說,只要他們打敗了這兩個老頭就能將這兩個姑娘收入囊中?
「不用打不過,我一向沒有打小姑娘的興趣,過來過來,陪哥哥喝兩杯」江木子說著,朝小二招了招手,示意他再拿兩個杯子過來。本來呢,小二哥是不樂意幹這種事情的。他們以為,像江木子和馬時珍這種老頭,人家姑娘肯定看都不會看一眼。沒想到,這兩個老頭臉皮不是一般的厚,而且,竟然該死的,他已經看見那兩個姑娘分別坐在人的對面了。
不得已,小二隻好將酒杯送了過去。這個時候,就該收起成見,好好的巴結巴結他了。或許把這兩個老頭灌醉了,他還有機會跟這兩個姑娘說上話。
見到這兩個姑娘那麼聽話,馬時珍和江木子都不由愣了一下。剛才他們的話,純屬一派胡言,人老了,皮也跟著厚的那種。可是,兩人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姑娘竟然真的過來陪他們喝酒?兩人頓時感到有點暈乎乎,輕飄飄的感覺。哇……長臉了長臉了,今天,他們終於憑著自己實力與外表,泡到妞了。兩個老頭興奮著,心裡偷笑著。卻沒想到,除了那兩個姑娘還一臉笑意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經對兩人怒目而視了。
「來,小女子今天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兩位哥哥,還望哥哥不要見怪」靜茹和靜安,一改剛才的冷淡,竟然笑臉盈盈的主動執起酒杯朝兩人敬酒。說出的話,更是讓人聽了有些飄飄然。哥哥……還是這兩個姑娘上道。
兩女的這一聲哥哥,讓江木子和馬時珍聽得內心甜蜜蜜的。而其他人的,則是辛苦的撫著牆壁或者桌子,生怕一個站不穩就跌下去了。哥哥,虧這兩人說得出口啊,也不怕閃了舌頭。
「小姑娘嘴巴聽起來夠甜,就是不知道嘗起來是什麼味道」馬時珍一臉垂涎的看著兩人,嘴唇竟然恬不知恥的嘟了起來,眾人一見,欲嘔……
「嘻嘻,甜不甜,等會兒就知道」靜安輕笑,看著馬時珍那嘟起的嘴,用筷子挑了一顆花生米,飛了過去。
「等會兒……」馬時珍一聽,兩眼放光,形成心形,腦海中已經現出與靜安的激情碰撞。
「姑娘,要不要我們幫忙?」剛才被筷子插了的男人,見兩人因為打不過而搶眼歡笑。心想,要是我們打敗了這兩個老頭,這兩個姑娘肯定不敢反抗。聽著,他講的可是我們,而不是我。
「幫什麼忙?這兩位哥哥那麼厲害,還用你幫忙嗎?」一聽到這人的聲音,兩人立刻板起臉來,換臉換得還真不是一般的的快。
「額?」男人本來還以為兩個姑娘會露出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然後哭著說道,幫幫我們……哎,也不知道這男人是什麼邏輯,不過,可以知道的是他們的邏輯思維,不是一般人能瞭解的。就比如此時……
「聰哥,我看那兩個妞一定是忌憚這兩個老傢伙,才會說不用幫忙。要不,咱當著兩人的面,把這兩個老頭辦了,保管這兩個妞聽話」另一個男人湊到聰哥的旁邊,說道。
叫聰哥的男人聽了,點頭稱是,他也這麼認為。
「小妞兒,不用怕,有哥哥我替你撐腰,這兩個老頭不敢怎麼樣」既然那兩個老頭都能叫哥哥,那他自然也是哥哥了……
「哪裡來的雜種,竟然也敢稱哥哥?」沒想到,看起來如此斯文的兩個姑娘,竟然也能說出那麼富有情趣的話來。當真是亮瞎了幾人的狗眼……